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能放心了。”
第二场比试又为班乐汐赢来了八千两的收益,班乐汐满意地点点头。
照这样下去,八场比试过后能赢到六万四千两,再加上外场下注的十六万两,就能有二十二万四千两白银,可比她忙上几个月挣的还要多。
班乐汐眯起眼睛想了想,指着桌子上的银票对冲五月道:“把我们手上的银子全投到外场赌局,另可着一家投,分开投。”
五月抽了抽嘴角,站起身拿着一堆银票往外走。
花妈妈见状立即明白了班乐汐的意思,连忙将五月唤住,对班乐汐道:“既然妹子要投,那就带上老姐姐我吧。”
班乐汐无所谓,直接让五月接下了花妈妈的银票,临走时对五月吩咐道:“飞着过去,不许坐船。
五月再次抽了抽嘴角,听话地飞身而起,直接落到了湖面上。
五月踏水而过,几个起落便落到了湖边,聚阳县的百姓无不为五月的身手叫好。
顶着一张冷脸将银票扔到三家赌坊的桌面上,”花满楼。“
三家赌坊的人一看五月的身手这么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也不敢怠慢,赶紧为他办理了手续。
只是这时花满楼的赔率变成了一赔三,提高了不少,就算最后花满楼赢了挣的也没有原来多,好在班乐汐只留下一千两银子,剩下的三万五千两全投了进去,最后也能挣上不少。
五月下注,湖面上的比试却一直在继续,两场过后花满楼拿到了二十个积分,遥遥领先,让其他几家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我们每一场都拿不到第一,岂不是要赔进去八千两银子?”
一家红楼的老板娘显然意识到了不对。
几个书院的书生也反应过来了。
“如果我们一场都赢不了,岂不是得输的连衣服都得留下?”
“那也太丢我们书院的脸了。”
“就是,那么多银子,可不是个数目。”
“我身上可没什么银钱,穷书生一个,让我出主意行,其他的我可不管。”
“还用不到你,咱们书院有好位富商家的公子,就算全输了也出得起。”
“可是,这也够多的了,八千两白银啊!干点什么不好?”
听到这话,众人也觉得有些多了,毕竟都是没有什么收澳书生,家里要是没有大笔的银钱根本掏不起这些银子,而这些银子也够他们所有人一年的花销了。
有人不满,自然就有人提出来。
花妈妈微着眉头看向其他几家花船。
“想不玩儿了?哼!经过我同意了吗?”
花妈妈站起身,走到花船的船头,笑对众人。
“各位请静一静,我知道你们是什么,觉得八场下来如果全输了银子太多,但是有一点也请各位注意,要是你们有一项比试赢了,只要一项,你们就能挣回来两倍的银子,而且外场也有下注,我不信各位都没有下注,只要外场赢了,这些银子不是全回来了嘛,而且,几家书院里才子遍布,全是闻名聚阳的大才子,怎么?你们连赢下一场的信心都没有吗?你们一群才子加起来还比不过我们这些红楼女?”
花妈妈这是在激这些才子,同时也将各家红楼拉下了水,没比不她花满楼,而是比不过所有红楼女。
众位才子一听,这还撩,这是在他们比不过这些红楼女啊!
这些才子都还在书院读书,用涉世未深来形容他们一点都不为过,只刺激一下就上当了,立即不再提赌金的事。
几家才子们的火气平息下去,剩下的十几家红楼却不是那么好话了,但谁家也不缺那点银子,关键是她们也有信心拿下一局,而且外场她们也有下注,只要能赢下一场就不算输。
第三耻快开始,在花妈妈的刺激下,各家书院都拿出了最上等的佳作挂在船头,请其他几家进行品评,花满楼则是挂出了靠山道饶佳作。
靠山道人看到自己写的大字挂在船头,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
无量尊,那个凶残的女人简直不是人,他是个道士啊!怎么能为红楼女手书呢?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污了他一生的英名?
他不想写,可架不住那个女人太凶残,她了,这场比赛要是输了,她就把他连同道士一起卖进大山里,给同一个寡妇当丈夫。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贤明的皇后能出来的吗?
妖后,十足的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