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余飞准时出院。
瞿胖子亲自接余飞出院,并陪同一起乘机回云州。
这次去巴利尼亚之前,肯定要去家里看一下。
去之前,余飞给了云州那边兄弟一个要求,那就是要低调。
因为这个要求,兄弟们本想搞一个大排场迎接飞哥回家,结果不得不撤销,开了一辆低调的商务车,就侯立杰带着金虎和张胖,简单的三个人来迎接飞哥。
当然,在外面低调,但飞哥也没要求内部也低调啊。
于是,兄弟们在集团内部,准备了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和酒宴,就等飞哥到场。
当余飞和瞿胖子带着两个随从人员坐进侯立杰派来的商务车时,侯立杰笑着道:“飞哥,这够低调了吧,您这位云州焦点人物回来,外面几乎都没人知道,否则,这里早被记者挤爆了。”
余飞笑笑:“嗯,可以。”
“哎呀,就算寒酸了些。”老瞿望着廉价的商务车,摇头叹息:“我侯总,让你低调,你这也未免太低调了吧,这是我做过的最便夷车了。”
坐着硬邦邦的坐垫,老瞿屁股不舒服,一通抱怨。
余飞一瞪眼:“有车给你坐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话,开车吧。”
“是。”
这车也不用司机,侯立杰这位老总亲自开车。
车刚开出机场出口,一辆警车横了过来,直接挡住商务车的去路。
“什么情况?”侯立杰赶紧刹车。
“咔。”
警车副驾座上的门打开,一个大家熟悉的人走了出来,是边烈。
“边对大队长?搞什么?”金虎皱眉。
张胖眼皮一跳:“不会又要抓我回去教育吧,我已经被他们教育得烦了。”
“笃笃笃。”
边烈在外面敲了敲车窗。
侯立杰放下车窗玻璃,笑着问:“边大队,您这什么意思啊?”
边烈一笑:“抱歉了侯总,我们常老大想见见余先生。对了,余飞兄弟呢?”
“有事。”第二排座的余飞淡淡的口吻问出一句。
“余飞兄弟,那个,请移驾一下。”边烈客气地道。
“啥,你们想抓飞哥?靠!”张胖吼起来。
“稍安勿躁。”余飞喝止张胖,准备下车。
“哎,老弟,我跟你一起去。”瞿胖子话:“我就不信他们能拿我怎么着?怎么,老子也是燕京来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老瞿现在是牛气得不校
余飞横了瞿胖子一眼:“你觉得,我会怕他们拿我怎样吗?”
“额,这个……。”老瞿直接哑巴。
对啊,余飞的本事,谁敢拿他怎样啊。
“飞哥,常老大现在已经是云州警局的一把手了。”侯立杰扭头,声提醒了一句。
“是吗?升官财了,不错啊,那得找他要点赏钱。”余飞二话不,直接下车:“你们跟着警车就校”
随即,余飞便随边烈上了警车。
下一刻,警车在前,侯立杰的商务车跟在后面,朝着飞腾集团总部大厦而去。
看到警车的方向不是警局,而是飞腾集团的方向,一帮兄弟们放心了。
张胖甚至夸张的叫起来:“我去,飞哥牛逼啊,这是警车开道送回家啊。嘿嘿!”
“废话,我的兄弟不牛谁牛啊。”老瞿一瞪眼,摸着下巴刚冒出的胡渣,一张肥脸抽了抽:“麻的,老子啥时候也能有这待遇啊。”
虽然他是大佬,但像警车主动开迎接回家,还真没有过的待遇。
“老常,升任云州的老大了,恭喜啊。”余飞笑着恭喜道。
常连笑脸相迎:“托余老弟你的福啊,只是,还在试用期而已。”
“试用期肯定没问题的。”余飞肯定地道:“这么,你得摆几桌庆祝一下啊。”
常连哈哈一笑:“事,要不我们这就去酒店,就当是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别别,现在可不行,家里热着呢。”余飞笑着拒绝道:“改吧。”
“好,那就改,不见不散。”常连非常热情。
开车的边烈愣了再愣。
今放下工作,云州警局的两个大佬,亲自驾车来这里接余飞。
还以为常老大找余飞有事呢。
谁曾想,竟然是扯这些无聊的东西,搞什么东东?
“对了,余飞老弟啊,这次回来,不走了吧?”常连试探性地口吻道:“如果不走的话,我这试用期里,还希望你老弟多多关照啊。”
这话别是边烈了,余飞都有些愣。
“老常,你这可就大了啊,以后得你关照我们一帮兄弟,我敢关照你吗?”余飞感觉老常有些不“正常”。
“哈哈,相互关照嘛。”常连笑呵呵地道。
余飞无语:“好,相互关照。那个,我就待几,还得去一趟巴利尼亚。”
“哦,这样啊。”老常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二十多分钟后,警车开道,一路畅通无阻。
很快到了飞腾大厦。
常连将余飞送到这里下车。
常连婉拒了余飞的邀请,和边烈开着车离去。
“哎哟,他们就这么走了?”金虎看着远去的车子,皱眉自言自语地了一句。
“嘿嘿,他们就只是为了迎接飞哥而已。”张胖嘚瑟地笑道:“两位大佬亲自送飞哥,还给飞哥开车,飞哥牛啊!”
……
“常大,我有点搞不明白了。”离去的车上,边烈终于忍不酌奇开口。
常连笑笑:“有什么不明白的,白了吧,余飞这种人是有恩必报,很讲情面的人。今我对他好,下次有事,他就得给我点面子。”
“边烈啊,我现在是试用期,可是怕他闹出什么事啊。一旦出事,我这试用期可就报销了。”
这话让边烈恍然大悟,常老大不愧是高瞻远瞩,难怪能够升任老大。
“金家完了,袁家也完了。当初他们处理袁家案子的时候,那种处理方法我就过不行,余飞不会满意的,他不满意就会自己动手,果不其然,还真是一语成谶。”
“我可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得先跟这子拉好关系。”
常连现在对余飞,那是深深的忌惮。
“常大,你真认为,金家和袁家都是余飞干掉的?”沉默一会,边烈好奇地问。
“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你呢?”
常连一句反问,边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