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早上起来的时候，是挺着两个黑眼圈。她洗漱完就找知晏的身影。没办法，她想的办法没有知晏完成不了。
“花豆姨，知晏去哪里了？”，鱼已经坐在桌边喝粥了。最近花豆每都蒸粗粮馒头。鱼喝一口粥，就咬一口馒头。
“不知道”，这两她起来的时候，知晏和虎他们早就不在了。阿虚她但是看见她出门。
“哦”，看来大家都忙，只有她闲着。等下带鹿找好私塾后，她也要振作起来，看看除了演戏，他们还能做什么。
“鹿，走”，鱼把鹿叫上。今不能像昨一样费了。什么也要把鹿上学的事定下来。
“好”
鹿跟鱼出去了。鱼不要求严格了，只求一个近家，先生学问还不错的私塾。
可是附近她都找了，就是觉得不太合适。
“在这里上吧”
“这里不错”
“先生好”
……
鱼正打算回去，就看见一群妇女在前面聚集讨论。
“大婶，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鱼学她们把头往里伸，但是她什么都没看见。
“兄弟，这里新开了一家私塾，先生学问不错，我正带我儿来报名”，主要是先生长得好看，脾气又好。在先生面前，她们由母老虎变成绵羊。
“真的假的？”，先生是老的还是年轻。太年轻，鱼又有点不放心。
“真的”，依大婶样子还有其他人，这位先生一定有过人之处。那她就带鹿排队。若是先生好，她就让鹿在这里上，若是不好，那就算了。
“那我也让弟弟排队”，鱼拉鹿到身边。
“兄弟，先生不是随便收的，要通过他的考试了才能入学”，大婶心里有点得意，她的儿子已经在别处上了一年学了。一定能通过先生考学。
“哦”，前世好的学校也是这样。鹿没问题的，鹿从就跟欧阳玉溪学认字。意思，她还怕先生给鹿出的题太简单。
鱼之后还有结果大姐带孩子来。鱼认识，其中有两个还是他们家的邻居。
“鱼，你带弟弟来？”
“是啊”，大姐，你平常可不是这样，日常穿得很朴素，可是现在大姐涂了胭脂水粉，还换了新衣服。
“大姐，你今真好看”，鱼适时的拍马屁。
果然大姐笑成一朵花。“鱼，大姐平常就是这样的”，大姐故作扭捏。
鱼把头转上另一边，她没那么重口味。
“大姐，你见过先生？”，鱼把话题一转。
“见过，先生那可是……”，大姐词穷，奈何她不认识字，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先生，“反正先生就是长得好看”，大姐后悔自己成亲太快了。
“……”，有没有那么夸张。鱼对帅哥不太感冒，但是她喜欢看美女。
“鱼，不是大姐乱，先生长得比你好看”
“……”，鱼两眼无神。大姐，先生她还没见过，也不用贬她吧。果然花痴无时空限制。
好像人还挺多的。那位先生应该长得不错。
有的人笑着出来，有的人一脸不爽出来。看来新来的先生挺硬气的。
鱼看色，再看排的长队，看来中午不能回去了。
鱼一边听七大姑八大姨聊家常，一边定定排队。
“下一位”，里面传出一句好听的男声。
“鱼到你们了，愣着做什么？”
“哦”，是不是淘汰太多了，那么快就到她了。
鱼拉鹿进去，愿意中间有一个桌子，一位白衣男子正低头写字。
鱼定晴一看，这不是昨晚她给了两文钱的那个男子。男子没有抬头，鱼也不话。
“叫什么名字？”
“鹿”
剩下的鱼都让鹿回答。这是他开始面对陌生人，结交新朋友的开始。
“学过什么？”
“……”，鹿没有回答，他学了好多，可是不知道先生问哪个？
“这位先生，你问得具体点，不然鹿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
鱼忍不住开口。
男子终于抬头了。
“是你”，男子好像一脸惊讶。
“你等等，我把钱还给你”，男子完就要去拿钱。
“回来”，真是，她都不要这两文钱了。
“钱我不要了。我弟弟要来上学，你考考他，够不够上你的学堂”
男子又坐会凳子上。应该是被鱼瞪回原位。
“好，鹿，会写字吗？”
“会”
男子把笔递给鹿，让他写几个字。鹿在鱼的鼓励下，拿过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子点点头。接着又让鹿背诗，鹿开始启蒙之后，欧阳玉溪就开始教他背一些简单的诗。鹿脑瓜好使，欧阳玉溪教的儿童诗，他都记下来了。
背诗，鹿手到擒来。鹿选了一首诗，背得朗朗上口。男子满意点头。
最后一项是考算数。鱼还以为出的题很难。没想到是那种闭上眼睛都可以随便答的那种。
“鹿听好”
“有一位老婆婆，买了十个桃子回来吃了四个后，家里又来了客人，老婆婆又去买了三个，那么老婆婆手上有多少个桃子？”
鱼自己找潦子坐着。简单的算术，鹿可以的。
男子题目才完，鹿思考几秒就答了出来。
“九个”
“很好”
男子很满意，看样子鹿是收了。
但鱼对先生的学识还有怀疑。
“先生，你觉得鹿可有资格做你的学生？”
鱼两手撑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似笑非笑。男子一愣，随即他明白了，少年原来是不信他。
他自幼虽然不受领主待见，但是领主却愿意让他学习突厥和中原文化。因他娘是边城人，故他会中原话，而且没有口音。
他会中原话，自然中原文化也被他学了七七八八。儒家，法家各大家，他都有所涉猎。吟诗作曲更是不在话下。就是因为这样，来边城，他才敢开一个私塾掩盖身份。白他是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晚上，他就是突厥王子。
这位少年肯定是认为他肚中无墨水。想试一试他，也罢，来边城甚至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