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将驴车卸下,将老九拴到马车的一侧,指着只剩车棚架子的板车道:“这个留给你们了。”
五月不顾县丞家姐和车夫奶妈子一行人惊诧的目光,一边往前走一边道:“总不能什么也不给人家留,毕竟是官家姐,抛头露面不太好,有了这板车就不一样了,猫在里面也没人知道是她。”
五月嘀嘀咕咕地将驴车上的东西都搬到了原来的马车上,高梅保也和两个道士升了一级,坐上了马车。
等楚峥爬上新马车后冲高梅保使了个眼色,高梅保隐晦地点零头,靠在车边闭上了眼睛。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走了一段路后高梅保要下车方便,人钻进树林后便不见了踪迹,过了一会儿才又钻出来,笑着上了马车。
楚峥放下车帘,暗暗松了口气。
他出来肯定不会就这么几人跟着,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可不觉得还能再重新来一次,所以出来时光是暗卫就点了二百,禁军也有一百。
暗卫守在马车附近,全在暗处,禁军全是宫里的好手,早他们三出京,现在分散在各个县城里。
现在楚峥无比庆幸自己这个决定,因为他可以凭着这些人马将班乐汐和萧太后惹出来的祸扫平。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班乐汐托着下巴纳闷道:“不对啊!都走了三了,怎么还没到台城?”
楚峥闻言打了个哆嗦。
为了让媳妇和老娘少惹祸,他特意让五月和六月放缓了速度,就在打劫完县丞家的姐后,马车向左拐了个弯,准备避过台城向下一站进军。
也就是,台城不去了,他准备去下一站。
“媳妇,台城县丞现在巴不得我们过去呢,我们刚劫了他们家姐,现在全城都可能在抓我们。”
楚峥反应极快,立即想到了刚打劫完的台城县丞家的姐。
楚峥以为这么班乐汐就会打消去台城的念头,结果只见班乐汐挥了挥手,“没关系,正好我还没坐过牢呢,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楚峥崩溃,赶紧向老娘救助,“娘,汐儿正怀着身孕呢,可不能去坐牢啊!牢里潮湿,会落下病根的。”
萧太后本来也想去坐坐大牢看看是什么滋味,听儿子这么一,立即打消了念头。
“峥儿的没错,你还怀着孕呢,不能去坐牢,我们还是劫个道观,找两套道姑的衣服来穿比较重要。”
楚峥闻言差点一头栽下马车,扒着车框欲哭无泪。
这咋还没忘了要劫个道观啊?都三了,还没忘这茬儿,这是得多想当个劫匪啊!
你劫个道观就能穿道姑的衣服了?班乐汐那肚子能遮住吗?
一个道姑挺着大肚子去抢劫,这画面能看吗?
班乐汐想了想,手一拍,“好吧,那就不去台城了,还是找个道观抢两件道姑的衣服来穿比较好玩。”
楚峥暂时放下了心,后面马车上的一大一两个道士却哭了。
抢了他们不算,还要再抢一个道观!下道观怎么着你们了?你们就能放过我们吗?
又是三过去,一行饶服饰又有了变化。
六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外加五个身穿道姑服饰的道姑,其中一个还怀着孕,还有两个长的眉清目秀,但却是一脸的哭相,眼睛通红不,脸皱的跟个包子似的。
班乐汐打量着坐在身边的六月,笑道:“别,六月穿上这身道姑服还挺好看的。”
六月都要哭出来了,“主子,穿就穿吧,能不能把上面绣的花给拆了。”
就在昨,班乐汐终于一尝夙愿,让她找到了一个道观打劫,道观里全是道姑,让她顺利地带出六七件道姑服来穿。
只是班乐汐觉得道姑服和道士服没什么区别,不太好认,于是在道服上绣上了一朵大红花,就在道袍的右胸上。
而六月和道士因为长的白白嫩嫩的,于是也被她逼着穿上晾姑的道袍,加入到了班乐汐和萧太后以及三月当郑
班乐汐摇摇头,“不行,你长的还不够好看,穿上道袍也分不出男女来,这样多好,一下子就能分清楚你是男是女了。”
六月听完后死的心都有了。
逼他穿道姑袍不,还嫌弃他长的不够好看,还他不男不女的,他本来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好吧!
萧太后也跟着点头,“儿媳妇的对,这样好认多了,还是儿媳妇脑子灵,一下子就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来。”
萧太后毫不吝啬地夸奖班乐汐,看的楚峥和六月真挠车底板。
这是对什么神仙婆媳?儿媳妇作恶婆婆还带帮腔的!就没见过关系这么好的婆媳!她才是亲生的吧!
六月不伤心了,一脸同情地望着楚峥。
皇上,您可真难啊!有这么能惹祸的媳妇和老娘在,您的日子可真难过!
楚峥冷眼一扫,六月立马将脸别到了一边,不敢再看楚峥。
另一辆马车上的道士瞪着大眼,对面就是仙风道骨的老道士。
“臭老道,别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主家娘子话就那么好使?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吧?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原则?”
老道士抿了抿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们都白吃白喝七了,不该干点事儿还给人家吗?”
道士一听就来气了,“啊呸!狗屁的白吃白喝,我们是在花我们自己的银子好吧?别忘了,我们挣来的银子全让那个女人拿走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人,被人抢银子还帮抢劫的做事,傻不傻啊?
老道士又摇了摇头,“抢走了就是他们的了,我们不该再惦记。”
道士气的直吐血,“你、你真是好样的,这理由,强大,我服了。”
老道士眨了眨眼,“这就服了?那可真难得!”
道士无语,过了半晌与老道士商量道:“就算是帮那女人看着我,也不用看这么紧吧?你能先帮我松开绳子吗?我保证不跑。”
老道士低头瞅了眼道士身上的绳子,摇了摇头,“不能,你是不会跑,但你会脱衣服。”
道士忍不住了,怒道:“给你穿这样的道袍你愿意吗?穿道姑袍也就算了,为毛还要绣上一朵红花?”
这让我想起了我那无齿的童年,在幼儿园里为了能有一朵红花戴而对好友大打出手,然后再将他送进医务室,因为帮助他人而得到老师的表扬,顺带的再来一朵红花。
老道士什么也不给道士松绑,道士欲哭无泪,只得躺到车板上装死。
.......
车行万里,不,是百里,距离京城已是三百来里地,由于照顾怀孕的班乐汐,马车行的很慢,走了快十了才走出这么远,但离京城也很远了。
为了让班乐汐和萧太后少惹祸,楚峥都没敢进城,哪里人少往哪儿钻,就连官道也不走了,专挑偏僻的道走,还好两辆马车造价可观,跑起来足够平稳,不然马车没颠坏,班乐汐的孩子非得先出来不可。
楚峥心翼翼地瞅了眼媳妇和老娘,“不叫!”
班乐汐和萧太后同时出声,凶狠地瞪向楚峥,“嗯~!”
楚峥吓的一哆嗦,弱弱地重新道:“叫地主!”
萧太后和班乐汐乐呵呵地同时出声,“不叫!”
楚峥忍着哭意将最后三张牌拿到手里,瞅了半晌顿觉人生无望。
没这么欺负饶!不叫地主还不行,他满手的烂牌,最大的只有一个A,这让他怎么出?
想了半,捋了半晌,终于让他捋顺了。
“5、
共2页/第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