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况,孟传宗立即开口道:“云霄,不许这样跟爹话,爹都是为了你好。”
“哥!你快把爹带回家去,别让他在这里胡闹了!”孟云霄已经猜到了问题的大概,一定是哥哥跟爹了什么?他才会一气之下要自己和离的,早知道上午就不该跟哥哥那么多了。
她是和于成发生了矛盾,也曾吵过闹过,可从来没想过要和离呀!
要是父兄真闹得她和于成过不下去,她非跟他们没完不可。
孟云霄的任性气得父兄大为恼火,如果在平时也就罢了,可如今诚不同,不能任由她耍脾气。
原本孟家今日是来帮她出头解气的,她要是一直这么帮着于成话,那孟家不就成了来无理取闹了嘛。
孟传宗正要发怒斥责她时,城主爽朗一笑,道:“孟老爷,看来也无需问了,于少奶奶并没有和离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也就不要再提了。”
城主的劝解令孟家父子不敢再揪着不放,否则的话就是没茬找茬了。
没办法,谁让女生外向,帮着于成对付自己的父兄呢。
孟家父子憋了一肚子气却无法发泄,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人了。
于成算是大获全胜,但他也清楚,孟家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势必还会想出别的办法来逼他就范。
果不其然的是,不出半月,孟家的招数就来了。
孟传宗来看望妹妹时,带来了父亲病重的消息,孟云霄向来孝顺,一听父亲病重就想回去探望。
于成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很大方的批准了孟云霄的恳求。
孟云霄原本承诺会在黑前回来,可一出门便再没有回来过。
处于礼节,于成曾派人去孟家询问过,孟家的回答是老爷身体不适,要留姐多住几日,而这一住就是无数日。
于成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也不愿意去改变什么?既然孟家非要这么做,他也乐的清希
孟家原本是想让于成亲自登门谢罪,看他表现如何再考虑让孟云霄跟他回去。
没想到他竟一次都没来过,就连于家的其他人也未曾出现,这让孟家的如意算盘落了个空,想尽各种方法也无法迫使于成路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霄发现被骗之后就一直被关在院子里,偶尔出门也有家丁寸步不离的跟着,想偷回于家都没有机会。
她不止一次的和父兄吵过闹过可都无济于事,每只能在房里摔东西发泄。
孟家这次是和于成杠上了,为了让他服软低头,不惜就计重施在生意上给他使绊子!也不知是顾忌太多下手轻了,还是于家防范太慎?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插不上手。
他们不知道,于成早在五个月前就开始为防范孟家筹备一切了。
既然决定了要和孟家撕破脸,势必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最起码也不能在吃同样的亏了。
如今的于成懂得自保,懂得绸缪,有防备有靠山,再不是过去那个被人算计了终身还不自知的懵懂少年。
先前还是儿女亲家,如今却闹僵至此,一方是扣着自家的闺女别家的媳妇儿不放,一方是横竖都不肯低头,怎么着都随你。
孟家不提和离,于家也不提休妻,就这么一直冷战比耐性。
时间长了消息难免走漏,于孟两家因儿女亲事而闹僵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林城,不是人尽皆知,也算是纷纷扬扬了。
人们私下里纷纷议论什么的都有,也不明白这两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要过就过,不过分了就是,这样不分不合的拖着对谁也没好处。
时间飞速,转眼间又过了半年,一样的夏季一样的炎热,而不一样的是,一场灭顶之灾正在无声无息的包围着林成。
一下午,济世堂的伙计找到白薇,药铺来了一个棘手的病人,两位大夫都拿不准主意,要请她过去帮忙看看。
白薇知道,两位大夫都看不准的病一定不是事,她一刻也没有耽搁,放下手边的事情就赶去了济世堂。
到了之后,两位大夫并没有让她立刻看诊,而是将她带到厢房里详细汇报了病饶症状。
当听了两位大夫的描述和猜测之后,白薇也是一惊!谨慎着询问道:“您二位确诊吗?”
“就是还不能确诊,才请大少奶奶你来看看。”
“我们二人虽然年过半百,却还从未亲眼见过,只是在医书古籍中看到过少量的记载,和今这位病饶症状极为相似,这才有此猜测。”
两位大夫虽然年长,但对此类病症也只是听闻从未目睹,实在无法确诊,这才把白薇找来商议。
若真是那种病!可就是大的灾祸!不得不谨慎对待。
经过详谈之后,白薇立即要去看诊,两位大夫紧随其后,到了病人休息的房门外时,秦大夫还特意拿出了一方面巾给白薇,叮嘱道:“大少奶奶,安全起见,还是把这个戴上吧?”
白薇明白他的意思,本想拒绝,但为了让两位大夫放心,还是随他们一样把面巾带上才进了房间。
月儿和阿四都被白薇留在了门外,他们在感念主子关爱的同时也在为主子担忧!如果里面的病人真像两位大夫猜测的那样,那主子这次看诊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啊!
进入房间后,白薇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男子。
平头百姓的穿戴,看上去很是年轻,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人虽然醒着,却一点精神都没有,呼吸急促两眼无神,时不时的就干咳不止,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身旁坐着一位年轻的妇人,像是他娘子,正一脸忧心的看着他,想哭又不敢哭。
见白薇等人进来,她立即起身迎接,当想要开口问什么时,秦大夫向她摆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
那妇人也很是知礼,安静的站在一边不再言语。
白薇走上前去细细观察,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心里已有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