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雪瞳她都干涉不了,她风吹雁有什么立场去不,去指责呢?

都怪雪瞳!

半老不死的婆娘!没她的怂恿和依仗,雪琉璃敢这么将幺幺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人接进府里来?

什么妻主?!

有比她风吹雁更合适的妻主吗?!

你们都瞎了眼!

风吹雁的心里,顿时燃烧起了汹涌的恨意。

她“腾”的站起身来,一声“告辞”也没有,就甩袖直接出了房门。

望着风吹雁怒气冲冲的背影,雪瞳只能是长叹了声,满脸愁容。

起来,雪家终究是欠了风家的。一条命,本来雪琉璃原意跟风吹雁的话,也就这么偿还了。可是……

难道,非得用她自己的命,还给风吹雁才算完吗?

幺幺和雪琉璃并肩从大门口跨进来的时候,就正好迎面碰上了怒容满面的风吹雁,从径那边大步阔首地走过来。

雪琉璃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风吹雁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风吹雁停下了脚步,望着雪琉璃的眼神,既癫狂又阴暗,她咬着牙:“璃,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这一句开场白真叫人疯狂吐槽。幺幺心里的弹幕上已经满屏的我草我草草草。

雪琉璃挺直了身子,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自己和她的距离,同时将幺幺往后一扯,往他身边一带,冷淡的语气便道:“风大人笑了。雪某早已是他人房中的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以为你心中是清楚的!”

风吹雁杀饶眼神瞬间就移向了幺幺。

被无辜拉出来挡箭的幺幺:……

啧啧。

眼刀子什么的滋味忒难受了,要她,还是毒药好。一把洒下去,哗啦啦的躺倒,又不废话,更不费事。

可惜了,她现在不能这么做。

风吹雁的嘴唇颤抖了两下,半晌后终是一言不发,就这么越过雪琉璃和幺幺,直接朝大门外走去了。

幺幺他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虽然风吹雁这事儿做得过分,可是,就如上文中所述的,雪家,欠了风吹雁大的人情。

雪琉璃见风吹雁走了,就自顾自的朝前走去,不再理会幺幺。就仿佛他的身后跟着的不是人,是空气罢了。

幺幺:……

这城主府里的人,个个都是这么难伺候哎。

她真是命苦。

幺幺跟了上去,远远的就看见了雪瞳往这边的方向过来了。

雪瞳是来找自己的儿子的,毕竟,风吹雁得再离奇,她还是要亲自过问一下儿子才心安。

雪琉璃就这么被雪瞳叫走了。幺幺自己去了阁楼。

再回到这里来,楼里还是那么纤尘不染的,处处窗明几亮的,看来没少让人收拾。

可幺幺,依旧看着没有亲切福

看着黑压压的一屋子人,个个跟柱子一样的伫立着,真的是乏味得很。她要是实在闷不住了找她们话,她们还得诚惶诚恐地跪下来,然后再回答她的话。

这样的聊,怎么能聊得下去嘛?

还是别毓楼好。

幺幺顿时就怀念起别毓楼的种种好处来。

她直接躺到了床上,毕竟,现在也无事可做。

就等着雪琉璃来吧。

来了之后两个人好好谈谈。幺幺如是想着,渐渐的,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日已西斜,满屋的夕黄耀眼,而温度,却明显的冷了下来。吹进窗口的风,让人直打冷颤。

幺幺心想坏了,都傍晚了,这下子,白雪他该是着急了。

她赶紧坐起来,就打算去找雪琉璃谈。

一出她自己的阁楼,才发现,她连雪琉璃平日里住哪儿的都不知道。

问了问,再拖了个人带路,幺幺才七拐八拐地绕到了雪琉璃的住处。

没想到,雪琉璃自己居住的地方,反而是这么……

怎么呢?

幺幺纠结地看着眼前,一大片竹林中的一顶茅草屋。

雪公子这品味,也绝了!

身为雪唱城顶级的豪门公子,他的吃穿用度,当然是普通人家所望尘莫及的。其他的不,光是他之前每月给幺幺的银子,那都是哗啦哗啦的像流水一样的。

给幺幺拿出去花的银子还不算,他名下拥有的田产店铺,那才叫个多。

这么有钱的一个人,结果居然,自己日常就住了个茅草屋?

嗯…….

幺幺怀疑地打量那简陋的茅草屋顶,雪琉璃就真的住这里吗?确定吗?下雨不漏水吗?

好想泼水试试看怎么回事?

感觉自己越来越黑了呜呜呜。

正想着,人就从茅草屋里转出来了。一身上好的锦衣华服,配着这幅场景,就好像他进茅草屋只是来收个租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