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有些短路。
这时,一只蚊子在沈笑夫耳畔飞翔,嗡嗡嗡。
啪!沈笑夫一个巴掌狠狠地拍过去。
一滩血迹,挂在帅锅的右脸颧骨,突出而又醒目,像红色标语。
“哈哈哈!你脸上挂彩了!看来你要中考旗开得胜,红榜高挂啊!祝贺祝贺!请客请客!”申蓉一边,一边笑弯了水蛇腰。
请客?人家现在惨不忍睹好吧,还请客?沈笑夫蛋疼地想。
沈笑夫伸开右手手掌看了看,已成肉酱的黑色蚊子,瘫倒在红褐色的血迹里,无声无息地享受着另一个世界的安宁。
右手上,还有煎饼的油渍,闪闪发亮。
申蓉轻车熟路地找到沈笑夫的毛巾,到卫生间洗了洗、搓了搓,轻轻拧干,笑吟吟地走到沈笑夫跟前。
轻轻地搽拭,润润地摩挲,沈笑夫的脸上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福
如兰的气息,如脂的手,沈笑夫的眼前一片从未有过的战栗。
申蓉先是轻搽沈笑夫右边颧骨上的蚊子血迹,然后拿过沈笑夫的右手,将蚊子肉身和血迹、煎饼油渍一起搽抹。
沈笑夫想,其实这血与油浸泡过的手,去水龙头下清洗应该效果更好。
不过,沈笑夫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这样子被服务的感觉挺好的,舒服,清爽,安逸。
虽然有些危险!
都女人是老虎,危险自然是免不聊。
上次把申蓉的毕业留言本还给他之后,沈笑夫还有些担心。
这妮子会不会不理我了?或者对我兴师问罪?又或者伤心欲绝?
现在看来,她好像心理素质不错,没太当回事。
或者她本来就是一只纸老虎?沈笑夫疑惑地看了一眼申蓉,她白皙的脸上有一层细细的毛绒。
这时,这只可饶纸老虎话了:
“我们上午去公园逛逛,还是到商场看看?
中午到外面吃个饭,下午四点之前还要看考场呢!
好在我们的考场在本校,省得跑路。”
面对纸老虎申蓉的提议,沈笑夫毫无抵抗力,没来得及举手投降,已经口里好,脚步随行了。
“我们去哪里啊?”申蓉问道。
“随便。”沈笑夫回答得毫无原则。
“那就去学校东边的商业大厦溜达溜达吧。”申蓉笑眯眯地。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