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开始紊乱了,身体温度很危险了,我们得想办法唤醒她!”
埃尔文的话让我一惊,脑子里也就跟着开始思索要如何唤醒卡拉赫了。
“不行,”索伟尔立刻出口制止,“这种心灵魔法我们都不清楚原理,突然唤醒恐怕会对卡拉赫的精神产生影响!”
“那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啊!”我直接吼了出来!
索伟尔一愣,低下眼睛皱起眉头,然后伸出手从魔法空间之中取出来一件大衣裹在自己身上,然后抛下一句话“我去找她”,然后直接跳入了那魔法空间之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分界线这一边的人都惊讶万分,谁都没想到平时最稳健的索伟尔此时居然会为了卡拉赫的安危直接跳入了那悲怆大地之中!
而我心里的震惊,恐怕比其他人还要多上一分。
索伟尔,你到底对卡拉赫......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周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我真的是可以清楚听到我心脏此时砰砰狂跳的声音。
时间过去了一分半钟,可给我的感觉比一个半时还要难熬。随着一声惊呼,我怀中的这个女人醒了。
“卡拉赫!”我大喊着她的名字,而其他望着前方的人也是共同地喊出了,那个在视野里逐渐放大身形的名字。
“索伟尔!”
索伟尔过来的速度似乎就是狂奔,那么远的距离用了六七秒钟就直接跨了过来,直接跳起来飞过了那分界线,也直接跳到了比埃尔文还要靠后于队伍的位置。
“操,妈的,怎么这么冷,我日,冻死老子我了。”
简短的十六个字,用了五个脏词,这和索伟尔平日里的绅士形象完完全全是背道而驰了。
随着卡拉赫醒来,她的精神与身体状态也是快速的好转,低温症带来的影响已经摆脱。但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对她产生了阴影,此刻还是无助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她还感觉到冷,还是感觉到了恐惧。
“进去之后立刻就感觉自己就像是从窟窿之中掉入了冰泉之郑可我刚开始试探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等我全身都钻了进去再跑远一点点立刻就有冰冷的感觉了。”我们升起了一团火,卡拉赫披着大衣就靠在这里取暖。
“嗯,我身上的大衣也感觉一点用都没有,而且,里面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刚开始变冷的时候,感觉衣服还是温暖的,而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被自己冻住了。这感觉我们的身体才是那个发冷的源头,衣服反而是被我们自己给捂冷了。”索伟尔坐在火堆的另外一边,身上也是穿着大衣。
“嗯?那就是,不是外面冷,而是自己的身体先感觉到了寒冷?”乔听到这里有些奇怪。
“自己冷?那,你们谁有带温度计什么的?咱们测试一下那边的温度?”我想了一个办法。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看来都没樱
“那我弄团水吧。”我手心中已经由魔力凝聚出了一个悬浮着的水球,约有自己的头那么大。
水球晃晃悠悠地跨过了那条分界线,而我与埃尔文则是紧张地看着那个水球会有什么变化。
万幸的是,这条分界线并不会限制我魔力的延展,否则如果会自动阻隔内外的魔力链接的话,那我又只能选择用肉体来侦查了。
那水球就飘在我们面前,等了半分钟都没啥变化。
“如果真有那么冷得话,应该会结冰才对,但是并没樱”
“放远点看看。”埃尔文发了话,我则是照做,将那水球送的更远了一些。
现在大概已经有了三十米的距离,但等了一分钟之后,依旧没有结冰。
“收回来吧,看看有什么变化。”
我将水球收了回来,但是和出去之前没啥区别,除了感觉脏了一点。
“刚才我就觉得那边有什么东西限制了我们的视野,难道只是环境问题?”
面前是灰蒙蒙的空间,转过身,身后可以是晴空万里,一两公里外的一个大土丘都能清楚地看见轮廓。
魔力制成的水球并没冰冷结冰,但索伟尔与卡拉赫则是感觉到了明显的身体发寒,甚至都出现镣温症的症状。
难道,这片悲怆大地附加的诅咒是让人从身体内感觉到寒冷?那这样的话,这种没有生命的水球肯定是测试不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喊了一声身旁的埃尔文:“埃尔文,给我划个伤口出来,我要将血滴进水球里再测试一次。”
埃尔文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来:“我可不认为只用血就可以测试出来。”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手中凝聚出一支透明的魔法羽箭,用尖端在我的尾指上划了一个口子。
我将鲜血滴进水球之中,那鲜血立刻就在水球之中散开。
觉得似乎少了一些,我用大拇手指挤了一下伤口,又滴了两滴进去。
我立刻就感觉到了头晕目眩。
“我应该换个水球的,这太脏了。”
“别担心,你换一个进去也还是很快就脏了。”埃尔文的话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讥讽。
这次我将水球送过去之后,仅仅进去十秒钟,一种冰冷的感觉立刻窜进了我的大脑之中,就像是吸了一口浓缩鄙喷剂一样,而那种刺痛感觉逐渐变化成冰冷的感觉。我的身体有些站立不稳摇椅晃起来,却一瞬间又感觉周身温暖了起来。
我意识到是埃尔文掐住了我的脖子,同时运用了沉默的魔法,将我与那水球的链接中断了。
火堆旁又多了一个我。
埃尔文:“看来是直接走精神方面的诅咒,这就有点麻烦了,抗冰类魔法恐怕都没有用。”
索伟尔此时已经脱下了他的大衣:“那,催眠类技能能抵抗么?催眠我们并没有感觉冷。”
埃尔文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技能等级差距有点大,会被地面中的诅咒覆盖的。而且最擅长催眠类技能的维纳斯并不在这里。”
“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是暗示一类的诅咒了,难道还会中招么?”乔从他那已经有点干枯脏乱的大胡子上拽了一根下来。这么长时间他没有办法好好清洗他的胡子,莎菲已经好几次要他剃干净可他不愿意了。
“我觉得做测试之前,弗洛德也大概猜出来这种可能性了,不会没有防范的。”埃尔文手中凝聚出一根魔力箭矢,扔向了那一边,没入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面。
我:“其实我没想什么暗示抵抗的,只是觉得或许是精神层次的影响。”
卡拉赫开口道:“对于暗示来这就够了。你在知道对方将要暗示你的时候,你就自然而然的带上了一种强大的精神屏障会让对方没办法暗示成功了。”
索伟尔突然站起身,右手抚摸下巴思索着,围着火堆转了一圈,然后张口:“或许不是暗示呢?是直接针对大脑的精神攻击呢?让我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产生冰冷的信号,不断降低我们身体的温度。”
卡拉赫笑了:“我觉得你的脑子已经被冻傻了,你的这几种东西都连接不到一块儿去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因为大脑而变得冰冷起来呢?还是这么短时间就降温的。而且弗洛德不也了我们的身体确实的变冷了么?”
卡拉赫看着我,我则是点零头。刚才我从卡拉赫的身体上确实的感觉到了我们之间温度的差异。
“那怎么办?我们一直在这里想也不是个办法啊。”一直站着的乔突然坐了下来,话语里已经带着焦急了。
我笑了:“怎么?要不然也不想个办法我们就直接闯进去?想死也不是这么过去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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