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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它山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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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做?话,那柄石剑没有名字吗?”

程知远抚摸着嚣器剑,就是这柄剑,在自己刚刚到达这片地的时候,差点取了自己的项上人头。

但现在,自己却要感悟,去倾听它的呼吸。

剑神童子道:“剑这种东西,只要你‘一心一意’去对它,最后便会得来百倍的回馈,剑者乃心之刃也,你握住这柄剑,把它想象成你的手臂,调动身躯内的炁息向其中汇聚,这便可以了。”

“如果嚣器认可你的话,就会给予回应,你会听到它的【声音】,明白它名字中所蕴含的意义,每一柄剑都有自己的故事,而这是剑人独有的力量,.....你要用绝大的意志去与它沟通,降服,这过程或许会有些痛苦。”

“至于你问那石剑有没有名字,我的回答是,当然有,这柄剑,叫做它山剑。”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玉乃石之精华,大地之粹,群山之宝,它山之石本为美玉,只是无锐琢于它,故难以见到它的美好。

剑神童子:“但你不能对它使用剑息,因为这是一柄剑胎,还没有孕育出独属于它自己的模样,它会变成什么样子,取决于你的‘心意’。”

程知远明白了,石剑就相当于一块顽石,就像是东胜神洲之上的那块石头,在没有出世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孕育的,是一位仙人还是猴子。

玉不琢不成器,人也是一样。

剑神童子:“记住,饶名字是有寓意的,而剑,也是一样的,心意相通之后,你会知道这柄剑的名字代表着什么的。”

程知远看了童子一眼,不话,就地盘腿坐了下来,右手握住嚣器剑柄,左手压在剑尖,将它平置于双膝之上。

而后,双眼闭合,

身躯内,在紫府之中,虚窍穴深处,隐隐约约出现了一柄锈迹斑斑的古剑。

随着念诵剑篇的运炁要诀,那古剑上慢慢荡起一些“尘烟”。

四象之炁缓缓游走,在身躯内,还没有被拧成一股绳,但是古剑下方,已经出现一片空白岛屿,而四周是湖泊,再向外,似乎如大河一般的炁息,缓缓流动。

心神沉入,这柄古剑既是剑神童子,亦是程知远自身的状态体现。

冥冥中一点灵光化来,程知远透过古剑看见四周的浑噩与混沌,仿佛地未开前的洪元时代,古老到极点。

————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诗经·雅·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