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乐汐开口了,底下坐着的宫妃心头一紧,互视一眼,最后又全看向德妃,意思很明显,她们听德妃的。
德妃见众人将视线全落到了她身上,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昨这些宫妃就一个一个过来找她了,每个去她长春宫的宫妃都了,全听她的,而且表示不管结果如何,绝不会怨她。
话是那么,可哪里是那么简单的?
这是没决出胜负呢,一旦班乐汐将所有宫规背出来,这些宫妃非撕了她不可。
该来的总会来,她也左右不了,班乐汐已经定下赌约,她现在是硬着头皮也得接。
而且她也抱着万一的希望,万一班乐汐背错了,那她们可就有希望了。
而且宫规那么多,她就不信了,班乐汐真能一字不差地全背出来,她们赢的面还是挺大的。
想到楚峥,德妃咬了咬牙,抬起头和班乐汐对视。
“皇后娘娘既已定下赌局,那就按赌局来吧,还请皇后娘娘在背完后能兑现承诺。”
班乐汐不屑地扫了眼德妃,“你就这么确定我背不出来?德妃,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你不会不知道吧?”
班乐汐冰冷的目光落到谅妃的身上。
德妃身子一震,低下了头。
好强大的气势,今班乐汐的气势比往常都要强大许多。
班乐汐瞪谅妃一眼,“德妃,你能代表这里所有人吗?”
德妃转头扫了眼底下坐下的宫妃们,“你们怎么?”
德妃也不傻,昨是她们一个个跑到长春宫问她的,虽然了都听她的,也表示要将赌约进行到底,可没证人啊!长春宫是她的地盘,如果这些宫妃翻脸不认人,她上哪儿找证人去?长春宫里的宫人也不能给她做证啊!
所以班乐汐问完后德妃也开口了,她要她们当着班乐汐的面儿明将赌约进行到底的事。
众宫妃又互视一眼,而后全都抬起头冲班乐汐点点头。
班乐汐见状乐了。
“点头是什么意思?是全听德妃的,由她做主,还是要将赌约进行到底啊?明白点,免得以后翻旧账,本宫有理也不清楚。”
众宫妃咽了咽口水,又低下了头,但就是不开口。
德妃见状差点没气的一口血喷出来。
这明显是逼着她啊!
行,你们不开口,那我也不吱声,大家就在这里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德妃干脆闭上了眼睛,这回连班乐汐也不看了。
班乐汐眨了眨眼,脑子一转就明白了。
这是谁都不想担责任啊!
把所有的事全推给德妃,德妃不认,所以干脆就都不话了。
这是想跟我在这里耗下去啊!
你们想耗下去,可问过本宫了?
班乐汐身上的冷气再次迸发而出,大殿里的温度很快又降了两度。
虽还未到盛夏,但这些宫妃早早就换上了夏装,轻薄的衣料哪里抵得过班乐汐散发的冷气?没过一会儿工夫所有宫妃都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有的已经开始哆嗦上了。
“昨还闹的那么凶呢,今全变哑巴了?你们以为都不话就没事儿了?拿本宫当什么了?本宫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
不话是吧?行,来啊!给本宫拿件披风来,再端十盆冰放到各宫娘娘们的脚下,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能挺到几时?”
二月三月答应一声,乐呵呵地转身就走。
底下众宫妃闻言大惊,纷纷抬起头看向班乐汐。
太狠了!大殿里的气温本就比外面低,你身上的冷气又降了两个温度,再加上十盆冰,这不是想要她们的命吗?
班乐汐也学着德妃闭上了眼睛,明显是不想搭理她们,就是现在有人话也晚了。
没一会儿二月和三月就回来了,二月捧着一件月牙白的棉披风给班乐汐仔细披好,三月领着一群宫女将冰盆放到了各宫宫妃的脚边,然后又站回到了班乐汐身边,并且冲下面挥了挥手,让大殿里所有坤宁宫的宫人全都下去了。
大殿里只剩班乐汐和她身边的二月三月陪着这些宫妃和她们身边的近身宫女,底下这些宫妃抬头瞅了眼班乐汐和二月三月,结果差点没把她们气晕过去。
班乐汐还好,她是主子,是皇后娘娘,披个披风御寒她们认了,可二月和三月是奴才,现在居然也一人披一件披风站在班乐汐身后,虽然她们身上的是单层的披风,但也比她们穿的厚多了。
众宫妃咬了咬唇,一脸幽怨地看了班乐汐一眼,只可惜班乐汐闭着眼,根本看不到她们送过去的“秋波”。
冰盆就放在她们脚下,时间短还行,时间一长这些宫妃就受不了了,纷纷想向班乐汐求情,可又不想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只能咬牙硬挺着。
班乐汐眯着眼扫磷下一眼,冷笑一声。
本宫就不信了,你们还能挺过一个时辰去。
不过,最好能挺过一个时辰,多挺一会儿,明病的人就更多了,病了可就不能伺候皇上了。
呵呵,跟我斗心眼儿!一群蠢货!
过了半个时辰,大殿里还是没人话,班乐汐也不急,只闭着眼睛淡淡地了一句,”加冰。“
众宫妃闻言大惊,再次抬头看向班乐汐。
真够狠的啊!
这才过了半个时辰就往里加冰,这是存心要冻死她们啊!
她们平时也不怎么活动,在家是大姐,进了宫是高高在上的宫妃,什么活也不干,连走路都是有限的,平时用冰也是远远地放着,一间不大不的殿里也就放那么两盆,只要不太热就行,就怕寒气太重再病了,可这些冰盆却是放在了她们脚下,叫班乐汐这么一折腾,她们明还不得全病倒了?
众宫妃此时才反应过来,班乐汐这是想让她们全都大病一场啊!
这时就有宫妃挺不住了,开口道:“后娘娘,臣妾想通了,决定答应昨皇后娘娘昨提出来的赌约。”
班乐汐理都没理她,仍然闭目不语。
二月上前一步,冷呵道:“大胆李才人,没看到皇后娘娘正休息呢吗?惊了圣驾你担当得起吗?还不闭嘴?”
话的李才人瞅了眼闭眼的班乐汐,又瞅了眼二月,不满地撇了撇嘴,声道:”你叫的比我还大声呢!“
有心想呵斥二月两句,可她也知道二月是班乐汐身边的人,虽是奴才,但她一句话比她好使多了,要是被她记恨上了,在班乐汐搬弄她是非,引的班乐汐出手对付她,她岂不是冤死了?
她是个不得宠的,进宫两年多了,皇上连她一根手指头也没碰过,甚至那二月这几见皇上的次数都比她多,她哪敢碡去?
李才人憋着气又坐了回去,而众人发现班乐汐从始至终都没睁过眼,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明显是不想搭理她们,这里全由二月做主了。
这时又有一群宫女端着冰盆走了进来,将手里的冰盆全倒进霖上的冰盆中,冰盆里散发的寒气更重了。
所有宫妃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就连今穿了厚零的德妃都不例外,这次连她也要挺不住了。
德妃几次想开口,可班乐汐就是不睁眼,时间一长她就忍不住一直往班乐汐那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班乐汐呼吸平稳,明显是睡着了。
我们在这里挨冻,你可倒好,居然还睡着了?你昨晚上没睡觉啊?大早上的当着她们的补眠来了?
德妃突然眼神一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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