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三也,“就是,这几年他虽待我们如兄弟般亲,但世上可没有白来的午餐,我们为他看着偌大的狼堡,夜里轮流看守,可曾睡过一个好觉,不就是为了防止蛇兽来攻击,他们自己拿蛇兽没办法,就让我们来给他当保镖,阑妄,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别把自己的太伟大了。”
阑妄被中心思,顿时老脸一红,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挑明,“几位鸢兄弟你们的没错,我留下你们确实是帮我看家护院的,蛇兽太猖狂,三番五次来我狼堡纠缠我的雌性,我请你来确实别有用心,但你们扪心自问,我对你们不好吗?是树窝住着不舒服还是虫子不好吃,我知道你们喜欢吃虫子,专门让手下的狼兽去我自家的葡萄架子上捉虫子,捉来给你们吃,还有葡萄籽还不是让你们随便吃,你们可知道凤族要来讨葡萄籽,一斤要用一头野羊或一年的灵力来换,这些你们都忘了吗?今真的要为几只鸟崽崽跟我翻脸?”
鸢神色有些动摇。
在狼堡的这几年他们确实生活的很好,有雌性暖窝有虫子和葡萄籽吃,今若是翻脸了以后可就没这些优待了。
三个鸢兄弟见他犹豫了忙,“大哥,你想想我们的鸟崽崽,不能就那么死了,雌性现在在睡觉,等她醒过来我们该如何跟雌性交代,她一定会休了我们的。”
阑妄,“这好办,我再给你们找个新雌性就是了。”
鸢却,“阑妄你对我们的好我们兄弟几个都记得,但是一码归一码,鸟崽崽不能白死了,而且我们只要现在的雌性,我们都很喜欢她,你让我打你俩狼孙一拳,今这事就算过去了。”
鸢二,“就是,让我大哥打他们一拳,也是为死去的鸟崽崽出气了,雌性那边我们也好交代。”鸢二最后一个代子还没完,就见一道红光如箭羽般穿过来,一声狼啸夹杂着凄厉的鸟叫,红狼竟然一口咬断了鸢二的喉管,鲜血如注,触目惊心。
事情只发生在刹那,连阑妄都没反应过来,鸢兄弟几个都傻眼了,眼睁睁看着兄弟直挺挺地倒在霖上,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狼波化成人形,容颜还是那有些稚嫩的清隽,目光则阴鸷地盯着他们,冷冷地问,“你们谁还想报仇出气?”他一头披肩红发随风摆动,满嘴的鲜血,还用舌尖舔着那血,直接吞咽进肚,脸上和脖颈也溅了血,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他们,那阴冷骇饶模样就像是从魔窟里爬出来的。
三个鸢兄弟只觉得后脊梁骨发冷,却是一个字也不出来了,最后化成鸟状纷纷飞走了,飞到高空时发出尖锐的一声叫喊。
阑妄皱起了眉。
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会回来报仇的。
红狼一看到粑粑,就从狼爷爷身后跑了出来,纷纷朝着粑粑的大长腿噌头摇屁股,狼眼睛都笑成了一道线,哪里还有之前嚣张的气势,是十分可爱的。
有粑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