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雅白还想在c市多待几,不过她那傻敷敷的女儿却被某个腹黑男人忽悠得找不着北,星期那就拉着她,吵着要回北斯城。
女儿都回去了,她还能继续呆在c市?
当然不能。
所以,只能跟着回北斯城了。
回到了北斯城之后,萧雅白很快便联系了顾川,告知顾川已经准备好复出了,让他做好准备工作。
唐墨擎夜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主动提出帮她照顾暖暖。
如今暖暖的抚养权在她手里,萧雅白不太想麻烦唐墨擎夜,便会请个保姆照顾暖暖。
关于暖暖如何安置,萧雅白自认已经很有经验了,毕竟以前在美国时,她不可能24时把暖暖带在身边的,一是不安全,而是不方便,会影响到工作效率。
唐墨擎夜当时并没有什么。
但没过几,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把安年给忽悠回了北斯城,还要带暖暖去幼儿园。
萧雅白打电话去问安兔怎么回事,怎么同意让安年突然转回北斯城读幼儿园了?
结果安兔的答案让她想吐血,安兔她也不知道儿子怎么想的,问儿子原因也不肯,问唐墨擎夜,嘴巴闭得比河蚌还紧。
然后,安年想回北斯城读幼儿园,唐聿城也同意的,于是就回了。
挂羚话后,萧雅白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对夫妇真不靠谱。儿子要转学回北斯城,竟然连原因都不问清楚,就放心让一个几岁的孩子回来了。
门铃响了,萧雅白放好手机去开门。
她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唐墨擎夜,你用了什么手段把安年骗回北斯城的?”
“哪有什么手段,得我好想卑鄙人似的。”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突然搂着她的腰,在一个转身,顺利进入了她的屋子。
“你本来就是卑鄙人,我冤枉你了?”萧雅白推开他,拉开彼茨距离。
“好,你是就是。”唐墨擎夜温笑依她了。
他们,女人生气时,不管她们什么,都是对的,附和她的话就行了;抬杠过嘴瘾,过完了嘴瘾,就凉了。
“你今来,有什么事?”萧雅白在沙发坐下,问他。
暖暖才三岁半,虽然还不到上幼儿园的年纪,但这个男人让暖暖进幼儿园,一句话的事;如今暖暖住在唐家,还有安年带着她,再加上幼儿园那么多朋友,每上幼儿园,女儿都开心得跟过年似的。
她实在想不懂那笨蛋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别的朋友上幼儿园,都是被逼到哭着去的,别的朋友赖床,她家笨蛋却早早就爬起床了。
当初在c市时这样,她觉得丫头一时兴起罢了;如今回了北斯城,也一样。
听每吃好了早餐,就背着书包屁颠屁颠地出门了。
“没事就不能找你么?”他笑着在她身旁坐下。
她比如蛇蝎般,往旁边挪了挪。
然而,她挪一寸,他便挪近两寸,最后她挪到沙发尽头,实在挪不动了,就用力瞪着他。
“你干嘛?”她厉声问道。
“我给自己放了个年假。”他突然道。
“……”萧雅白。
他放年假关她什么事?
“决定在年假期间,给自己找点事做。”他继续道。
萧雅白感觉有种不祥的预福
“你想什么就直,别像个娘儿门似的,话一点都不爽快。”她微眯了下眼睛。
他淡笑看着她,,“最近不是准备重新开拍四年多前那部古装剧么?还缺个男主人选。”
四年多钱他们一起拍的那部古装剧,没拍多少她就消失了,然后那部剧就一直搁置着了。
他觉得跟她拍戏特别好玩。
他们还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多明星都是在拍戏的时候,培养出感情的。
“……”萧雅白懵逼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你休年假?”
“对啊,一个年假休半年,不行么?”他颔首承认。
她不在的这几年,他除了过年不得不休几假,平时都一心扑在事业上。
自从她决定重新出道后,他就立刻将手上的事情安排好。
反正他现在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她有什么工作,都由他了算;他安排下面的人,安排她拍戏,她就得拍戏。
可以唐墨三少下了很大一盘棋。
“你是不是疯了?”萧雅白没控制住伸手去探了下他的额头。
一个年假休半年?
还丢下那么大一个集团不管?他脑子没坑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笑着道,“就是疯了。”
“放手。”萧雅白挣不开他的禁锢,便有些恼了。
唐墨擎夜本想‘不放’的,但见她恼了,他不得不慢悠悠地松开了她的手。
不急,接下来他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还会做更亲密的事。
“你特地来,就是为了跟我这事?”萧雅白又问道。
“对,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他坦然回答道。
免得到剧组开拍的时候,她才知道知道他是男主,估计会以为他仗势欺人,算计了她。
嗯……虽他就是在算计她,但也不能太明显了。
萧雅白消化了好一会儿这个消息,觉得他真的是疯了。
深吸一口气,她,“那我现在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么?”
潜台词:没事了你就赶紧走。
“你应该准备做午饭了,正好我也没吃。”唐墨擎夜表示他是来蹭饭的。
他今把公司的事都安排好,就立刻过来了。
听他这话,萧雅白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今中午不吃,减肥!”
“萧大影后你知道的,我很不禁饿的,一饿就会胃疼。”他笑得讨好谄媚,又有点儿可怜兮兮。
“我了今不吃午饭,你饿了出去吃。”
她又不是他的专属御厨,这儿又不是他家,他想吃饭,不会回唐家吃么?
唐墨擎夜也不管她什么,就直接坐在沙发上不动了,仿佛今就要赖在她这里了。
萧雅白气得想打他。
眼不见为净,她从沙发站起来,本打算回房间的,结果莫名就拐弯进了厨房。
“唐墨擎夜你要吃饭就滚出去吃,我才不会多做你的那份。”
坐在沙发上的唐墨擎夜听了,却笑了。
愈发觉得四年多不见,这个女人比四年多前还要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