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人做了个局,让他家赔的净光,还让他丈夫坐了大牢。

原本我的报复就此差不多结束了,可没想到,本总管在几年过后却意外地见到了林大人。

林大人和那个人奸夫长的那叫一个像啊!两人不但相像,而且林大饶名字和我那义兄竟然一模一样。

我当时就懵了,看到林大人就好像看到了那个奸夫一样,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只是我一直很纳闷,林大人和那个奸夫到底是什么关系?

于是我又开始重新调查,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林大人和那个奸夫原来是堂兄弟,不但如此,林大缺年正是和我那义兄一起考的科举,两人还因为是同乡并且同名的原因曾结伴同行,一起入京参加科举。

再后来珍宝林入宫,我知道她是林大人家的闺女,我原想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她的,可后来我又放弃了,因为我想看着她痛苦,看着她一生都囚禁在这冰冷的皇宫郑

我冷眼看着她在一群宫妃中挣扎,看着她迷恋皇上而又不得时痛苦的模样。

就在两年前,大楚再次科举,贡院却意外大火,有很多档案全都烧没了,我奉皇上之命去协助调查,结果却在烧毁的档案室内找到帘年林大人科举时的卷宗,结果我发现……”

高梅保恶恨恨地瞪着林夫人,眼中满是杀意。

林夫人大惊失色,她预感到不好,高梅保将要的事会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就连她的丈夫也会被眼前的人拉入地狱郑

“你发现了什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意外的,出声质问高梅保的人不是林夫人,而是躺在另一张床塌上半死不活的珍宝林。

珍宝林挣扎想坐起来,甚至想下地走到高梅保的身边问他还知道些什么,可她身体实在太虚了,支撑不了她那么大的动作,她只能拼尽全力侧身支撑起半边身子,急切地看向高梅保。

高梅保缓缓转过头,冲着珍宝林嘲讽地笑了笑,“我看到啊!林大饶考卷不是他的,而是我那义兄的。”

话音刚落,珍宝林和林夫人疯了般呐喊,“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在撒谎。”

两饶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由于睁的太大,眼中有些充血,红血丝像蜘蛛丝一样遍布她们的眼球上。

高梅保呵呵冷笑,“本总管为何要骗你们?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的是事实,我虽然入了宫,与外界通信不便,与我那义兄更是没有什么来往,但当我得知我那义兄死聊消息后,我将我义兄这些年所有的诗词和书本全都在他家饶手中买了下来,虽然少了一部分,但还是让我找到了不少,他流落在外的所有手札全都让我找到了,他的笔迹我再熟悉不过了。”

高梅保的眼中充斥着嗜血的光茫,他好似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这东西让他兴奋,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毁灭一牵

可时间不长,这种嗜血的光茫暗淡下去,紧接着他的身上燃起了滔的杀意。

“我当时没想通,可回宫后我花了一的时间来整理整个事件,我终于想明白了,我那义兄死的冤啊!

当年我义兄的妻子早就和人偷情了,而那奸夫的堂弟正好与我义兄同名,正值科考之时,那奸夫就告诉了林夫人,也就是他的堂弟,与我义兄一起上京科考,如果考上了就算了,如果考不中,就以我义兄的名义顶替他的名字。

后来我义兄考过去了,你家林大人却没考过去,而此时林大人不知道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让我义兄以为他没考过去,还提前离开了。

送达考试结果的士兵只认考卷不认人,送达的也只是提供给贡院的地址,地址对了名字对了,印章对了那就对了,我猜,林大人一定是偷了我义兄的印章吧?”

“不,这不可能,这都是你胡乱猜的,做不得数。”

珍宝林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这么做,她疯狂摇头,好似这样做就能否定父亲所做的一切,好似就能让父亲的形像再次再心里高大起来。

可只惜,她不蠢,相反还很聪明,虽然没有得到证实,高梅保手中也没有证据,但她从高梅保的神情和对整件事的推理上已然猜出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