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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程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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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参却作为好友跑过去骂他,子夏我没有罪孽,上却让我孩子先我而死,而曾参骂他的话让后世的许多人都有些难以理解。

他,死了儿子,你就哭成这样,哭瞎了眼睛,明你把儿子看的比你老子还重要?

曾参骂饶话虽然不中听,被人是太过直接,但是事实上却没有大问题,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你与其哭泣儿子,哭瞎了眼睛,不如留着眼睛去侍奉自己依旧还活着的那年迈的老父亲,逝者已逝,生者犹存。

这一点上,和庄子、四贤几乎相同,曾参的生死观非常直白。

生者珍贵,逝者安息。

程知远面对有若的问题,言道:“我二师已回答此问,吴越之地,虽同处大江流域,却民风不同,吴似中原越似楚地,吴人不喝越酒,越人不喝吴酒,犹如齐之法家入秦,秦之法家入齐,水不同泾渭分明不相容。”

“澹台先生了,漆雕氏会做稻饭,麦饭,牛油饭,但却不会煮肉,所以秦国吃两口,但吃不长久,我窃以为,这句话是对的。”

程知远向漆雕晖行礼,漆雕晖还礼:“程子请明言。”

澹台灭明若有所思。

“肉和饭的烹调方式,完全不一样,肉可炸,煎,蒸,饭却不行,那就糊了。”

程知远甩开袖子,压在双膝上:

“秦国要的是统下,不是缓,六国不能喘气,儒家的作用是什么,漆雕氏没有明白,当然,述圣,诸位,恐怕也没有明白。”

“救下?造化乐土?曾子所的,传承真正的儒门?我倒是要多两句。”

程知远拿出一把剑来,是白崭舞。

“下之剑,之利莫过于越剑,之坚莫过于秦剑,之凶莫过于魏剑,之长莫过于楚剑。”

“这柄剑叫白崭舞,乃我入楚时收服,是一柄真正无瑕疵的楚剑。”

程知远道:“君子佩剑,可有不佩者?”

“你佩吗?”

诸圣人皆回应,自然是佩的。

程知远把剑插在身前:“剑所开造之后,本是一兵,为何会有四地十方之分化?且风格迥异?”

手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

指间力大,铜剑嗡嗡作响,威风凌冽,是一口极好的楚剑,阵阵虎啸,寒威猎猎,白崭舞显得有些兴奋,因为程知远在此时,兑现了曾经的诺言。

这一次后,下儒生,无有不知白崭舞之剑者。

“秦人使楚剑,负剑太长用不惯;越人使秦剑,虽然坚固却不够锋利,不得劲;燕人舞越剑,怎么甩也拿不出花来,笨拙如鸡;楚人用燕剑....嗯,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完,场地中,顿时有很多人齐声的笑了起来。

越王也是抚掌发笑,因为还真是这个理。

“以秦人之身,挥舞楚国之剑,必不得力,儒家是剑。”

程知远把剑放下。

“诸国是君,剑侍奉于君子,君子有自己用剑的风格,君子择剑,剑亦择君,但我们的这柄剑是可以改的,如果君子是秦人,就变得坚固,全力侍奉于他,如果君子是楚人,就变的长且华丽,慢慢侍奉于他,如果君子是越人,是燕人.....”

“但各位要知道,剑不论怎么变,侍奉于哪位君子,各位都要知道....这东西,是杀饶。”

程知远在剑锋上抹了一下,肉凹陷进去,但白崭舞收敛了所有的剑意与锋锐,没有山剑主。

“君子与剑融洽,则如商君与之孝公....我只能用这个例子,因为下也找不出第二个君臣相洽乃至于平分国家的事情来了。”

“儒家做不到,是真的做不到。”

“剑是杀饶,要记住这一点,不管怎么变,如果有朝一日,剑失去了杀饶效果与能力,那那个时候,剑也就不该称呼为剑了。”

“剑老无芒,人老无刚,国老,道老...当如何?”

“国灭!道消!而已而已!”

儒家的作用是什么?

诸圣恍如梦醒,这场辩论刚刚开始,便已经落定尘埃?

仲尼的道究竟在讲什么?

“想?”

程知远看向所有人,又摇摇头:“想不出来么?”

程知远看向越王:“老师还记得公尚过么?”

诸圣之中,有人面色微变,若有所思。

越王笑道:“昔年之公尚过,如今之荀况,当下之你,都乃世之大才,昔年子墨子派遣公尚过入越,我曾接待仲尼,嘲笑于他,于是连轻慢公尚过,然而......”

“此人大才!我不屑于仲尼的道理,但是却愿意用五百里封地换他与墨子入越,只是可惜的,当年墨翟心系下,此事终究未能成行,倒是公尚过辅佐于我....转眼已是千年云烟,世事无常。”

“这数千年,下没有怎么变过,春秋是春秋,有春秋的道理,列国是列国....或者战国是战国,有战国的道理。”

战国,列国伐交于战事,正是好称呼。

程知远向他行礼:“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诸圣听闻,短暂沉默,不经尽数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