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纱前几在东西两市之间见到他了”,他一个走得很匆忙。她跟了上去之后,被他发觉。她就不敢再跟去了。
“为何不早?”
“主子,晏纱已经写信了,只是送信人被杀了”
秦先生气得把桌子砸断,又是柳闲,除了柳闲,谁还有本事杀了他的人。
“一个月之内,你要是找不到机会接近楚九陵,你就自刎”
“是”,晏纱低下头。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下来。她要是有能力接近楚九陵,她何须还做花魁。整强颜欢笑。
“只要你把事办好,你弟弟我自会派人去找”
“是”,晏纱头磕地。
窗户动了一下,秦先生从窗户离开了。她的侍女听到房里没有声音后,才推门进来。
“姐”
“你去找块冰过来,不要任何人知道”,她的脸火辣辣,她知道肿了。花魁游行推到明晚,她不能让任何看出她的不适。
“姐,你等着”,侍女急急忙忙去厨房找了。
侍女走后,晏纱又趴在床上发泄了一会儿。只要找到弟弟,她就带弟弟隐居田园。
周朝与突厥的第一场战事算是结束。第二早上,街上已经开始在路边的树上华灯笼了。迎接今晚的花魁。
鱼去西市买了二十个大馒头。回来每人一个,虾一个,可是白自己干掉了三个大馒头。鱼直呼养不起了。哪条狗,不,那条狼吃那么多?
“虎,吃完了没有?跟我出去一趟”
“鱼,早吃完了”,虎吃完后,就蹲着给白撕馒头。鱼从哪里找到那么大只的狗,讲话好像都能听懂一样,不仅鱼喜欢,他也喜欢。今有空的话,他要给白洗洗,它实在太脏了,还有虾也要洗,经常摸狗的人,不允许狗身上有味道。
虎揉揉白的耳朵,就跟鱼出门了。
“虎早点带鱼回来,不能让她在街上荡太久”,两人刚刚走到门口,欧阳玉溪就叮嘱他了。
“还有鱼,你今再敢出城,我就打断你的腿”,昨去那么久,害他们吃也不下,就一直在担心。
“知道了,娘”,昨走了一,昨晚她的腿酸得要死。半夜睡不着,还是谷和蓁蓁给她揉了腿,后来她才慢慢睡着了。
“谷,你们就在家里好好练,过几我们准备干活了,我和虎去看场地”,虎几个找了几个地方,她都不太满意。今她亲自出马,正好是花魁节,看看有没有收获。
“虎,走了,你还在看什么?”,这个死虎。
“鱼,要不你把白送给我吧”
“行啊,虎,才一个晚上,就看上了我的白。你休想。”,鱼往虎身上拍了一下。
“不过我可以把虾给你,虾是只母狗,就喜欢你这种,哈哈哈……”
“还是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虾不喜欢男的”,这只母狗就是不喜欢雄性。而且虾还特别会变脸。鱼在的时候,是一只乖乖狗。鱼不在,或者家里没有女性在,虾就对他们呲牙。早上鱼还没起床的时候,虎就看见,虾欺负白。白比虾大了很多,硬是不敢还嘴。太可怕了,他才不想要虾,虽然虾是一只出色的狗。
“走了,虾和白你都别想。等你表现好了,虾和白有了狗,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只狗”
“那可好了”
“我鱼大侠什么时候假话了”
两人先去城门楼,打算从那里开始找地方。
“麻烦让下,兄弟,你们两别挡路”,守城门的不是昨晚的伙子,话还算客气。
“我们没有挡路”,虎声嘀咕。
一辆很大的马车从城门在缓缓驶进。鱼看到骑在前面的楚丁,就知道是那个男人了,他应该在马车里。昨他好像擅挺重的,看样子应该没有死,不然还风骚地坐什么马车。
马车经过鱼面前,苏玄黎掀开车帘。看见鱼笑了一下。又是那个上次看她受伤,还奇怪的话得男子。此刻他笑得像一朵花,鱼真想拿下鞋子,往他脸上一拍。不过人家是贵族,鱼没敢。但她拉了一下眼睛,伸出舌头,做了恶脸。
苏玄黎笑哈哈地放下车帘。
“鱼,你认识?”,鱼对那个人做了恶脸,虎知道不是认识人,鱼才不理。
“不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那你……”
“谁叫他笑得花枝招展”
“就是鱼,那么娘”,虎同意。
“老兄……”,鱼不得不扶虎笑一下。虎大概是眼睛有问题,承认人家好看有那么难?
“玄黎兄,你笑什么?”,楚九陵已经恢复了八成了。本来他不想回来,苏玄黎硬把他驾上马车。
没办法,楚丁跟他回来。军师和楚乙在军营处理军事。至于顾飞陌,他猜,他早已经飞回来了。那家伙一大早就去营帐外叽叽喳喳,跟了别人约好了之类的话。军师一气,一掌把他拍走了。
“我看到了一个可爱的人”,特别是做鬼脸的时候。
“难得有人让你那么高兴?”
“很奇怪吗?我一向洒脱,每过得很潇洒”
“殿下,到了”,外面传来楚丁的声音。
楚九陵下了马车,想起了今早都没有见过楚甲。
“楚丁,楚甲去哪里了?”,楚甲是他最为特意的手下。办事沉稳得力。
“殿下”,楚丁不好了。“他可能在某个地方惩罚自己”
“去冰牢”,想也知道楚甲在哪里。
侍从把冰牢的大门打开。里面寒气逼人。
楚甲赤身,只着一条亵裤。在冰上打坐。他呼出的是冷气,全身打颤,冰牢内都没有人敢进去,没有内功的人,只怕进去的人不久就变成了冰人。冰牢是拿来练功,也是处罚饶地方。也不知道楚甲在里面多久了。
“去把他带出来”
“是”,楚乙和另一个士兵把楚甲拉出来。楚甲是不愿意的,不过他发现殿下就在门外时,老实得被楚丁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