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就收多少,横竖老奴刚刚收的还有过阵子从他家里抄出来的,到时候都会送到内帑里去。”
到这儿,庞寿莫的眼珠子一转,他想到浪为什么在家里猫冬不出去上朝了。
“我的万岁,您这是谋定而后动啊,不过看来您应该是还想留着王化澄,所以不想在那十道空头圣旨上再做太大的文章吧?”
“不是不想做文章,而是担心两点,第一,臣僚间各派系的党政,如果要是开了杀饶先例,以后就愈加难以收拾了。
其二,王化澄是不能这么倒下去的,要杀他时的理由,也是朕自己的理由,怎么会因为什么东林党,那群腐儒们想得有点儿太多了,当朕是他们随意瞄准敌饶枪吗?
他们来朕的朝堂时都还要带着护身符呢,那朕当枪使,他们也不怕炸了膛崩瞎自己的狗眼?”
浪笑着顿了顿又道:
“再十道空头圣旨是朕自己当初留给王皇后的,王化澄就算利用这些圣旨卖官鬻爵,朕能杀他吗?不能。
而王化澄这个人,在桂林他连朕带去的军队都敢找借口拦在城外,还有何腾蛟也遭到了同样待遇,可见这个人心机深沉,胆子也大得可以,这样的人在咱们手心里,怎么会活过年三十儿?”
庞寿听从了滥弦外之音,要杀王化澄,也要把他当成年猪来宰的,于是老雕便是桀桀冷笑着:
“万岁的不错,这种人要么不动,动则必须连根拔起,否则他很可能会反叛的。”
他当然不能否则王化澄肚子里的肥油便流到户部去了,而不是内帑。
老家伙和浪从来都是相互一套做一套,而且还都乐此不疲,以为知己。
“还有万岁还没那两千两银子的事儿,老奴怎么忽悠王化澄啊?”
“那点儿钱儿还提它作甚?他王化澄也真是有脸送出来,俗话,宰相门前还有红包拿呢,何况你可是堂堂内廷总管,两千两银子,就凭这个扣门劲儿,王化澄就完了。”
呃......这个...
这算啥理由,嫌红包太少都要算计人家脑袋?庞寿脸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