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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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对于这兄妹俩的反应有些懵懂,看向了太傅夫人,太傅夫人也只是道,“秀秀上次在宫里,那样无状,还请娘娘不要责怪!看在她还小的份上,就饶了她那一次吧!以后秀秀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无状。”

姜瑜听了半天才终于算是听懂了,笑着道,“夫人和袁世子的意思,本宫听明白了,你们不就是想说,上次秀秀在皇宫里和本宫说的那些话,怕本宫前来找太傅府的麻烦吗?夫人和世子都误会本宫了,本宫只是比较喜欢秀秀这个孩子,像这么小的孩子,理应活泼一点啊!难道要装的老成,丝毫都没有了孝子的活泼,那么,她的小时候,就是不快乐的,想必夫人和世子也不想让秀秀从小就这样端着吧!”

太傅夫人确实是没有想到姜瑜会这样说,她和袁世子都以为,皇后娘娘这次来,而且非要见世子和秀秀,就是因为上次在宫里,秀秀的做法让皇后娘娘生气了,毕竟谁家的小姐,现在不都是以文静典雅而树立形象,可是秀秀……

她上次虽然没有去皇宫,但是却听辙儿说了宫里的事情,还别说,将她的这颗心脏吓得怦怦直跳,又病了好几天,没想到这才刚刚好,皇后就找到府上了。

原本以为皇后是来找麻烦的,想必这次辙儿和秀秀可就真的是完了,可是让她,或者说是让他们三人没有想到的是,皇后最后竟然这样说,那么说,皇后之前所说都是真的了?并不是所谓的反话?

太傅夫人当即让袁鹤辙和袁秀秀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您若是不生气那就太好了,秀秀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臣妇实在是怕啊!”

袁秀秀跪在地上,不住的向上偷看,想要看看那个在皇宫里见过一面的漂亮姐姐,可有人去传报说是让她和兄长来这里见皇后娘娘的时候,兄长却和自己说,一定不能露出丝毫不敬重娘娘的样子,更不能直视娘娘的眼睛,要安安净净的,否则会被皇后娘娘治罪的。

她可不想被治罪,想着上次在宫里见到的皇后娘娘,不,是皇后姐姐,根本就不像是很凶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动不动就治人罪的人啊!

但是既然兄长这样说了,她就这样做好了。

可是现在又听到皇后姐姐说她本来就应该这样,顿时心花怒放,想要抬头去看看皇后姐姐,皇后姐姐可真是理解自己啊!平时在府里,爹爹娘亲,还有哥哥,都要自己收敛自己的性子,自己都已经八岁了,为什么不能自己做主啊!

现在好了,有皇后姐姐为自己撑腰,自己再也不怕了!

“秀秀,过来!”姜瑜道。

袁秀秀听到叫她,当即什么也不顾,欢欢喜喜地站起来,朝着姜瑜而去。冲到她怀里还大叫了一声,“姐姐!”

众人都因为她的这叫声,又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中,生怕皇后会因为这一声叫唤而对他们怎么样。

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看到皇后握住了袁秀秀的手,问她道,“最近过得怎么样?和姐姐说说,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欺负回去。”

众人傻眼,这还是皇后吗?即使再没有架子,也不能和别人互称姐妹啊?这不是乱套了吗?

“姐姐真的愿意帮我吗?娘亲说是姐姐很厉害的,可是姐姐不愿意帮我。说是不让我和姐姐说,说是姐姐会讨厌我的,姐姐是这样吗?我和姐姐说了这些姐姐会讨厌我吗?”

袁秀秀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娘亲就是这样和自己说的。就连哥哥都这样和自己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对姐姐有这样的想法。姐姐其实很好的啊9说是要带自己一起玩。

众人都因为她说出来的话而为她捏一把汗。

姜瑜确实很喜欢她这样有话就说的性格,这种样子,也许长大了就没有了。

“那秀秀可不可以告诉姐姐,是谁欺负了你啊?”姜瑜诱哄道。

“是龙……姨娘!”袁秀秀说到这里,还看了一眼太傅夫人和袁世子,平时娘亲和哥哥都不让她和别人说的,说就算她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管的,甚至还会让老爷烦心,所以她也从来不说,可是这次是姐姐说是要帮她的,她想,姐姐是不会骗她的。,

姜瑜听到她的声音,又看到她畏畏缩缩的小模样,笑着问道,“告诉姐姐,龙姨娘怎么欺负我们秀秀了?”

太傅夫人急忙喝了一声,“辙儿,还不带你妹妹下去,在这里扰了娘娘的亲近!”

袁鹤辙也只是微微捏了捏拳,却没有动作。

姜瑜也看向了太傅夫人,“夫人,到底怎么回事?本宫今日和皇上来,就是为了要帮助府里,上次若不是秀秀和本宫说,本宫还不知道府上有需要帮助的地方,现在本宫亲自来了,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袁鹤辙叹了口气,上前将蹭在姜瑜怀里的袁秀秀拉了出来,慢慢的退了出去。

袁秀秀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也没有吵闹,当即跟着哥哥退了出来。

太傅夫人长久凝视着手里的茶杯,一句话都不说。

姜瑜也不催促,她知道,这种情况,也就是代表着太傅夫人有敞开心扉的机会了。

过了将近半盏茶的实际爱你,太傅夫人才道,“龙氏,她虽然是不争宠,可是,可是现在整个太傅府,都是她在掌管,无论是账本,还是其他用人方面,都是她来一手安排,所以,现在府里所有的产业,都到了他这个妾室的手里,原本只是这些,臣妇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只是她竟然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了她的亲人,府里不断地克扣,让辙儿和秀秀都过得很是……”

姜瑜听了半天,觉得特别差异,“您是府里的正室夫人,为何要纵容她?难道太傅也不管?”。

说到这里,太傅夫人脸色更加的灰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臣妇原本是想要管,可是……可是府里的人已经被她在臣妇病卧床塌之时,都换成了她的人,现在臣妇基本上都在她的监视之中,根本就没有人听我的,而老爷他……他虽然在外的名声很好,只对臣妇好,并不曾拈花惹草,可是,又有谁清楚,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