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权杖落下,虚空龟裂,一声巨响震颤天地间,在那权杖砸落的那一刹那,诸人只见风云剑宗的那位涅老者的任何防御龟裂,口吐鲜血。
涅之皇,肉身防御无敌,可是在权杖的镇压之下,竟隐有龟裂的迹象。
噗~
紧接着,那风云剑宗的涅老者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周围空间炸裂,他的身躯直接被一权杖砸落在了地底,场面震撼人心。
涅之皇,封号之下无敌。
可是,就在刚刚却被突来的一击镇压,令人不敢想象,那一权杖究竟蕴含着怎样毁天灭地的力量。
“怎么回事!”
“这一权杖,从何而来,为何会强大如斯,难道说又有涅之皇降临了吗?”
“……”
见其一幕,所有人的目光皆朝万里虚空望去,只见万里虚空之中,白云之上,一行身影踏云而来,而且皆是中年美妇,只是这一行人的气息太过庞大。
至于为首之人,乃是一位手持权杖的老妪。
“这一行人,又是什么人?为何敢对风云剑宗强者出手?”有人低语,刚刚一权杖,真的太强势了,涅之皇都被镇压。
简直,就是震撼人心。
“南凰仙宫的人!”轩辕昊心中低语,这手持权杖的老妪,他曾经在洪星家族见过,正是为他护法的那位绝世大能,现如今,出现在了这里。
显然,也是前去一观九州贤榜之争。
正巧,在关键的时刻,赶到了。
如今,风云剑宗诸强神色颇为难看,眼底之中的惊骇之意,也不言而喻。
一权杖镇压涅,绝非普通的涅强者。
放眼九州,除了绝顶级势力之人之外,还有谁有这个能力镇压涅?
“阁下,我风云剑宗与你应该毫无仇怨,为何出手就重伤风云剑宗一位涅?”风云剑宗方向,一位老者开口。
然而,手持权杖的老妪却看都未看一眼,便就朝白如雪踏空而下,手掌轻抚白如雪的秀发,目露一抹心疼之意。
只要是南凰仙宫之人都知道,白如雪乃是南凰的掌上明珠,甚至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然而就在刚刚,却被风云剑宗之人重伤。
那么如此一来,南凰仙宫,会就此作罢?
“为她而来?”见此一幕,风云剑宗强者傻眼,而且他们从老妪的眼眸之中看到了及其溺爱的意味,这令他们心中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那白衣女子,果然是南凰仙宫重要的人物!”玄冥殿强者目视这一切,开口说道,不过他们也清楚,有南凰仙宫插手,在这里想杀轩辕昊,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夏千秋那碧绿的眸子透着寒意,如此好的机会,若是再被轩辕昊逃过一劫,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甘,甚至心中颇为后悔未在南凰仙宫强者到来之前,诛杀轩辕昊。
“没事吧!”老妪对着白如雪温顺开口。
白如雪美眸闪烁一下,开口道:“没事!”
“这就好!”老妪微微点头,犹如把各大势力强者都给无视掉来,接着,他的目光看向轩辕昊冷漠道:“你这小家伙,以后若不对我圣女好一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圣女好一点?
闻言,轩辕昊目露古怪之意,他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此言之中另一层意思。
然而,他与白如雪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层次上吧?
“圣女?”周围之人,听闻之后,心中莫名感到疑惑,难道真是哪个大势力的圣女么?
这突来一行人,连涅都可镇压,显然底蕴深厚。
这一刻,风云剑宗诸强的神色变幻不定,自然也清楚那白衣女子的出身不凡。
只见那位老者继续道:“我等乃是风云剑宗之人,本与你们没有仇怨,而且在一年前的东声山上,那轩辕昊杀我风云剑宗弟子贺天,我等只是拿他问罪,还请给个方便!”
这老者声音清晰的传入诸人耳中。
“方便?”权杖老妪那深邃的美眸扫视那老者一眼:“伤我圣女,这件事情又该怎么算?”
这是问罪来了,而且话音强势。
顿时,权杖老妪的身上汇聚了许多目光,诸人想着,这件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了,可是怎么说,对方都是代表的风云剑宗。
普天之下,能与风云剑宗较劲的势力,屈指可数。
“我想阁下没有听清楚,我等乃是风云剑宗之人,难道说……”
哗~
然而,还不待那老者把话说完,只见权杖老妪手中的权杖赫然砸了出去,镇压天地,涅之威,毁灭一切,那老者神色大变。
就在之前,这一权杖可是重伤了他风雨剑宗的一位涅。
轰~
下一秒,便是一声巨响,那说话的老者身躯直接被一权杖镇压在地面,使得大地开裂,那老者哇哇~大口鲜血喷出,重伤难立,眼底之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忌惮之意。
“风云剑宗又如何?”权杖老妪目光俯瞰而下,强势至极,她继续道:“再敢多说一句,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强势吗?
见此,周围人群心颤,风云剑宗又如何?
依旧,权杖镇压,多言一句,这里便是他葬身之地。
这一刻,风云剑宗诸强神色苍白难看,他们何曾想到,对方出手如此霸道果决,更为关键的是,这还是在风云剑宗的地盘上。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那被重伤的人皇老者,开口问道,然而,权杖老妪并未理会,只见她权杖一挥,撕开空间而去。
最终,万里虚空传来一道声音:“南凰仙宫!”
南凰仙宫。
这一道声音,狠狠震颤在所有人的耳膜之中,南凰仙宫,几十万年底蕴,其宗主南凰更是远古古凤血脉,实力滔天。
然而,那道声音却言是来自南凰仙宫。
这一刻,无尽人群内心皆都狠狠颤栗着,风云剑宗诸强神色也瞬息苍白难看,虽然说都是二**超然势力,可是风云剑宗的底蕴能和南凰仙宫相比吗?
最为关键的是,刚刚那老妪喊那白衣女子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