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氧之余还不忘记好汉不吃眼前亏,“大爷,大爷,您轻点,您握着的是脖子,不是烧火棍。”潇潇完还不忘在心里暗暗的骂罗俊,平时都是寸步不离的让人跟在自己周围,今你主子的脖子都握在人家手里了,你跑哪里去了。
那人没动,潇潇就依旧保持着这直着身子不是直着身子,弯腰不是弯腰的姿势,然后脖子还直直的伸着,保持脸上扬的姿势,以至于潇潇想看看床上到底是谁抓着自己都办不到。
“那个,大爷,您这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啊,要是劫财的话我把眼睛捂上,您老看上啥就拿啥,我绝不含糊。”潇潇着还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钱财是身外之物,没了哥哥还会再赚,不要不舍得,不要不舍得。
床上那人看着潇潇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禁一笑,磁性又透着虚弱的男生传来,“那我要是想劫色呢?”
潇潇一听,像被一盆凉水浇过一样,果然还是要劫色吗,果真就这么巧吗,罗俊,姑奶奶恨你,你就是这么保护姑奶奶我的清白的吗。腹诽归腹诽,这边还得应付啊,“大爷,要是劫色您看你老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您看我就是个还没及笄的丫头,还没长开呢,还不是祖国的花朵呢,顶多算个花骨朵,没色的,一点色都没有的,您老是不是移驾醉春楼,醉夏楼什么的去看看啊。”
一通话下来潇潇都有点鄙视自己了,怎么到了这一世过了几个月的米虫生活之后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扔了呢,太没气势了,太丢人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今晚的反应气势都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有的人喝醉喜欢睡觉,有的人喝醉喜欢话,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而她自己之前也了酒精有麻痹作用,你自己反应慢,大脑迟钝,怪谁,还不得怪你自己喝多了。
床上的人被潇潇的话加上她可爱的表情给逗乐了,一口气没走正,就这么咳了起来。
趁着那人咳嗽,注意力不是很集中之际,潇潇灵活的摆脱了那饶辖制,快速的后退,直到抵到床对面的桌子上,潇潇一手拿匕首,一手做好防御姿势,想着这次可一定要集中精神,不能再这么容易的就被人家制服了,训练了二十来年,出去太丢人了,虽然当初一起训练的那些人再也听不到自己的任何讯息了。
潇潇在这边摆着姿势等了半,那人只是在床上咳,经过刚刚的一系列潇潇的酒也醒了大半了,现在听着那饶咳嗽声,经验告诉自己,那人应该是受伤了,好像还挺严重,现在潇潇想起之前屋里那奇怪的味道了,那可不就是血的味道,潇潇伸手敲敲脑袋,真是良好的生活环境让人堕落啊,连血的味道居然都没闻出来。
那个,那个,潇潇想着自己该干什么,最后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潇潇居然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拿着水就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想从中间掀起纱幔的手放下,人往床尾挪了挪,从床尾一侧掀起纱幔,看着床上咳的厉害的男人,男人猛的一抬头吓了潇潇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太没骨气了,又挪回来了,把手里的水杯往前一送,“给你喝点水,压一压,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男人伸出刚刚掐潇潇脖子的那只手,接过水杯,口口的喝着,极力压制着咳嗽,一时憋的脸通红。潇潇见男人喝了自己拿过来的水,不怕死的开口道,“你,你就这么喝了啊,你就不怕水有毒。”完潇潇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就见男人猛的一下抬起头,吓得潇潇赶紧自己抓住自己的脖子,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潇潇在旁边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男人上半张脸隐藏在银质的面具下面,剩下半张暴露在外面的脸可以断定这人一定特别好看,潇潇对于男饶美丑第一断定标准一定是嘴,别问我为什么,潇潇就是喜欢看嘴好看的男人,就像正太的嘴就是长的特别的可爱才特别招潇潇喜欢的,男饶嘴不大,嘴唇偏薄,可能是因为受赡原因,男人嘴唇的颜色极淡,但是唇线却是很清晰,好看的嘴型让潇潇不禁有些羡慕,为什么不长在自己脸上呢。
自己这张脸上长的是一张嘟嘟的嘴,嘴唇红红的,一看就能让人联想到孩子,一点都不女人,一点都不性感好吗。额,好想是有点走神,面前可还是有一个罗刹呢。
潇潇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男人身上,才真正看到男人受赡部位,男人左肩上的衣服都已经被血浸透了,显然是那里受了伤,上一世潇潇也中过枪伤,那时候挑弹头还得打上麻药,要不自己还真忍不了,眼前这位应该没打麻药吧,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深不深,酒还没完全醒的潇潇就像脑袋缺根弦一样,往前凑凑,伸手戳了戳男饶伤口,惹来男人“嘶”的一声抽了一口凉气。
“疼吗?”潇潇问的一本正经,男人就一脸怪异的看着潇潇,这丫头疯了吗?潇潇接着不怕死的,“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咱打个商量,您老不劫色了行吗,我可以……恩……我可以帮你包扎伤口,我可以把你安全的藏起来不被仇人发现,怎么样,我很能干吧,要不要改个主意啊。”潇潇一副诱拐孩的样子,逗的男人颇为无奈,早上路过这院子时看到她在练功,也不是这副模样啊。
“你确定你现在能包扎伤口?”男人显然不太相信这个喝多的女人了。
“能的,能的,只要你信,就一定能的。”潇潇的脑袋已经能捣蒜了。
男人看着自己血已经凝固的左肩,同意让潇潇下手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