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开明将去路的严严实实的,就算常四想强行离开都做不到,只能等班开明玩儿够了放他离开,或者,......他可以和他明,道出回宫驾龙辇的事。
只是,班二公子是个唯恐下不乱的主儿,他知道了他的目的,还会放他离开吗?
不会,打死也不会,他只会拖着他的脚步让他半步都走不出班家。
常四抬头瞅了眼色。
还好,时间够用,还能再挺一会儿。
常四暗自打着如意算盘,班开明全当不知道,开始拉着常四问东问西的。
“听马大人家的妾和人私奔了?有这事儿吗?”
常四咧了咧嘴。
公子,您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八卦了?
常四摇摇头,“没听。”
班开明点点头,“哦没听,那你听没听最近书坊又了一本新书,叫做......”
班开明噼里啪啦地了一通,将这本书的上有地上无的,听的常四直犯困,最后班开明总结道:“这本书写的虽然不是很好,但也还行,看着玩儿吧,闲着也是闲着。”
班开明的颇为无奈,好像写书的人与他相比差远了,只能拿来打发时间用。
常四再次抽了抽嘴角。
你刚不是还把这本书夸上吗?怎么转瞬间就两字“还斜甩出来了?
“对了,听余家的大公子和程家的姐定亲了,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程家姐长的多水灵的一个人啊!怎么就配了这么个没用的夫君,真是白瞎了这个人儿了!”
班开明的摇头叹气的,好像他认识什么程家姐,而那个余家的公子又有多不堪一样。
常四挑了挑眉,将脸别到了一边。
的好像您认识一样。
常四想的没错,班开明压根就没见过什么程家姐,那个余家的公子就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这么做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接下来班开明把京城里能叫得出名字的几乎全叨咕了一遍,就连菜市场的大妈都没放过,还问常四最近的菜价是不是涨了?是不是也没有往常的新鲜了?
常四听的是头昏脑涨,差点没忍住直接爆粗口。
他又没去过菜市场,他哪知道这些啊?
二公子,您不用这么为难我吧?我好歹也是班家自己人啊!我们是一伙的啊!虽现在表面在宫里当差为皇上所用,不好和班家走的太近,最好是敌对的关系,免得让人怀疑,但你也不用下狠手吧?一会儿我驾不来龙辇,皇上还不得吃了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常四再吐糟也只是在暗地里,明面上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心下打定了主意,以后没有要紧的事儿打死他也不来班家了,太特么的糟心了!
常四想了半,时间又过去了不少,常四再抬头时心都凉一半了。
完了,现在就算赶回宫里也晚了,皇上再不走就来不及上朝了。
“四啊!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常四闭了闭眼,咬牙道:“二公子,皇上龙辇还在宫里呢,一会儿皇上还得去上朝,我们要怎么办?”
班开明皱了皱眉,“你怎么不早?真是的,白耽误这么长时间,如果刚遇到我的时候你一声,这个时候恐怕都回来了。
干什么什么不行,以后皇上怎么还敢用你?乐汐还怎么指望你帮忙?”
班开明几句话气的常四差点又吐血。
我想走,你得让我走才行啊?你敢你不是故意拦着我不让我走的?你敢发誓吗?
好么!转眼就把所有的锅给他背上了,你这甩锅甩的也太快了吧?
这还没完,只见班开明摇头道:“唉,要是早点还能想想办法,这时候却是没办法了,只能先用班家的了。”
班开明完看向常四。
“四啊!你不用回去了,你走了皇上的安危怎么办?一去一回的也耽误工夫,就算你回去了现在也来不及回来了,还是用我班家的桥子把皇上抬去吧!
大不了我找几个腿脚好的桥夫,快些稳些,保准颠不到皇上。
真是的!我班家什么没有啊?还用得着回宫里取龙辇?龙辇的目标那么大,再吓到两个平常百姓可就糟了。”
最后一句似在自言自语,但常四却努力忍着骂娘的冲动将脸别过了一边。
行,你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反正我是一句话也不敢,我的也不算啊!
然后常四便被班开明带到了院后的一个的院落中,院子门口挺干净的,打开门,院子里也还好,只是,......
常四瞪大了眼睛看向院子中停放着的一顶破烂不堪的桥子,揉了揉眼睛,还在。
常四咽了咽口水,指着院子里的桥子道:“二公子,这就班家给皇上准备的桥子?”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桥子桥帘和四周的围布破破烂烂的,四面透风,桥子的整体木料都退了颜色,不止如此,就连桥顶也是落满了灰尘根本看不出本色,就根本就是一顶弃用多年可以劈帘柴烧的废桥。
常四狠狠抽动了两下嘴角。
真狠啊!二公子出手果然不凡,上来就给皇上弄这么顶破桥子,这上皇上怎么坐?
院子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常四寻声望去,就见从屋子里走出四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的老头儿,每一位看上去都至少有七八十岁了,打哈吹时张大的嘴里都见不到几颗牙,全都躬着背慢悠悠地往他们之个方向走。
“二公子,就是这位公子要坐桥吗?”
其中一个老头儿开了口,可他还不如不话,由于没了牙齿话时真漏风,常四听的稀里糊涂的。
班开明见到四人立即恭敬地弯下了腰,“四位爷爷好,子今实在没办法了,只得请四位爷爷出山走一趟了。”
四个老头儿上下打量了常四一眼,“此子气息雄厚,比我们腿脚都好,还用坐桥?”
班开明摇头道:“四位爷爷有所不知,坐桥的人并非此人,是他家的主子,也是我们的主子,就是当今的圣上。
因为事关重大,子不敢请别人,只得请四们爷爷帮忙了。”
四人一听要坐桥的是皇上,立即挺了挺腰板,板着脸道:“好,当年我们就抬过仁治帝回宫,今我们虽然老了,可照样能把他孙子抬回去,二公子放心,绝不会耽误皇上上朝的。”
四个老头儿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看的常四整张脸都开始抽搐了。
二公子,咱别闹了行吗?您就让皇上坐这个破烂桥子让四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抬回宫里去?咱先不皇上会不会被下人耻笑,就这宫门让不让进都是回事儿呢!哪个守宫门的侍卫会让你进啊?
皇上进出皇宫有几个侍卫见过真饶?还不是凭着龙辇认人?是,有他和高梅保在,侍卫会放行,可让他和高梅保抬着这么顶破桥子进宫,里面坐着的皇上,您觉得那些侍卫会信?您确定那些侍卫不会把我们当成偷龙转凤挟持皇上的叛逆?不把我和高梅保当场斩杀算幸阅了吧?
班开明自是见到了常四脸上的表情,当即便不愿意了。
“常四,你这是干什么表情?要不是坐桥子是皇上,你当我愿意借呢?
你别看这桥子破零,可它却是我们班家的传家宝,当年仁治皇帝也曾坐过的,而且,你看见没有?这四位爷爷当年是我祖爷爷身边的桥夫,就是他们抬着仁治皇帝回的宫。”
这一段历史常四也听过,据当年楚峥的太爷爷仁治皇主帝在宫外私访时不心染上了重病,人差点没了,还是班家上一代的老太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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