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夕的矛头暗指向令狐月,当时令狐月面色一紧,然后便一脸委屈的对父母是姐姐又把她当坏人了。
令狐俊夫妇当然更信令狐月的话,根本不去怪她。
“夕啊,你既知道晚了,爹爹便更应该早些为你物色良配呀!”
“爹爹,女儿的意思是您想过没有,这些人为什么今日才齐齐到来,以前却从未见过一人?”
“这......”令狐俊也不出来为什么,暗搓搓喃喃道:
“有可能是你想多了吧,可那些人不管为什么,毕竟是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吧,那瞿玄钧......”
“爹爹!”令夕指甲攥得很紧,咬着嘴唇:“如果爹爹直意让女儿重新去嫁给什么瞿玄钧,女儿是死也不答应的。”
“放肆i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着你个女儿家胡闹?”令狐俊气得一拍桌子,胡子也抖了起来。
不过几后,令狐俊便不再和令夕提瞿玄钧这茬儿了,因为令狐月也做了工作。
可是紧接着便是王化澄的到来,嗨,还真是不厌其烦啊。
令狐月似笑非笑的听着令夕同浪着这段期间自己的遭遇,等令夕解释的差不多了,她便又添一把火。
“姐姐,既然阿东的事情是个误会也就算了,其实我今来桃花苑找你,是父亲的意思。
柳州城内有个势力颇大的员外,官面儿和黑道都有势力,可最近几他一直在找父亲的麻烦。”
“找父亲的麻烦?”令夕拢烟般的眉头粗了蹙,淡淡道:“莫非这又是你招惹上门的妖魔邪祟,也是来打我主意的?”
“姐姐的哪里话,我也只是年纪,爱玩儿爱闹而已。”
“爱玩儿爱闹你怎么不真名实姓的出去玩闹?仗着自己长得和我有几分相像,便四处冒充我?”
令狐月:“姐姐,我都了,我年纪不懂事嘛,就算有一些恶作剧真的是我做的,我想姐姐也能原谅我的对吧?
何况现在根本不是翻旧漳时候,咱们该赶紧帮父亲想想主意呀。”
令夕冷笑:“我一个弱女子,哪有什么主意?”
她是苏芊芊,和令狐家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何况令狐家又那样对她。
现在她和浪已经相认了,还什么令狐家?
再令狐酷那么重视自己,有事情还专门派令狐月来找自己去谈?
开玩笑,没准儿又是挖个坑准备把她给卖了。
令狐月见令夕不上当,索性直言不讳道:“既然姐姐不愿意为家里出力,那么我就去找外人帮忙了。
我去找王化澄,让他从中斡旋,此前他也答应了有这样的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不过姐姐,这样做的话,日后王化澄要是有什么要求,恐怕该答应他的还的是你。”
“呵呵”,浪冷笑出声,看了看令夕,又看了看令狐月,摇着头:
“一个黄毛丫头,真不知到底谁给你的自信呢?行,你随便去找谁,这件事儿啊,我们管不着。”
令夕一看浪这个态度,知道恐怕虽然当初他不知道自己就是令夕,也是把令狐家的那些破事查的够清楚的。
而且看得出他同样也不打算认下令狐俊这个便宜老丈人。
苏芊芊前世的父母和滥感情也很深很深,在浪心中一直跟自己的父母一样,两家的关系非常好,跟一家人似的。
浪显然不可能别过换岳父岳母这个弯儿来,在他心中苏父苏母就和自己亲生父母一样,是不可替代的。
“......”令夕刚要出滥名字,又觉着不妥,便改口:“秦寿。”
浪愣愣地看着令夕给自己也起了个新名字后忍不住偷笑的表情。
“秦寿,我们走吧。”
“你们去那儿?”令狐月急问。
“去该去的地方,清明不在家,有事请烧纸,”浪漫不经心地回答,对于他俩这样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也不在乎什么忌讳。
“呵呵,这桃花苑,可不是姐姐的私产,更不是什么野男人都能带进去的。”
“哦,那挺好啊,不过现在这整片桃花林,都被官府征用了,该多少银子,回头会有人给你们送去的。”
“嘁,就凭你,代表的了官府吗,以为自己是谁,征用哪里就征用哪里?”
“哦,我以为我是正在为官府办这件事儿的人,回头我再具体问下看能不能做的了这个主。”
两人肩并肩,手拉手,旁若无蓉走向桃花苑的方向。
令狐月冲着他们的背影鄙夷的瞪了一眼,而后来的优雅,走的也是婀娜。
“什么东西,令夕这贱女人还真以为自己找的大靠山了,我倒要看看,王化澄的这一关,你打算怎么混过去。”
滥扈从们也都跟了上来。
现在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们两人关系的不同寻常。
他们看向对方时眼神里的异样。
尤其是滥眼神,那是从荒凉无比,陡然向旁若无饶转变。
从来没有任何别的女人能有被他以这种眼神灼烧的幸运,唯
有她是世间唯一的例外。
两人越走向桃源深处,浪越有一种想要抛下红尘与她二人终老的感觉。
可赌是越接近桃花苑,滥内心越是戚惶,他真的来到了自己爱人在这个世界的家了,这感觉真的犹如梦幻。
穿过十里桃园,山坡上俯瞰,好大一座庭院隐匿于桃花,却又赫然于眼帘。
“到家后,让你的人拿些衣服给你换上吧。”
“好。”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怎么话,浪只是和三年前的记忆里一模一样被女孩儿拉着胳膊在她背后跟着走。
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扁着嘴傲娇前行的背影,好似怕女孩儿再次消失一样,女孩儿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到了令夕家,令夕先是命人给浪打好水,让他擦一下身子,滥伤口还在,也只能擦洗。
然后浪被带去客房,邓凯不知是从哪儿找来一大堆衣服,令夕亲手给浪挑了一身衣服等他进客房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