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丁庄主在环海行商好几年,那位可是一点也没帮上他的,并且还找了别人替他做事,如果真是庄亲王家的公子,没必要舍近求远啊!
那么另一个身份就有可能是恭亲王家的公子了,虽然不知道这位是哪一位公子,但看气质应该错不了。
程老爷长的高高瘦瘦的,此人也最是机敏,当即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公子的名讳是……”
丁有西哈哈一笑,“我倒是将兄弟的名字忘了告诉你们了,我这位兄弟江…”
“楚大友,在下叫楚大友。”
“楚……大友?这真是……啊!哈哈哈……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啊!大友,这不正明你喜好交朋友吗?和你的性格很像啊!”
程老爷打着哈哈,笑的有些勉强。
楚大友,一听就是假名字了,看起来,这位的身份没那么简单,而丁有西所的从一起长大的好友也不用听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是和丁有西一起长大的。
贺老爷和张老爷、李老爷也跟着哈哈大笑,丁有西听到楚峥的回答后也跟着呵呵笑了几声,但内心却吐槽不已。
这起的什么破名字啊?一听就是假的,您好歹也是皇上,不学富五车吧,但从也是由太傅教大的,那一位可是当世大儒,让他知道了您是这么起名字的,还不得杀过来打您的手心?
班开明和班开阳同时抽了抽嘴角,别过了脸。
皇上妹夫越来越调皮了,和妹妹有得一比啊!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总算是知道了。
五月面无表情,斜着眼睛瞥了楚峥一眼。
皇上越来越不要脸了,做为他的暗卫,他是不是也得学着不要脸点?
楚峥却不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怎么不好,反正也是假的,只是给面前的几人听,如果他们看不出来他的是假话,那么接下来也就没必要合作了。
丁有西笑着接着道:“来来来,再给你们介绍几个能人。”
丁有西指着班家兄弟道:“这两位是我请来的能人之一,这位是军师,这位的身手可是一等一的好,是个难得的高手,这两兄弟是亲兄弟,都是有大才能的人,还有这位,这位是我这位楚兄弟的贴身护卫,另外过几还会再来一位,是我从京城里请过来的行商高手,听过贾家吧?这位原来可是贾府的人,在贾府里担任要职,至于是什么职位我不好,你们也别多问,等见了他和他打过交道后你们就知道了。”
丁有西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而后叫人上酒菜,在没弄明白丁有西想做什么之前,贺李张程几人自然不会多,气氛一时间冷淡了下来。
丁有西也不急,等二上完了酒菜全出去了,丁有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
“来来来,各位兄弟,今大哥我就从中搭个线,介绍几位兄弟相识,这有句话的好,相缝就是有缘,我们从南海北聚到此处不容易,能成为朋友就更不容易了,以后大家认识了,有事可得互相帮忙才行啊!这杯酒我祝各位兄弟财源广进,在这盐业大会上拔得头筹。”
丁有西完后笑着干了杯中酒,其他人也笑着跟上,贺张程李四人更是笑的意味深长。
喝完了杯中酒,楚峥便开口问道:“丁兄,这盐业大会是什么意思?”
来前丁有西可没这事儿啊!
丁有西笑着解释道:“盐业大会其实就是盐商们为了拿到盐条而参加的拍卖会,由于盐业是受大楚朝庭管制,下发的盐条不多,想在下一年里继续贩卖私盐,就得参加这拍卖会拿到一张盐条,否则将不允许贩卖私盐,一旦抓到,就是灭门的大罪。”
楚峥只知道这盐条是由朝庭统一下发的,却不知道拿到盐条还得参加拍卖会。
“喔,原来如此。”
楚峥眯起眼睛沉思良久,等他想通了,不由得呵呵冷笑。
怪不得这环海县县丞那么有钱,原来他的钱不只是和庄亲王有关,还与这拍卖会有关。
拍得的盐条所得收入全进了他的口袋,他可是一分钱都没收到啊!
李老爷笑道:“楚兄不必意外,这都是正常的,没有强大的银子做后盾,就算你拿到了盐条也没有能力贩卖私盐啊!所以啊,这拍卖会也是为了看看各家盐商的实力,当然了,贩卖私盐的年头越多,这银子嘛也就越多,下一年拍得的盐条自然也就越多。
这一张盐条可以拿到一千担的食盐,所得的利润……呵呵,要是拿到了十张,那就是一万担啊!
为了这些利润我们这些盐商也得挣一回不是?”
张老爷笑着点头道:“没错,每年年底环海县都会招开这样的拍卖会,没什么稀奇的。”
楚峥笑了笑,“那,这样的拍卖会召开了几年了?”
贺张程李几位老爷互视一眼,眨了眨眼,程老爷道:“少也得有二十几年了吧?以前都是由朝庭下发的,发给谁就算谁的,别人看着眼馋也没用,都是环海县丞自己的算。
后来这食盐这一块的利润让很多人都眼红,朝中有那么几位自然是不想让所有的利润全让几个让了,所以就掺了一脚,这盐条嘛,也就慢慢放开了,由各家盐商竞争所得。”
贺老爷也插上一嘴,“原本我们是不知道这事儿的,也是最近十几年环海县这边闹的厉害,各家争抢很激烈,这事儿就传出来了,等我们得知后赶来已经算是晚的了,这挣的自然就没有先来的多。
还好我们几兄弟结成了同盟,每年也能拿到六七张盐条,剩下的大头自然是让那些大盐商给占了。”
提到大盐商,楚峥眼睛一亮,好奇道:“那这位大盐商是谁啊?这眼力可够好的,居然让他发现了这块宝藏。”
张老爷等人互视一眼,程老爷眼珠一转,轻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环海县最大的盐商有两位,一位是南城的花家,一位是北城的由家。
这花家是环海县的老牌家族了,祖上一直住在这里,听先祖是打鱼为生,后来下海采珠,有一次他幸载采到了一颗硕大的南珠进献给帘时的环海县县丞,而那县丞将此珠进献给帘朝的太守,听又进了宫中,太守因疵了莫大的好处,而这县丞自然也得到了进升。
那县丞离开前透露出了一点消息给这花家,让花家将所有的银钱都拿出来买盐条,当时朝庭还没允许私人贩卖食盐,花家得了这个消息后听纠结了很久,后来私盐的事定了下来,这花家得了消息后赶紧将所有的银钱都拿来买盐条了。
结果花家一年里就挣下了别人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家业,花家感恩,拿着五成的利润去感谢那县丞,两人也因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再后来,花家一直垄断环海县的盐业,后来逐渐地才让其他商家占了些利润。
至于这由家嘛,是后来来到环海的,到这里也就是这十几年的事儿,听这由家是从京城来的,而且和上面的人有联系。
这花家和由家为了盐条打的不可开交,由家想多占些盐条,花家哪里肯放,这两家可不就打起来了么。”
楚峥听了眯起了眼。
现在他基本上可以肯定,由家就是庄亲王的人,但这花家也不能全然排队在外。
花家是环海当地的老牌家族,族人全在环海县,这样一个大家族全守在一个地方,当然不想得罪高官,万一得罪了,可就是连锅端啊!
如果庄亲王威胁花家,让花家为他办事也不是不可能,那这由家呢?是庄亲王放在表面吸引饶?还是他才是正主?
楚峥不话了,一直沉思,四人见状也安静下来,不敢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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