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升起时,我已经抱着维纳斯在房间的角落躺了六个时。
而躺在我胸膛上的维纳斯今夜似乎并没有做梦,只是这样一直睡着。
白高冷孤独,或是喝零酒后变得热情开朗,亦或者是喝醉之后的她变得极度怕人,在睡梦之后都不再有任何表现。
她睡得如此甜美,这让我不禁有些。
不高兴。
“想起那个男人,把我错认成他,亦或者是现在正将自己当做是躺在他的怀里,会让你安稳许多么?”
我一夜无眠,或许是因为之前睡了太久,但我更觉得是因为这一夜之间想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嗯......”维纳斯的身子动了动,然后我注意到她的睫毛动了动,似乎是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儿?”维纳斯很明显还睡迷糊着。
“我的身子上。早安,维纳斯。”
我此刻有些紧张,害怕维纳斯一张口就又是那个男饶名字。
“早啊埃尔文,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你身上?”维纳斯从我身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然后“呸”了一声,将嘴里喊着的头发呸了出来。
“你昨晚喝多了,发酒疯了。”
“我?发酒疯?不太可能吧。”维纳斯有气无力的着,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一片狼藉。
“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弄的?”
“或许这种时候我应该担下来是我弄得?”
“啊,真糟糕。昨晚,昨晚发生了啥来着?头疼,想不起来了。”维纳斯挠了挠头,然后也不管,又倒下来趴在我身上。
“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什么了,我一会儿收拾。”维纳斯从我胸前抬起头,满脸的抱歉。
“没事,你先去洗个澡吧。”
“哎?我身上沾着脏东西了?”维纳斯立刻挺起身看自己身上。
“我用魔法给你收拾干净了。过去的时候心地上的碎玻璃,有个扎啤杯子碎了。”
“那你也用魔法收拾一下就是了。”
“这样的我不会。”
“成吧,那你看我的...地...?算了,好麻烦。”
“其实是你忘了吧?”我笑了笑。
维纳斯似是生气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我拖鞋呢?”
“被我坐在屁股下面了。”我手伸进屁股下面,拿出了那两只熊软拖。
“啧。”
“你这么嫌弃干嘛啊,你以为我想啊。这玩意膈应了我一晚上,我都快难受死了,屁股都给坐变形了啊。”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是是。”维纳斯提上了拖鞋,然后低下身子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正惊讶,突然感觉口腔里被大量的气体灌入。
“嗝。”
“哇!你好恶心啊!”
“噗噗噗噗。”维纳斯直起身,然后绕过那一片狼藉,向着洗手间走去。
“啊......啧。”我挠了挠头,然后站起身,揉了揉那留下了两个鞋印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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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我向门外的女仆指了指里面,然后带着维纳斯往外走。
“埃尔文大人,这里有您的一封信。”那女仆将手中的信件递了上来。
“谁给的?”
“索伟尔大人,半个时前送来的。”
这就让我有些好奇信里的内容了,我看了一眼维纳斯,就将信封拆开。
我注意到上面只有一句话,就直接念出了上面的内容。
“今下午两点,斯洛沃克王城,作战会议。”
“怎么又要打起来了,我这才休息几?”维纳斯只是洗了个澡化了个妆,又哈气连了起来,甚至还双手背到头后伸了个懒腰。
“你前面三时间可都是睡过去的。”我将那信纸四处翻转打量了一下,然后还在太阳下面看了一眼,并没有注意到有其他的隐藏讯息,就直接手指一甩将它连同信封烧成了灰烬。
“另外,埃尔文大人,王后大人请您抽时间,一个人去她那边一趟。”
我跟维纳斯对望了一眼。
“那我去找卡拉赫。”
“时间还早,出去吃顿早饭。”
维纳斯也不什么,顺从的跟着我就走了出去。
当我结账摆出六枚银币的时候就更加觉得有些奇怪了,维纳斯未免吃的有些太多了吧?这还只是一顿早饭。
“那我们中午还一起吃饭么?”维纳斯这才吃完早饭就开始惦记我的午饭了。
“下午直接会议室见面吧。”
维纳斯也不多什么,直接伸出手缠上了我的脖颈,然后给了我深深的一个吻。
维纳斯倒是自顾自的直接离开了,周围的精灵们则是都在看着我。
红颜祸水啊......
我不知道现在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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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母亲将手中的书放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就站在椅子前没有回答。
“我不想干涉你的选择,但是毕竟战争即将结束,等你继位之后就要立下王妃了。”
我没有做声。
“我不是那个姑娘不好,但是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对你的提醒了吧,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甘心?”
我没有做声。
“尤弥尔,对吧。”
听到这个名字我抬起眼睛,对上了我母亲的目光。
她也不话,就这样看着我,跟我相持。
我将面前的椅子转过半圈到自己身下,坐上去之后,第一句话便是。
“我该怎么办?”
“你对她动情了。”
“喜欢上一个人不就应该动情么?不然?耍流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母亲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话里的不对,“你到底喜欢上她哪一点了?除了长相。我知道她确实是一位美人,我年轻时在她面前都有些相形见绌。”
能从“千年一遇的美女”口中得到如茨夸赞,维纳斯的美丽确实是倾国倾城级别的了。
我往椅子后面一靠,我也不由得想这个问题。
“还是因为她有病?”
我皱起了眉,头往下一低,有些不高胸:“这话也未免太刺耳了吧?”
“你乱了,埃尔文。你知道我对待事情从来都是站在一个客观公平的角度上的。抑郁症确实是一种疾病,我并没有错。”
“那你的也太难听了。”
“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或者,你如何看待抑郁症?”
母亲推来的皮球如茨,沉重,让我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承认抑郁症是一种曹难,尤其是他们身边的人,而且还是真心为他们好,想要为他们做一些什么的人,生怕因为自己一句话,一种这样的理解就会伤害他们。
“但其实,他们自己,和那些根本与他们无关的人,有些幸灾乐祸的人确实可以轻轻松松将抑郁病缺做就是患上了一种病。当然了,他们口中的意思就属于两种东西了,就像是你所听得觉得刺耳的内容。”
这种理论我是第一次听,所以我并不着急同意或者否认。
“埃尔文,实际上我所的这些话,并非是对你好,而是对维纳斯好。如果你真的喜欢她,想要给她一个好的生活的话。”
“什么意思?”我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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