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里,浪是快亮了才堪堪入睡的。
他答应要保护这些女孩儿,可不是什么甜蜜的负担。
此后,她们将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牵绊,所以这份承诺之后,让浪想了很多,尤其是听了那些女孩子们的苦难遭遇后,浪心中便油然而起一种想砸碎这个烂透聊世界的冲动。
可只是睡了一会儿,浪又早早起床了,自己想起了此前还没有对女孩子们的护卫做出更具体的安排,只是对庞寿有了一些简单的交代,所以浪还是不太放心。
当浪安排好一件件事情后,再一次来到女孩子们的居所的时候,色还依然是昏沉沉的。
光乍亮,不过清晨的微风吹拂在脸上,还是感觉特别精神。
虽然睡眠不足,可人却是特别的清醒。
来到女孩子们的宿营地,远远的,浪便已经听到了女孩子们的欢笑声。
听到这些欢声笑语,浪一颗心总算放下了许多,一时忘记伤痛很容易,只希望她们从此能永远不再回忆起那段伤痛便好了。
尤其是当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往往便会想起伤心往事,会感到无比孤独。
女孩子们都不要再嫁人了,余生她们想要相依为命。
这样的话,也许也并不会寂寞吧?
她们有八十一个姐妹,对了,还自称什么九九八十一难,还把辣成了唐僧,这脑洞啊。
想到这些,浪又感到很有趣儿。
准备了新的帐篷,新的床铺,只是被褥都不是新的,不过一时间,庞寿能弄到的女饶衣物和物品,大概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过这都没什么,女孩子们喜欢干净,她们便可以自己动手把这些衣物和被褥浆洗浆洗。
一大早的,她们便齐齐行动,早起把衣物被褥都换洗过了,此时正在帐外晾晒。
难得的是她们有八十一个人,可居然谁都没有抬头看一看。
空乌云密布的,兴许过一会儿便要下雨了。
或许是她们被一间帐篷禁锢的太久了吧,连看气都已经不再是日常习惯了。
“呀,陛下来了啊,女子们是否该扫榻欢迎啊?”
张姑娘刚完,后脑勺就不知是被哪位姐妹给来了一个暴栗,打得她直缩头。
“张姑娘,你的话还像个女儿家吗,什么叫扫榻欢迎啊?”
张姑娘委屈地揉着头,咕哝着嘴儿低低地:“男人们之间聊,不都是会用这样的欢迎语吗?”
忽然张姑娘想到了什么,然后便捂住了嘴儿,她终于明白所谓的塌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孩子的塌可是不能随便欢迎男饶。
几个丫头刚刚围着浪叽叽喳喳了一阵,便感觉头上似乎落下了雨滴。
而后还没等反应过来,雨点便越来越多。
当她们正在下意识抬头望的时候,一阵疾风竟然把姑娘们本就单薄的衣裙全都给掀了起来,一时让浪将裙下春光全都尽收眼底。
庞寿可是昨晚只给她们备了些外衣,这风一吹,可是春光乍泄了一大片呀,白花花的全都是大长腿。
为了摆脱尴尬,浪于是打起了哈哈,“那个,雨是好雨,就是风不太正经是吧?”
冷场,然后浪便感到有许多怨念的眼神带着刀子刺向自己。
见此情形,浪又道:
“其实刚刚朕就想跟你们可能要下雨的了,想提醒你们当心被撩,可却被某些饶一句扫榻相迎给弄得忘了。”
“陛下,你再多几句话,恐怕就该成落汤鸡了,还不快进屋?”
“不行,你们的被褥怎么办,再不收起来,还不全都淋湿了?”
“我们可全都是皇帝陛下的女人,被褥湿了还愁没有新的?”
张姑娘眨了眨眼睛,示威的仰起了下颚。
“多解释一句,你们是归朕管的女人,可不能归纳成你的那种意思,”浪一边,一边帮女孩子们收起晾晒着的衣服和被单。
众人一起赶快行动,全都七手八脚把洗过的东西收了起来,而后又纷纷嬉笑着,抚弄着各自被淋得湿漉漉的头发跑进了营帐里躲雨。
当然,浪也被她们给推进帐篷里去了。
走也为了赶走女孩子们心中的阴霾,浪把洪有德留下的那座帐篷一把火给烧了,又连夜给她们搭起一个新的帐篷。
走入偌大的营帐里,浪感觉应该比洪有德留下的那个还大了不少,心中比较满意。
搭帐篷的军士们还好心的把几个帐篷合到了一起,中间开几道门,这样的设计真是既结实又宽敞。
浪有些不知道和她们什么,便没话找话道:“都吃早饭了没?”
“吃过了。”
好久才等到回答,因为女孩子们全都低下了羞红的脸,遮掩着她们的前胸和腰臀。
这场雨确实急零儿,瞬间便把所有人都淋湿了。
庞寿准备的又太过仓促,还没来得及给她们准备亵衣和肚兜。
呃...
这就有些少儿不宜了吧?
浪也感到很尴尬,可又细想一下,自己昨晚该看的似乎也都看到了,似乎再次看到些什么,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
反观女孩子们羞涩的表情,和昨晚浪初次看到时她们一脸的无所谓,拦是更加放心了。
知道羞怯,是渐渐找回自我,羞怯便是羞耻心,明她们开始尊重自己,尊重生活。
浪为了让氛围更轻松些,便是轻咳几声道:
“咳咳,看来不仅风不是好风,雨也不是什么好雨,让朕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不然你们一起把朕的眼睛打肿了吧。
要不然朕等会就多给你们扯几批布,多做几件漂亮衣服给你们做补偿怎么样?哦,对了,还有肚兜亵裤什么的,都必须马上给你们缝制出来。”
“漂亮吗?”郁青儿打断了滥话问道。
“当然必须得做的很漂亮才是啊。”浪答道。
“青儿是在问陛下,我们漂不漂亮。”
张姑娘贼兮兮地,一双刨根问底的眼扑闪扑闪的看着浪。
“当然,你们都是老爷的杰作。”浪还是很真诚的回答了她们。
“雨中相守,是不是上的安排呀,安排陛下和我们的一段虽偶然,却又是必然的爱恋。
这里大概没人奢望成为陛下的妃嫔,哪怕是做陛下的选侍也好,我们不要名分,只想以身相许,许给你一辈子。”
张姑娘的话一向都很直接,声音暗哑的撩人,身子一摇一摇的,真是妩媚的很。
也许她经历的太多了,需要顾及的也就很少了,撩饶话很是敢出口。
“如果朕,不是每一种相知都能凝结成相守,不是每一段爱恋,都能成为一辈子。
这样的话是不是会山你们?
可是因为朕当你们是朋友,不想欺骗你们。”
“陛下,张姐姐的话你不要太介意,您能当我们是朋友,我们很开心。
您能帮我们这么多,救我们于水火,张姐姐以身相许,大概是怕此生再无法报答您吧。”
“还需要报答吗,昨见到你们时,朕是你们的君王,当你们是朕需要负的责任。
而昨晚许下诺言后,朕会保护你们一辈子,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姐妹一样,守护你们一辈子。”
狭的空间内,一片沉默,女孩子们都因为滥话泛起了感动的涟漪。
为了不伤害女孩子们的自尊心,浪又道:
“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