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诩晨幡然醒悟,狠狠道,“王炟,你如此害我,我不会放过你。”之后将安蕾带的餐都吃完了,一滴不剩。
安蕾没再话,在想他的那句话,王炟这次害他这样惨还没收了管理店铺的权利,他心里应该是非常恨他的吧,她有了一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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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这几总是心神不宁,尤其是跟厮鬼混的时候总感觉像是有人在盯着他们,这,依旧是深夜的假山后,俩人厮混之后,白氏道,“表哥,你带我走吧,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色胚会发现我们在一起会杀了我们。”
厮表哥道,“郦儿,你心安,我们在一起都一年了不也是什么事没有,别杞人忧自己吓唬自己。”
“我不是自己吓唬自己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我们还是把计划提前吧,我明就收拾东西晚上就一起离开,我攒的这些金银首饰完全够我们生活一辈子了。”
厮表哥猛地将她推开,怒道,“光是些金银首饰怎么够,当初你可还是个清白的女儿家就因为被他看了一眼,他就强行把你娶了做妾,郦儿啊,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可是要做我正妻的,就这么被他糟蹋了,这还不算,我忘不了你为你放弃了大好前程到这府里做厮干脏活累活图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跟你在一起,我付出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只为换来你那一点东西,我想要的是整个王家,还有王炟的狗命。”
白氏泣不成声,抱紧了他,“表哥,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太多,你难受我心里又何尝好受了,可是你要整个王家岂是易事,还有那色胚的狗命岂是容易拿的,女刺客的事老爷还在查呢,看样子是不查到誓不罢休。”
厮表哥冷笑,“我要王家轻而易举,只要俩少爷死了,王家就乱了,趁乱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你想杀二少爷?”白氏惊愕。
“我要借二少爷的手杀大少爷,再让老东西杀了他儿子为大儿子报仇。”
“怎么借?”
厮表哥不话,而是将白氏抱住,俩人再次缠绵在一起,就听哗啦一声,像是脚步踩在树枝上的声音,俩人立刻松开,警惕地往四周张望,然而什么都没看到,白氏突然看到地上掉了个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大惊失色,厮表哥问,“这是什么?”
白氏哆哆嗦嗦道,“这是老爷的贴身荷包,是老夫人给他绣的。”也就是大少爷看到他们在一起了,以他那脾气应该会立刻冲出来将他们打死,却选择躲开,一定是在想什么法子打算慢慢折磨他们呢。
白氏吓的浑身发抖,冷汗都掉了下来,厮表哥却笑了,“也好,他想死那我就成全他。”
“你打算怎么做?”白氏问。
厮表哥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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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炟虽瞎了只眼却依旧将妾折磨的不省人事,起了个早让丫鬟伺候穿衣洗漱,丫鬟将他衣服穿戴好,却不见了他的贴身荷包,忙在屋里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