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安蕾爆吼一声,捂着屁股一歪一趔地走了过来。
周氏母子俩立刻停了手,看到安蕾也露出了惧色,毕竟安蕾村霸的名头在那儿摆着。
想着都是邻居安蕾立刻放软了姿态,笑问,“周婶子,你这是何意?”
周氏也是从看着秦花花长大的,她一直都觉得秦花花是个好孩子,虽然调皮了些但也没做杀人放火的勾当,就是人懒了些,但翻脸了就是翻脸了,往日的情分也就全都抹去了。
周氏别开脸不看她,怒道,“你娘中午偷了我家的面还差点将我推到,我是来要法的。”其子周璋也忙道,“对,我们就是来要面的,不止是今中午的面,还有大前和一周之前的,今你们非还给我们不可。”
周璋长的很娘们,描眉擦粉涂唇红,身上还一股香味,不过实话很好看,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安蕾这一看时间就看长了一些。
周璋见她对着自己看,忙像鸡仔似的躲到母亲周氏身后,羞怯道,“娘,你看她,色心不改。”
围观的邻居也都议论开来,安蕾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被拍了二十板子了,可不就是色胆包调戏了男人。
哎!
安蕾摸摸鼻子,尴尬地咳咳了两声,下意识去看寒月什么表情,就见他冷着美脸,看着某处,仿佛没听到人们的议论一样。
地良心,她对周璋真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见他头上插的那朵大蓝花好看而已。
“秦花花,你看够了没有,我警告你,不许打我璋儿的主意。”周氏老母鸡护鸡仔一样将儿子护到了身后,一脸警惕,周璋还在用手绢捂着脸羞怯地呜呜呜着,安蕾觉得即无奈又好笑。
“周婶子,我发誓我对你儿子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还没我家寒月好看,真的。’安蕾的是真心话。
寒月的颜她能刷一辈子,怎么看都不会厌的那种。
寒月密睫抖了一下,掀开眼皮看她一眼,虎子紧紧抱着爹的腿,俊脸上还有泪珠,生怕爹爹被他们带走了。
周璋一听,立刻觉得丢了面子,气的脸都红了,怒道,“秦花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鬼样子,一张脸跟癞蛤蟆皮似的,要不是当初寒月家贫没有钱给他娘看病刚巧碰到你娘你娘用一两银子将他买下,你以为他这样的容貌会嫁给你,你就做梦吧,寒月就是被你给糟蹋了,我周璋这辈子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这样的,丑八怪!”
安蕾想,兄弟,我丑我知道,但后面那三个字有点过分了啊。
但他的确实也是事实,她就是癞蛤蟆,寒月就是那白鹅呢,要不是秦氏用一两银子买下刚十岁的寒月,她真的会打光混,女儿国有一妻多夫之,但看她28岁了才只有一个丈夫就知道了。
要不是秦氏未雨绸缪买下寒月,就她这样,铁定就是光棍了,值得一提的是,她比寒月大了十岁,寒月十八,包子三岁,也就是寒月十五岁就给她生孩子了。
哎,作孽啊,原主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