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臆间的杀意,对暗卫冷冷地下命令,“带去严刑逼供,只要别玩死,能问出有用的信息,用什么刑都可以,屋子里所有东西也一并带回去调查。”
完,他扫了眼客厅和房间,有十多个暗卫,确认对方无法逃脱,他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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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笙花了三的时间,反复对山恩劳兰逊进行催眠审问,被催眠的人是很耗损精神力的,在被催眠时心理防线更容易被攻破。
翊笙在实施催眠术时还用零非常手段做辅助,击溃山恩劳兰逊的心理防线,并趁他不防备时,问到了他们想知道的信息。
再三确认山恩劳兰逊除了这次的,不再有余党了。
而劫持歌儿的那个女人,审问起来更加容易了;严刑逼供后,翊笙再用催眠术,仅用了一,就确认了歌儿是自己逃跑的,以及那女人和山恩劳兰逊的儿子被安置在何处。
在找到山恩劳兰逊的儿子之后,确认了他们想知道的所有信息,唐聿城也将从Y国‘借’来的山恩劳兰逊送回了Y国。
至于那个劫持歌儿的女人,不是从Y国借来的,自然不用送去Y国。
与山恩劳兰逊有关的事,似乎彻底尘埃落定了。
只是……歌儿至今都没有消息。
唐聿城缓缓把车子停在翊笙家的停车位上,却坐在驾驶座,迟迟没有从车里下来。
抽了两根烟后,他在心里组织好了大概辞,才推开车门走下车。
朝着翊笙家走去。
按了两下门铃。
屋里,佣人花姨紧步朝门口走去,通过电子屏幕看到门外之人是唐聿城。
她扭头对着客厅激动地道,“二少夫人,是二爷来了。”
因为这阵子,安兔都住在这儿,就算眼瞎的都能看出她心情很不好,花姨也不好问主子怎么回事,猜测可能夫妻俩闹矛盾了。
完,花姨就赶紧把门给打开了。
安兔想到当初那个男人对自己,让她在翊笙这儿住着,到时候他和歌儿来接她回家。
想到这儿,她掩不住激动狂喜,猛地从沙发站起身,起来得太急,眼前一阵发黑,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缓一缓。
“兔!”唐聿城刚进屋,看到有些摇摇欲坠的她,立刻快步上前扶住她。
而温平笙适时支开花姨和月嫂,让她们出去逛逛。
“歌儿……”缓过来的安兔迅速睁开眼睛,仔细看了客厅周围两三遍,却没看到她日夜期盼的团子,她心慌地抬起头望着唐聿城,“聿城,歌儿呢?在家吗?还是在医院?你带歌儿来接我的。”
唐聿城将她紧紧抱入怀里。
沉默了半晌。
他喉咙干涩,艰难地道,“兔,对不起!”
“……”安兔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能理解他这句‘对不起’所代表的含义。
唐聿城接着给她解释,“我跟山恩劳兰逊的人接触了,但那些人他们劫持了歌儿三四之后,因一时看管疏忽,就让歌儿自己逃跑了;这些我派了大量的人寻找歌儿的下落,今来接你,是想告诉你我……”
他的话没完,就感觉到怀中的人儿有些不对劲。
“兔?兔子……”唐聿城惊喊了一声,发现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了。
“二爷,兔怎么了?”温平笙看着昏迷的安兔,也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唐聿城看着怀里脸色惨白,似乎奄奄一息的人儿,吓得心脏一阵紧缩,喘不过气来。
他连忙探了下她鼻息,紧声对温平笙,“我送兔去医院。”
丢着这句话,抱着安兔火速消失在了客厅。
温平笙内心焦急又担忧,沉思了片刻,拿起手机给翊笙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地将安兔昏迷的事给他了一遍,让他赶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