李光不理会阿发,他举起宽大的剔骨刀抬起来挡住自己的头部。
“额……。”阿发哭笑不得。尼玛啊,有用剔骨刀当盾牌挡子弹的吗?这脑洞大得也是没谁了?
“我李光,别疯了成不,以为你特么真玩不死啊!”阿发苦口婆心地劝道。
“发哥,没事,我就试试,不定管用呢。”李光眼里射出决然的毫光。
阿发脸色一变:“喂,你真要冲啊,别……!”
然而,阿发话还没完,李光“嗖”的一声冲上去了。
“砰砰……。”
连续的枪声响起,一颗子弹正好打在李光手里的剔骨刀上,“叮”一声响,火星四溅。
“我草!”阿发惊叫:“光头!”
喊声刚落,稀里哗啦声中,李光从上面滚了下来,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剔骨刀掉地上都不敢去捡了。
“光哥。”兄弟们吓得赶紧扑过去,冒着生命危险将他抢救过来,拖到射击的死角处。
阿发恼火不已,但有一点办法都没樱
“光哥,没事吧光哥,你咋了?哪里受伤没有?”兄弟们吓坏了,惶恐不安地急问。
“噗”的一声,李光狠狠喷出一口气,张嘴就骂:“麻痹的,幸好老子反应快滚下来,差点就中枪了。”
“你特么中枪也是活该!”阿发没好气地骂道:“有你特么这么玩命的吗,总有一你会被自己玩死的。”
“不玩命那咋整,就这么在这里干耗着?”李光爬起来,灰头土脸的样子很是滑稽可笑,不过这时候可没谁笑得出来,形势很严峻。
“是啊,怎么办?”一帮人伤脑筋起来。
“麻的,早知道我特么应该私藏一支冲锋枪带来,特么一梭子突突了他。”李光望着上二楼的楼梯口,骂骂咧咧。
“私藏冲锋枪,被查到你就歇菜了。”阿发瞪眼道:“没办法了,只有去找飞哥了。”
阿发正要派人去找飞哥,楼上突然惨叫声响起。
“啊,啊……。”
下面的兄弟们愣住了。
“怎么回事?谁杀上去了?”
发愣的兄弟们纷纷抬头望向上面。
“我去看看。”李光又想猛冲上去,被阿发一把抓住,往下一拉:“你后面去,我先上。”
着话,“嗖嗖”几下,阿发率先冲上了二楼。
“靠。”李光大吼一声:“兄弟们,冲!”
当兄弟们冲上去时,上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地上横七竖柏躺满了惨叫的匪徒。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躺满的匪徒人群中,手里正在把玩一把手枪。
“飞哥?”阿发和李光等人愣住,一脸惊讶。
“飞哥咋上来的?”李光朝阿发问:“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在后面的啊。”
“笨啊,飞哥肯定是爬墙上来的,还能怎么上来。”阿发鄙夷地瞪了李光一眼,赶紧迎上去:“飞哥,您怎么先上来了。这帮牲口特么的竟然有枪,咱们差点吃了大亏。”
着话,阿发目光落在余飞手里的枪上,他现在对各种枪不烂熟于心,大部分都知道,预备役的大半年可不是白待的。
“m1911,美式装备?我擦,不错啊。”
阿发看出了余飞手中枪的型号,惊叹着走过去:“麻的,这帮牲口还真牛逼。”
“仿制的而已,不是。”余飞只是淡淡地了一句,之后扫了上来的兄弟们一眼:“都没事吧?”
“没事,零死亡,就有一个兄弟中枪受零伤。”李光抢着冲过来回答。
“那就好,上三楼。”余飞喝令声落,率先朝三楼,也就是最高一层楼杀去。
……
此时此刻,顶楼,景跃南和披头等人已经冲到这里。
“披头,让人去杂物间找绳子。”景跃南一上到楼顶就喝令道。
“是。”自有手下冲进杂物间。
杂物间里关着这栋砖房的主人——一家三口。
这一家三口这会被吓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
看到有人进来,嘴里惊恐地发出“呜呜”声。
进来找绳子的匪徒本来也没空去注意他们,这“呜呜”声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匪徒找到绳子正要出去,注意到这一家三口后停下脚步。
“呜呜你妹!”匪徒返身几大脚踩在一家三口身上,因为时间紧迫,他也不敢浪费时间,踩了几大脚后,迅速离去。
绳子一到,景跃南命令一位身体灵活的保镖:“从这里跳到山坡上,绳子捆在最近那棵树上。”
山坡上有几颗树,正好捆绳子用。
将绳子一头捆树上,另一头扔过来,这边的人便可以抓着绳子过去了,倒是一个不错的逃跑办法。
只是,楼顶和山坡的跨度有点大,目测差不多超过三米,这么远的距离跳过去,搞不好就得直接坠落。
,这地方的距离貌似比这个距离还稍微远一点啊。
这帮人是保镖,可不是体育健将,让他们跳这么远,开什么玩笑。
好在楼顶有一定宽度,还可以助跑,厉害的人问题不大。
景跃南选的这个人就是平时最能跳的,他一个助跑后,猛地腾空而起,“呼”的一声就飞跃过去三米多距离,在一帮人紧张的心情中,稳稳地落在山坡上,死死地抓住了山坡上的草根。
“不错。”景跃南大喜:“快,绳子扔过去。”
“是。”披头亲自动手,将绳子用力扔了过去。
跳过去的保镖单手抓住绳子用嘴咬住,之后用力地迅速往上爬,很快抓住了最近的一棵树。
“快快快……。”
披头和景跃南还嫌慢,一个劲催促着。
楼下面的惨叫声和激斗声越来越近,时间已经非常紧迫。
“少爷,他们已经杀到三楼了。”有手下惊恐大喊。
“快,用水泥板将窗堵住。”披头大喝。
从三楼上楼顶是一个窗,窗一堵,下面的人想上来还真不容易了。
“轰”一声巨响,两个牲口抬着厚重的石板将窗堵上了。
攻到三楼的阿发和李光等人听到头顶的轰鸣声,急忙抬头一看,敲看到窗被堵住。
“草,这帮牲口!”
兄弟们大骂着一阵猛打猛杀,留守在这里的几个匪徒没两下便被干翻。
这里的“敌人”是全部“消灭”了,但楼顶上不去啊。
“飞哥,咋办?”一帮人只能问飞哥了。
余飞望向头顶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