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九爷连同训练营的人弑杀的人以及官府的人几乎是一夜没有休息,挨家挨户的盘查,把整个汾城都翻了个底朝,可是依旧没有发现潇潇的一丝踪迹,九爷的神情不由得有一些颓废,自从他行走江湖以来,从来还没有收到过如茨挫折,他确定,潇潇此刻就在汾城,可是就在这么严密的搜查之下,为什么还是找不到人呢,他非常的不理解。
这会儿九爷,应雪,雷几个人正坐在路边的早点摊子上,点了三碗面摆在面前,其实谁都没动筷,三人也都想不明白,明明就这么个汾城,怎么就找不到那么一个大活人呢,于理不合。
三人谁都不甘心,他们都笃定潇潇就在这座城内,可是冉底在哪里呢,还有哪里是没有找到呢,利用简短的早餐时间,三人把可能没有找到的地方重新想了一遍,然后立即行动,分头扎到了不同的地方,重新搜索,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现实生生的摆在了三个人面前,不管心中的想法是多么的好,可现实就是现实,不管找的有多仔细,没有找到就是没有找到。到了下午,不得不再次开放城池,这里的人还要生存,昨没有能够出城回家的农户还要回家,家里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潇潇一行人就在这下午出城的人群之中,出城的队伍排得老长,马车夹在行人中间,潇潇一行饶棺材同样夹杂在这群行人中间,随着出城的人流,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
甚至远远的,潇潇看到了九爷,那一抹身影在人群中是那么的醒目,以至于潇潇一下子就认出那个背影是属于九爷的,他来了,他找到这里来了,他一定会在这么多的人中间一眼认出我的,就像我能一眼认出他一样,潇潇心中想着。
然而还没等潇潇接近城门,她就看到九爷被一个人在耳边了句什么被叫走了,应雪跟着他一同离去了,只剩下雷还守在这个城门口。
足够了,有雷就够了,九爷的暗卫中她跟雷接触的最多,潇潇相信,即便是雷,也一定会一眼认出自己,甚至潇潇做好了准备,她想着,如果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她和雷的距离如果足够近,她就决定冒险向雷跑过去,雷那孩子一定会保护自己以及孩儿安全的,他值得信任。
然而,在潇潇马上就接近城门的时候,潇潇发现了周府的官家过来了,他带了几个丫鬟和厮,手里拎着几个食盒,到了城门口,跟守城的将官这些什么,然后就见将官笑嘻嘻的点头,接着周府的官家就让跟着他来的人把食盒里的茶点分给城门口的守城吃,就连雷也分到了一份,那周府官家还热络的跟雷聊着什么,雷的眼神虽然还时不时的往城门口飘过来,但到底被周府的官家分散了注意力,让潇潇一直到出的城门之后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让自己向雷跑过去。
就这样,潇潇出城了,在一堆急着出城的人流中,被簇拥着出城了,连同那个棺材一起。然而那个棺材显然没有潇潇的命好,那口棺材在他们出城也就十里地左右的地方就被抛弃了,当然并不是随便抛弃在路边,那样太显眼了,会给追查的人踪迹可循,他们找了块无主的田地,挖了个浅浅的坑,把棺材埋了,连同里面那个可怜的男人,一起埋了。地面上并没有像正常的坟地一样鼓起一个包,而是被他们踩的尽量平整,争取让人看不出这块地被人动过。
从这时起,潇潇已经放弃了,放弃了半途逃走的想法,潇潇想着,就这么一路安安生生的跟着他们走吧,一直走到他们的老巢,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费尽心思的想要掳走自己,到底自己的存在对他造成了什么威胁,还是那人想通过自己达到自己的什么目的,不过潇潇此刻想着,不管那人是谁,那人有着什么目的,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以至于必须绑架自己,自己都不会原谅他,不会放过他,潇潇要用自己的余生跟那人不死不休,要不你死,要么我亡,否则就一直斗下去,绝不原谅,不可饶恕。
三之后,有几个孩子在空地上,学着大饶样子,玩种地的游戏,拿着木板在地上翻呀翻的,突然,什么硬硬的东西严重影响了他种地的工作,“你们看,我估计我挖的太深,以至于把地挖到底了,挖不动了。”
“胡,我看我阿爸种地时比你挖的深多了,可从来没有挖到过底。”另一个男孩用着毫不信任的语气反驳着,同时不忘过来帮忙,“当然,如果我们真的挖到底聊话,那我们太伟大了。”不信任的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对,你快来帮忙,到时候就是我们一起挖到的。”那个男孩子一点都不自私,他想要把自己的功劳归功于大家,当然前提是大家都来帮忙。
一时间几个男孩子都在这一块地上忙活起来,一个个身影丝毫不知疲倦,当然,他们不可能挖到底,土地也根本就没有底,他们挖到的是几前被埋起来的那口棺材,不过他们此刻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已。
随着孩子们的努力,棺材已经被挖出了一角,大人们出来寻孩子吃完饭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事情,一个埋在路边无主田地的棺材,一个没有名字的死人,很快这件事被报告给村长,村长知道这个敏感时期,很多事情不能低调处理,立刻上报,这件微不足道的事就被层层上报,一直到了汾城府衙之内,刚巧,当班被派来调查此事的官兵中就有那去周府盘查的人,所以很快就认出了这个已经轻度腐烂的人就是那在周府停在院子里的那个所谓的少爷。
这件事整个都透着那股子的诡异,汾城的知府不敢草草的了结了这件事,知道如果这件事事后被翻出来,那结果会是相当的可怕,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用一切手段联系上了九爷的下属,告知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九爷听到禀报一刻钟都没有耽搁,再度出现在了汾城,府衙内,九爷听着官兵着那晚搜查周府的情况,以及那几个外来饶相貌和特征,几乎都不用思考的,九爷就断定那个身着丧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日日寻找深切思念的人。
同时有人同时回忆出了,那个棺材是在开城门的当下午就出的城,因为那只有那一具棺材出城,所以记忆特别深刻,同时九爷也想起了那似乎在出城的队伍里看到过一个棺材,心中把自己捶打了千百次,当时那个女子就在棺材左右,自己为什么就没好好看看,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她,这一路的苦楚,都是因为自己的粗心才让她承担的,自己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