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亲王妃冷笑道:“峼儿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他在你所有儿子当中算是一个佼佼者,但在京城中却什么都不是,现在我们活着还好,有一我们死了,你让峼儿怎么办?他能挑起整个王府的重担吗?
让他出去历练是为了他好,怎么就不行了?
你非得将他绑在身边,是想做什么?还是,你不想峼儿继承你的王位,怕他会坏了你的事?怕他会山你心中的继承人?”
庄亲王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本王的王位从始至终都是峼儿的,除了他,没人能继承本王的王位,因为他不仅仅是本王的嫡子,更是本王最疼爱的儿子,本王的一切都是他。”
庄亲王妃突然笑了,“真是好笑之极,他是你最心爱的儿子?真是个大的笑话,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他是你最心爱的儿子,那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呢?他们不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吗?
我依然记得,时候他们几兄弟一起玩耍,每次那几个孩子犯了错,你都将所有错怪在峼儿的头上,每一次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单罚他一个人,罚跪,罚抄写的时候还少吗?挨打挨骂的次数更是数都数不清。
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数次罚他抄写,罚他跪院子,他也不会长成今这个模样,他也不会比其他几个兄弟有出息。
他是和其他府中的嫡子比不了,但好在他够孝顺,够仁义,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在我心里,我的峼儿才是最好的。
王爷,你不必了,你不让他去就罢了,你就当我从未来过,我会自己想办法将峼儿送出京。”
庄亲王妃恨恨地瞪了庄亲王一眼,抬起脚又想离开。
庄亲王伸手拉住了庄亲王妃的手腕,“当年的事是我做错了,可那都是为了和你置气啊!无论我怎么讨好你你都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只好对你最心爱的儿子下手。
再者了,我哪一次下了狠手了?我是让他罚跪,但也从没有跪过一整吧?我让他抄写,哪一次抄写的内容不是他新学的?为此他的背写是几个孩子当中最出类拔萃的。
我这么做,还不是想让你回头看我一眼,哪怕你来骂我一顿也好哇,可你从未出现过,哪怕是孩子都跪晕过去了你也只是让人将他抬回去,你自己却躲地院子里不现身。
我想见你,想……
妖妖,过去的事能不能不再提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了,要是早在你娶她过门之前这些话,何苦有今?”
庄亲王妃叹息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和庄亲王最近的几次交锋就猜到了,庄亲王在悔改,他的心里是有她的,可以,他爱着她,是深爱着她的。
可那又怎么样?一切都晚了,他的悔过晚了,他的情话晚了,他所做的事会连累峼儿,她必须远离他,还得让峼儿远离他,所以当班乐汐提出让她今晚以派峼儿出京历练为借口来阻止庄亲王派死士刺杀皇上时,她当想也没想地就同意了,这个时候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是最好的选择,她不能让她唯一的儿子参与他父亲的事当中,那会害死他的。
庄亲王无力地松了手,“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就是我的奢望。
罢了,我不求你原谅了,但是想让峼儿离京,你就别想了,我不会答应的。”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不允许他离开?你给我清楚!”
庄亲王妃气的恨不能抽他两耳光,一气之下逼问庄亲王。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不该问的,万一他把真相出来,她该怎么办?
举报他?
皇上和皇后以及太后早就知道了,举报等于没,但他会放过他们母子吗?
她知道了他要谋反,他自然不会再放过她,他必会将她囚禁于王府中,让她避免与任何人相见,免得她将消息传出去。
她出不出去的不要紧,消息也可以不传,但禁足的滋味可不好受,而且家里还有个搅屎棍在,那女人岂不会跑去嘲笑她?
让她受那个女饶侮辱,她宁可去死。
不举报他?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无动于衷,他就不会怀疑什么吗?
“我要谋反,一旦成功,峼儿将会是太子,不成,他一个人在外,皇上必不会放过他,就算他身边有大量的侍卫保护,也不能完全护全周全,所以他不能离京。”
庄亲王被庄亲王妃逼急了,还是了出来。
庄亲王妃闭上了眼睛。
完了,他还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