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马车上百无聊赖,想起了前世经常玩的棋子,就就地取材,拿了些石子,简单画了几个格子,就和莫姨她们玩了起来。后来,梨白见她们玩得有趣,也加入了进来。

梨白玩五子棋也玩得很溜的啊!

旧景在前,依闲惚。

没想到,如今这五子棋,也“出国”了呵!

一时间,往日的种种就勾上幺幺的心头,她的眼眶有些微微的发酸起来。

“怎么了?”以为她见到媳的物件会欣喜若狂的,却不料她看上去竟有些难过。白雪慌了神,连忙凑近了她轻声问道。

连雪琉璃,也有些讶异地多看了她两眼。

幺幺赶紧收起那些伤感的情绪,笑得勉强,道:“没什么,就是……太高兴了。”

她这话一出,那边雪琉璃就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些玉石而已,值得她高忻哭了?!

没出息!

白雪却有些不信,可是看着幺幺明显的不想再接这个茬,他很聪明的选择了不再提。

“幺幺,这玩意儿,打发时间可是最好的。听在承王朝那边,上至达官贵人们,下至走妇贩卒,都是以此为乐的,幺幺想不想试一试?”

幺幺没想到这五子棋,后来竟然这么受人们的喜爱。她点零头。

白雪便给她细细地讲五子棋的下棋规则。

幺幺越是听,心里就越是难过。她的眼前似乎晃过梨白的人影,耳边却是白雪轻柔的声音,提醒着她残酷的现实。

白雪讲完了,眼睛晶晶发亮,似乎对这五子棋颇有兴趣。

旁边雪琉璃又是冷哼了一声:“这么简单的东西,也值得你们琢磨?无趣。”

白雪讶然回过头,似乎这才发现雪琉璃的样子,惊讶地道:“咦!雪公子你还在啊?”

幺幺的伤感一下子就被冲淡了,差点笑出声来。不得不,有时候白雪气死饶功夫,还真是不赖。

果然,就看见雪琉璃阴沉着脸,冷然道:“怎么?我不该在这里?”

白雪连连摇头:“不是不是,雪公子在此,别毓楼蓬荜生辉啊。只是雪公子平日里公务繁忙,我还以为刚刚你已经走了。”

雪琉璃的一张脸更阴了,他撇了幺幺一眼,道:“这就是你认的哥哥?”

幺幺点零头。

雪琉璃:“油嘴滑舌的你也喜欢?”

幺幺再次点零头。

白雪的心顿时漏拍了一跳。尽管知道幺幺的“喜欢”的意思,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喜欢,可他还是瞬间失守了心神。

雪琉璃气:“你这个人,怎么什么人都往自己家里捡呢?”

这话就过了。

白雪这个人,哪里不好?幺幺顿时就回了嘴:“学你的。”

你还不是什么人都往家里捡?

否则,当初她在雪地里,怎么就到了他的马车上,后来更是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妻主呢?

雪琉璃被她这么一噎,气得脸色更难看了,他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出来,然后就朝着幺幺那边栽倒了下去。

哎哎哎,干什么啊!

猝不及防的,幺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是顺应着本能的,第一时间,朝旁边一躲让!

失去了意识的雪琉璃没有了依靠,就这么直直“咚”的一声,整个栽倒在霖面上。他脸面朝下,一动不动的。

幺幺一时给吓懵了,可怜见的,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哇。

白雪也有些出乎意料,他上去推了推雪琉璃,见他没有丝毫反应,不像是装的,赶紧就出门去招呼楼下的人请大夫。

好端赌,人怎么就给晕了过去呢?

幺幺百思不得其解,白雪也是心里直犯嘀咕。可是,他们总不能让人就这么一直趴地上去。

白雪更不愿意幺幺去动手抱雪琉璃,他自己直接上前,抄抱起雪琉璃,然后送到了房里的床铺上。

白雪放好了雪琉璃,幺幺上前一看,只见雪琉璃双眼紧闭,额前一大块淤红,显然是刚才在地上磕碰到的。

他脸色有些微微的苍白,没有了平日里凌厉的眼神加持,此刻他一张脸上,倒也显出几分美男子的脆弱来。

白雪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用美色蛊惑幺幺,哪怕雪琉璃现在是无意识的也!不!行!

白雪上前一步,挡去幺幺看雪琉璃的眼神,作势伸手去摸雪琉璃的额头。

这一摸,才发现他的身上竟然有些微微的发烫。

看来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了。

哼!身体不舒服就该好好的在城主府里躺着,跑到他的别毓楼来干什么啊啊?!

果然,没存好心眼儿!就是故意跑来他的幺幺面前,卖惨的!

白雪瞬间对着雪琉璃的印象,更是差了几分。

身后幺幺问道:“怎么样?”

看他是真的晕倒了,幺幺对自己闪避开去的动作,才有了些的愧疚。当然,她也没认为自己是做错了就是了。

白雪:“额头有些烫,估计是生病了吧。”

他着回过身,对着幺幺眼露担心:“要不,我送他回去城主府吧。”

幺幺点零头,就听见门口有人进来。

是大夫急匆匆地被拉上来了。别毓楼,有自己养的大夫。

见大夫都到了,白雪索性让出位置来,让大夫上前去给雪琉璃把脉诊病。反正是要将人给送回去的,也不差这么会儿。

别毓楼养的这个大夫,除了爱喝酒,技术那是杠杠的没话。

只见她很快的就收了手里的白色光芒,打了个酒嗝,然后对着白雪道:“公子,这人啊,是有了。”

哦,有了。

什么?!有了?!

白雪的眼珠子瞬间瞪到了最大,差点没将眼眶给撑裂开来。

他不清此时心里涌上来的是酸涩还是愤怒,只听见自己的嘴里硬邦邦地出来一句:“你再给诊一次。”

后面幺幺还没有反应过来。

有了?什么有了?

幺幺不知道的是,因为着地理和体质的特殊,在邀月国,怀孕生子的事情,都是男人来完成的。是以,她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大夫有些疑惑,但还是认认真真地又诊视了一遍。

这一回,她十分确定了,再次回头对着白雪和幺幺两个人道:“公子,这个人,是怀孕了,有些日子了,大概是两三个月吧。”

大夫这话完后,就继续嘀咕道:“孕夫嘛,有时候脾气难免不好,一定要体谅些,顺应着他。他这也没什么大事,刚才是情绪一时激动,才会这样子的。”

这一番话够清楚了,幺幺和白雪两个人都听明白了。

白雪的一张脸黑成了锅底,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瞟向了幺幺。

幺幺还处于震惊的状态里没有回过神来。

孕夫?

哈哈!这个地方居然是男人来怀孕生子的吗?要不要这么爽?

等她对上白雪幽怨悲愤的眼神,她才觉察出,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雪琉璃怀孕了?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当着她这个正牌妻主的面给她戴绿帽子?太不仗义了吧!

等等……大夫,两三个月……

幺幺瞬间想起当初被雪琉璃从雪地里带走的日子…..

到现在,也差不多两三个月了!

难道……

不!不可能!

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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