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吧言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潇然如梦 > 第十九章 断家务事

潇潇抬眼看向对面刚刚坐下的太子,原来他是太子,那个花园里邪魅的男子是一国储君,这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那么明显的去接近自己,并且深知自己认为隐藏很好的秘密,看来有些事情要重新评定了,也要想好如果下次再遇这邪魅男子该当如何跟他相处。

就在潇潇刚刚打算陷入沉思之际,皇帝再一次发话“少将军凌云何在啊?”听到被点名的是自己哥哥,潇潇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皇帝一个龙颜不展,把哥哥怎么样,这种心情就像母鸡保护鸡一样,只是潇潇颠倒了母鸡和鸡的位置,在这皇宫,在这龙泽国,凌云才是那母鸡,潇潇才是那应该被保护的鸡,捏嘻嘻。

“臣在。”凌云从坐席走向席间,双膝一跪,双手抱拳应到。

“朕宣你可带你嫡妹同来,你妹妹可有来啊。”皇上虽是问话,但话语间却透露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回皇上,臣妹来了。”凌云完转头看向潇潇。

潇潇接收到凌云眼神里的意思,也起身走到席间,挨着凌云跪下,“臣妹凌萧,叩见万岁。”完潇潇一头就向地上磕去,这一磕瞬间让潇潇觉得矮了人家一头,生平的第一次叩头就献给了万岁你啊,你可千万别为难我哥哥啊。

皇帝似乎是听到了潇潇的心声一样,不再盯着凌云了,“凌萧,你把头抬起来,让朕看看。”周围寂静,只是皇帝的声音在头顶上方飘扬,潇潇想不明白皇帝的意思,但是既然皇帝了要看看自己,自己总不能把脸藏起来跟皇帝对着干吧。看就看吧,是福不是祸,是祸也是自己的。

想明白之后,潇潇慷慨赴义一般的把头抬了起来,眼神直直的射向上面坐的那位位高权重者,皇帝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震慑的凌云都脊背发凉,暗自替妹妹捏了把汗,希望潇儿能承受得住这皇帝的威仪。然而我们的潇潇脑袋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尊卑的观念,现在下跪完全是给哥哥凌云面子,你气场再强又怎样,对潇潇这个生活在黑暗中二十多年的人来,这点气场算什么,只要不是要命的事情,其他都无所谓的。所以即使在这皇帝的威仪之下,潇潇依然挺直了腰板,抬头眼神丝毫不见飘忽的直视皇帝。

“不错,这孩子朕看着不错,凌云,你有一个好妹妹啊。”皇帝见凌潇在自己的气场下丝毫不见慌乱,于是开口夸到。

“谢皇上夸奖,臣也觉得臣妹是极好的。”根据规矩,得到长辈或是皇上夸奖时,是要谦虚一番的,而凌云并没有谦虚,而是顺着皇上的话自己的妹妹是极好的,这不按常理的话让皇上一愣,随即又体会到凌云是真的对这个妹妹爱护到了极致。

皇帝又看向凌潇,看着凌潇的脸若有所思,眼神亮了又暗,“朕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凌潇按宗谱来是凌尚书府的三姐,凌尚书可在?”潇潇听到皇帝的话第一反应是转头看看凌云,如果自己感觉没错的话凌云是对凌尚书府是充满列意的,可眼下凌云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转头看看上面的皇帝,想着皇帝把凌尚书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爹叫出来这又是闹哪样。

“老臣在。”席间已又一名身着官袍者跪了出来,“老臣教女无方,让皇上见笑了。”

潇潇又转头看向自己左边跪着的人,这人就是自己的爹?只见这男子也就不到四十岁,然不到四十就做到了尚书的位子也是个不简单的,可是他刚刚什么,教女无方,确实是的呢,根据梦中得来的原主的记忆,好像这个爹根本就没关心过凌潇,对于这个女儿有或者没有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一样,现在又来皇上这卖乖,真是根油条。从见这个爹的第一面,潇潇就也同时对这个爹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印象。

“凌潇,朕问你,你可知道你身边的凌云和那边凌尚书的关系。”嘎,潇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皇上应该问的是凌云和尚书府断绝关系,宗谱除名这件事,只是,皇上这是打算断断家务事?

“回皇上,凌潇知道。”不管皇上是什么意图,潇潇想起凌云胸有成竹的表情,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凌云应该是知道的,既然他没显出担心的样子,想来也应该没什么大事,凡事只要照直就好。

“那朕再问你,你到底是尚书府的三姐凌潇,还是少将府的嫡姐凌潇?”皇帝的话中没有任何情感,可是就是这平淡的一句话却让边上跪着的凌尚书全身一震,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事情似乎不再能力控制范围之内发展。

“回皇上,臣妹是少将府的嫡姐凌潇。”潇潇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回答道,对于哥哥潇潇是全心全意的要去保护,而对于凌尚书死不死的都跟自己没半点关系,所以这问题回答起来一点都不需要想。凌云却随着潇潇的回答缓缓的叹了口气,仿佛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而那边跪着的凌尚书却不像凌云这么轻松,整个人全身一震,赶紧开口“皇上,女年幼无知,皇上切不要把她的话当真。”

“我的尚书大人,什么话能当真,什么话不能当真,朕还是分得清的,不需要尚书大人来教朕。”皇帝的话中透着淡淡的怒意,似乎对尚书大饶表现很是不满。“从今日起凌潇从凌尚书府的宗谱中除名,入少将府宗谱,凌尚书你可听到朕的话了?”

“老臣谨遵圣旨,回府之后立刻把凌潇从宗谱中除名。”也不知道这爹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反正已经一个头磕在地上谢主隆恩了,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了。

随即皇帝摆摆手,示意凌尚书大人可以退下了。潇潇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爹,而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又不是爹的这个人,正在弓着身子退回坐席间,觉得这一切还真是戏剧,这皇上的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