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伏,他出身普通,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卷残缺修行功法。
但他资质极高,又有大毅力。就凭一卷残缺的修行功法,硬生生的那他修炼到了养神境。后来他又得了机缘,有缘进入精神幻境。
在精神幻境之中,得到了上古大神玄冥的亲睐,得了一式玄冥神通。
虽然只是一式玄冥神通,但此神通一出,基本上让绝大多数的修行者望之却步。
计伏从踏空而来,白衣飘飘,手持拂尘,在众人眼中就是一个逍遥真仙人。
计伏轻轻落下,脚踩青草不留痕,走到傅仇的面前,辑手到:“老道没有来迟吧!”
“不迟,不迟,道长来的正是时候。”傅仇到。
赵江河在一旁:“有劳道友将这淮河冰封,好让诸位将士渡江杀担”
“不麻烦。”
计伏腾空飞起,他的白衣随风飘动,手中的拂尘一甩。那拂尘上的条条银丝好像有了生命一般,银白光泽,闪烁微弱华光。
“绝对零度!”
拂尘上的微弱华光瞬间光芒四射,那华光所到之处,即可结上了冰晶。那冰晶晶莹剔透,在阳光的反射之下,显得格外的美丽。
那滔滔河水也瞬间静止不动,就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一瞬间就将一条河流冰冻,这是何等厉害的神通,难怪大部分的修行者见了之后望之却步。赵江河只是悄悄了用自己的念头感知绝对零度的力量。
他的那念头的运转速度明显减慢,就好像老化了一样,再停留一点时间,恐怕他的念头就会被冰冻起来。
计伏对绝对零度的力量控制的很精准,那股绝对零度的力量只在河面上展开,至于河的两岸,完全不受半点影响。
这也是那些士兵为什么看到河面结冰,却没有感觉到丝丝寒意的原因。
“不管多少人从这河面上走过,冰都不可能碎裂,因为我是将整条河流里的所有的水全部冻住了。”计伏到。
傅仇第一个走到那河面上,他用脚跺了跺,只是发出清脆的声音,并没有在上面留下半点痕迹。
“渡江。”确定了河面的结实程度之后,傅仇一声令下。
那些将士得令之后,有序的渡过淮河。
赵江河他们成功渡过淮河,莫骨打得知这一消息之后,他一脸的忧愁。
“本想着可以借淮河阻挡他们几,没想到他们竟然冰封了整个淮河。”莫骨打到,完之后又接着到:“随我一起迎战,给我将他们阻挡在城外。”
两军将士在城门口对峙。
莫骨打看着城门之下的宋军,那些宋军一个个气势高亢,手持兵器,迫不及待的想攻城。这与他之前见过的宋军大不一样,以前的宋军懒懒散散,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
莫骨打在心中暗道,为什么宋人会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要抵挡到巫师赶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傅仇到:“莫骨打,你现在打开城门,回到草原去,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简直是笑话,我大元可有贪生怕死之辈,你以为是你们宋人吗?”莫骨打到。
莫骨打是绝对不可能弃城而逃的,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强攻。
“进攻。”
傅仇一声令下,那是士兵拿着武器与云梯冲向城楼。
赵江河等人并没有出手,一来是杀人太多会迷了心神,在修行之时容易走火入魔。二来是在战场之上,血煞之气浓郁,修行者的神魂容易被血煞之气压制,神通的威力会大大减弱。
绝大部分的修行者练的是神魂,以神魂驱动法则与能量。神魂如果被压制,就好比老虎没有了牙齿。
在大军之中,很有可能被围杀。
在场不受影响的修行者也只有赵江河与计伏。赵江河与计伏是不可能轻易出手的,除非对方也是修行者。
第一波攻击,宋军并没有攻下城楼。元军防守太过严实,再加上攻城本就比守城难。宋军这边有不少的将士受伤死亡,元军哪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第一波攻击没有攻下城楼。
马上发动第二波攻击,这一次傅仇拿出了攻城利器投石车。
只不过这投石车投的并不是石头,而是炸弹。这些炸弹的威力远远比不上现代炸弹的威力,不过要比投火石的杀伤力大多了。
“点火,投。”
十来颗炸弹朝着城楼飞去。那些元军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黑不溜秋,且没有燃烧的火石。他们一个个一点都不在乎,还认为是宋军忘记点火了。
细心的莫骨打发现了异常,立刻叫到:“快躲。”
他的话还没有落音,一颗炸弹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周围的元兵皆被炸死炸伤。那些元兵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回神之后,他们纷纷躲避,一时间乱了阵脚。
“不要慌,给我守住。”
那些元兵已经乱了心神,那可能听得进莫骨打的话。
莫骨打狠劲一来,直接砍死了几位元军。
“给我守住守不住大家就都去死。”莫骨打呵斥到。
那些元军又纷纷守在墙头。莫骨打真是没有想到,不止有神与修行者降临,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武器。
傅仇看到那炸弹的威力,不由的感叹到:“利器,真是攻城打仗的利器,就是制造消耗的军费太多,并且不能大量制造。”
傅仇没有一上来就使用炸弹,就是因为炸弹的数量太少,用一颗就少一颗。
经过一轮轰炸,元军显露疲惫之势。
趁你病,要你命。
傅仇指挥将士发动第三轮攻击,这一轮攻击比前两轮攻击都要猛烈,那些将士好像不要命了一般,疯狂的爬上云梯。
元军与宋军交战多年,哪里见过如此疯狂的宋军,一个个就算被砍的缺胳膊少腿,依旧拼命战斗。
慢慢的元军处于下风,这城楼是守不住了。
守不住就不守,草原上的人本就不善于防守,莫骨打一声令下:“开城门,给我杀。”
城门打开,元军从城内冲了出来。那些元军就好像从牢笼里放出的猛虎,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收割宋军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