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金老爷子手机掉地上去都不自知,吓了一跳。
“老爷,您,您没事吧?”管家再次急问,充满担心。
“不,怎么可能?”老家伙猛地一个踉跄,朝后退去。
“老爷,心。”管家惊呼一声,飞快的度冲过去扶住老家伙,将老家伙扶到花园里一张藤椅上坐好。
“老爷,我叫医生。”管家马上要去叫医生。
“不用,我没事。”金老头摆摆手,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把我手机拿来。”
“哦,是。”管家急忙去将手机捡起来递给金老头。
大佬的手机就是不一样,砸在地上毫无损。
“呼,呼……。”老家伙拿起手机,狠狠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尽量将内心平复下来,然后打开屏幕,拨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这个号码拨好,但要拨出去时,他却是犹豫了。
号码是他的老领导的,之前老领导就警告过他好自为之,以后别找他。
现在自己又打电话去找他,会不会……。
老实,金老头有些难为情,也不好意思啊。
然而,现在他没得选择,这事除了问那位老领导,他不知道找谁了。
犹豫了好一会后,最终他还是一咬牙,拨通了号码。
号码响了很久才接通,金老头想象得出,肯定是不怎么想接自己电话,现在接了,也许是抹不过情面吧。
金老头顾不上人家怎么想,急忙接通电话:“老领导,不好意思了,又打扰您了啊。”
“唉……。”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我知道你这个电话要问什么,是不是问金泽昊被免职的事?”
金老头一愣,急忙道:“是的我的老领导,来得太突然了,这不太符合常规啊。”
“这本就是突情况,昨晚上下半夜决定的,我也是今一早才知道这事。”老领导苦笑道:“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
“老领导,我知道不该麻烦您,但这事我只能问您了啊。”金老头急道:“就算泽昊有什么不对,要免职,那也得走程序研究吧,哪有这么草率决定的,简直是猝不及防啊。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哼……。”电话里面哼了一声:“老实,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但很遗憾,我无权过问这事。”
“什么?”金老头脸色“刷”地变了,难以置信:“以您的资格和身份地位,都没资格过问吗?这怎么可能?”
“特级机密,你呢?”电话那头的人反问。
“嘶嘶……。”金老头直吸冷气,背皮有些麻:“这种机密事件,可跟我家泽昊有什么关系啊?”
老家伙不明白,这种机密事件,免去金泽昊干嘛,这不是飞来横祸吗。
“这就得问你儿子自己了,他管辖的特务处到底生了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郑重地道:“这是特级机密,我不方便打听,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好了,我能的就这些,其他的事爱莫能助。不过,有一句不该的话我还是想一句,你那个儿子啊,是真不适合那个位置。唉,我也只能是恨铁不成钢了。罢了,你金家的事我也懒得多管,自己好自为之吧。”
失望的叹息声中,电话果然挂断。
“老领导,喂,喂……。”
金老头手握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整个人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老领导最后的话虽然刺耳,但的是事实啊。
自己这个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得再难听一些,那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特务处是金泽昊直接管辖的下级部门,结果那里出了一个“特级机密”事件,他本人却不知道,被免职了还一脸懵圈地电话来问自己,出去都丢人,让人恼火。
压抑住心中的恼火,老家伙狠狠拨打了金泽昊的电话。
金泽昊的办公室里,他正着急地等着老头子的回复呢。
一看到金老头的电话打来,赶紧接通电话,猴急地问:“爸,到底什么情况啊?”
“你真是头猪。”老家伙尽量忍了,但还是没忍住爆。
金泽昊怔住,满脸火辣和郁闷,有这么骂自己这个儿子的吗。
“爸,您这是怎么了啊,这么大火?”金泽昊忍着郁闷问。
“你还好意思问老子吗?”金老头怒气难消:“今这事,根源在你管辖的特务处,那里搞出了一个特级机密,连我的老领导都无权过问。而你,作为特务处的直接上级,竟然还打电话来问我,你不是猪是什么?”
“这……。”金泽昊脸色难看,额头都冒汗了:“爸,特,特级机密?”
“废话,你以为这是开玩笑的吗?”老家伙愤怒不已:“这次让卫长城来接替你,没猜错的话,就是需要卫长城来接手这个特级机密。而你,就这样被这个特殊机密搞免职了。”
“我的儿啊,这一免职,你以后还想上来,就难了啊。”老家伙声音都要哭了。
“哗啦”一声,金泽昊瘫坐在椅子上,一脸苍白:“怎,怎么可能?为什么不让我接手这个机密,反而舍近求远,紧急调用卫长城。”
“你还不明白吗,那就是你无能!”老家伙几乎是吼出的这句话:“你现在连这个机密是什么都一无所知,你这个上级合格吗?不,是耻辱,耻辱啊,懂不懂。”
金泽昊猛地一甩脑袋:“不,爸,这不是我的问题,是欧凯光那个老混蛋,一定是他搞的鬼,他早就希望我走人了,他这是以公谋私地算计我。”
“你还好意思提欧凯光,我的儿子啊。”金泽昊恨铁不成钢啊:“欧凯光这样的人,特殊队伍里的标杆,上面的人都挂了号的精英,你却不懂得拉拢,反而拼死聊去排挤,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正常吗。现在怪他,有用吗?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
“老领导亲口了,对你恨铁不成钢,而我想,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金老头是真火了,第一次用了如此重的口吻。
金泽昊瘫软在椅子上,面若死灰,汗水哗哗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