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必须加派人手尽快寻找,否则……!!!”于天成看着赫连枭,急切的提醒了一句。
他不知道白薇此刻身在何处?会遭遇什么?只希望能尽快找到她。
他们如今只有三十多个人,想要在偌大的宿州城内寻找一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唯一的方法就是多找些人帮忙,最好能大规模的搜寻,挨家挨户的寻找。
而拥有这样权利的人,自然是只有赫连枭莫属了。
赫连枭明白于天成的意思,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迈着大步走出了醉梦楼。
宿州城主刚刚睡下,就被人急匆匆的叫了起来,来到大厅之后,就直接对着站在主位之前的一个背影跪拜而下,恭敬又惶恐着说道:“下官苏博,拜见睿王。”
赫连枭没有即刻回答,而是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
茶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宣纸上浮现出的是一个女子的画像。
他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完成。
落笔之后,拿起画像转身面向苏博,严肃着说道:“立刻派兵全城搜查,务必要找到画中女子,平安带回。”
说罢,他便把手里的画像递给了依然下跪着的苏博。
“下官遵命。”苏博恭敬的双手接下,也不敢多问缘由,直接应声退下,遵命行事。
“王爷,我也去。”于天成主动请命,想要和官兵们一同去找白薇。
“王爷,我也去。”接近着,王猛和落霞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赫连枭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直接回了一句:“去吧。”
他了解于天成他们的心情,所以自然不会拦。
若不是知道漫无目的寻找无用,加上要坐镇指挥,他也会亲自出去找人的。
“等等,我也要去。”就在于天成他们离开之后,赫连乐嘉也要跟上去找白薇。
“拦住她。”赫连枭一声令下,守在门外的护卫就直接将赫连乐嘉拦了下来。
“你们拦着我干什么呀?我要去帮忙找白姐姐。”眼看自己出不去,赫连乐嘉急得直跺脚。
两个护卫只是听从赫连枭的命令挡住她的去路,其它的一个字也不会应答。
“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哪都不许去。”赫连枭的声音及时响起,制止了赫连乐嘉想要冲出去的行为。
她转身看着赫连枭,竟真的不再反抗,乖乖的走回了座位上。
要是换作之前,她一定不会这么乖巧听话,可这次不同,她本就心中有愧,认为都是自己害了白薇被抓,所以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违背赫连枭的意思。
只是希望于天成他们,能尽快的找到白薇,把她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此时此刻,白薇依旧昏迷不醒,被人扛进了一座气派的宅院之中。
在经过大门之时,她腰间的荷包掉落在地,没过多久,便被一个人捡了起来。
那人轻轻的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碎银子之外,还有一张当票。
当看到这张当票之后,那双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诧异的神采!似是看到了极其重要的东西一般。
房间之内,白薇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由于始终昏迷着,所以即便被摔得很重,也没有一丝痛觉的反应。
突然!半盆冷水直接泼在了她的脸上,令一直昏迷不醒的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清醒之后,白薇隐约听到了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努力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间宽敞华贵,又陌生的厅堂。
白薇慢慢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可即便一个人都没有,也还是令她心生不祥之感!
白薇立刻走到紧闭的房门口,用尽了全力也都打不开门。
她拍了拍房门又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只能无奈的走回厅堂中央,再次查看这陌生的地方,开始回想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记忆停留在昏迷之前,她被打昏了带到这里,那赫连乐嘉怎么样了?是顺利逃脱还是也被抓了?如今身在何处?
“谁在哪里?”里屋突然传出了细细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倒茶似的,吓得白薇立即警觉了起来。
原来这屋子里不仅只有她,竟然还有其他人a是谁?会是抓自己来的人吗?
白薇迅速的在心里思索着,一股熟悉的危机感浮上心头,令她整个人都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此刻她突然想起在新阳城时,也曾被抓到过一个安静的房间里,最后险些被元贺欺负了,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而此时此刻的景象竟和那次极其的相似,若不是元贺已经因谋害皇子而株连问罪,白薇真会以为自己被抓又是他所为。
白薇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但不论如何她都要誓死保卫自己的青白。
她伸手探向怀中,想要再拿一瓶药粉来防身。
自从上次遭遇过元贺的危险之后,白薇就随身带着迷药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她找遍了全身,却是一个药瓶都没找到!
她清楚的记得,先前在抵挡抓捕的时候她曾使用过两瓶,身上应该还有两瓶才对,为何此刻竟然一瓶都没有了?
而且不仅是迷药的药瓶,就连随身携带的其它几个药瓶也都不见了。
难道是那些人怕自己再拿迷药当暗器使用,趁自己昏迷不醒之时搜了她的身,把药瓶都拿走了吗?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搜过身,女子的身份也有可能被他们发现了,白薇是既恶心又惊恐!一种极度不适的感觉浮上全身。
“别紧张,老友重逢,应该过来喝一杯,叙叙旧才是。”
就在白薇思索应对之策的时候,里屋突然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声音很年轻也很熟悉,尤其是她的言语,仿佛是和白薇相识的人,只是白薇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谁?
她虽自称老友,但白薇却感觉不到她的友善,而是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敌意。
因为她的语调中带有浓浓的讽刺和高傲,很有猫戏老鼠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