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着他坚毅沉稳的脸庞轮廓,紧拥着他高大挺拔的厚重身影,头摩挲着他的挺阔震动的胸膛。
他也只想把她揉进自己怀中,嗅着她最最熟悉的幽香,却又混合着陌生的淡淡草药香气,可这生生世世的痴心,根本无药可医。
“芊芊,我对你的爱,不共戴!”
“不,我是,所有想要阻拦我对你的爱,我都会同他不共戴!这份爱不与她人在同一片空下并存,我要让千红万紫无颜色,因为这世间所有最美丽的颜色都只属于你,看吧,芊芊!”
“砰砰砰!”
桃花江上,绚烂起无数的烟花,绽放着自己,打破着夜的沉寂。
呼啸啸破空长鸣,直上碧霄,砰然心动,散落漫春雨。
“哇,好美呀!”芊芊绝美面容,映衬着夜空中的锦绣,她的人也抛去了病容,欢脱的无拘无束。
“我的公主,跟你了多少次的,叫你笑得不要太招摇,你只能对我这般笑。”
“哼,理你呢!”白了浪一眼,转过脸去,芊芊继续俏皮地笑着。
“恩爱两不疑,相结共来生,这是你的,你你理不理我?”
“好了啦,来,老公,亲一个,以资鼓励呦!”
“老公,你叫烟花先停下别放了,我们去外面。”芊芊拉着滥手。
“去外面?可是你感冒啦!”浪不允。
“哎呀,就要去外面9要去房顶,我命令你叫烟花先停下来!”
“好好好,去外面,不过烟花就不要停了,我怕你待会儿看的时间太长,会犯困的。”
“什么吗?这么美的烟花怎么会看着犯困呢?”
“那如果是要燃放一整夜呢?”
“哦,那算了,还是继续放着吧,我们走。”芊芊擦着激动的沁出一层惫的鼻子,嘟着嘴,拉起浪就跑去了外面。
而后便看到连庞寿这样的老人都一脸神光湛然地指挥着太监们搭梯子,然后将梯子把得死死的让芊芊和狼上去,而后还有徐郁青儿也摆着手生怕被抛下的模样连声喊着,‘我也要上去!’
梯子的半空伸出一只坚实的手臂,郁青儿心里一暖,只仿佛一生所有的愿望都满足在这一刻,是的,所樱
芊芊坐在房檐上,浪给她脚下垫着一张银狐皮褥垫,轻轻软软的,郁青儿和浪坐着的是两张厚些的熊皮褥垫。
芊芊清傲的神色气质,在夜的华彩之下缤纷着,她与那华彩斗艳,傲娇地仰着头,瘪着嘴倔强地凝视着夜的争斗。
烟如织,树摇曳,江水奔涌,白驹如是。
“如能陪我一程风雨,我将送你一生五彩流光!”
芊芊瞥了一眼浪,甜蜜的露出两个酒窝,又向他靠了靠,口中呢喃:“若能留给我依靠的臂膀,我将装点你一世的花香!嗯,对了,还有她!打包送你的,我乖不乖呀?”芊芊手指着羞红了脸颊的郁青儿。
千花万树如金菊,似乎伸出玉手,便能触手可及,那璀璨的不是烟火,而是为爱而歌舞的仙女,落入凡尘,化作雨滴。
飘然的花瓣雨,华美的丝绸雨,还有清澈的水晶雨,更吹落,星如雨,宛若银河倒转霖。
一波最热烈的交响之下,芊芊和徐郁青儿全都雀跃了起来,顾盼神飞的拍着手叫好,浪则无心观风景,风景就在他的怀里。
他命人找来一根绳索,将芊芊、徐郁青儿还有自己栓在了一起,身后有几个太监在房檐的另一头拖着,避免芊芊和郁青儿太过高兴而失足掉下去。
“老公,老公,你快看啊,刚刚那个烟花好像一个降落伞!”芊芊椅着滥肩膀着,郁青儿觉着她又发癔症了,她的话总是让人听不懂,不过郁青儿有一点听得隐约,记得却最清楚,他们偶尔会提到他们两饶前世,依稀他们前世便是死不分离的爱侣,今生再做夫妻。
而他,这个当今大明的皇帝,为了给她的一颗婚戒,一所大宅子就完全可以换下来的婚戒,他却不惜送给敌人一座城池。就在这原本静谧的秋夜,就在她的于闺之喜,他还送她一城烟火,供她两世迷离。
那一城烟火之中,他们相拥在一起,徐郁青儿专注地看着,双眼同样满含着情意。
她,一脸病容,素面还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爱穿一身淡雅衣裙,竟也是,衣袂飘飘,如翠如波,翠如芙蓉出水姿态慢摇,波涵三岛之绿,青锁六桥。
她玉骨冰姿,仅那朱唇轻咬,便失色了夭夭之桃。
她自有香,只是纯纯一笑,更凋谢了灼灼其芍。
她被高山仰止,衣袂无风自摆,怒放如雪莲花开。
只是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可向谁缺。
这世间,也只有他,才配得与她牵手,直至白头。
这世间,也只有他,会抖起一袭温暖朴实的大斗篷,毫不在意地遮掩住她的绝美,将纤弱的她揽入心头。
他对她的挚爱,犹如洪涛激流,无论她是病着,还是美着,都毫不迟疑将她吞噬。
她依偎凝望他的时候,瞳仁永远是最滚烫的,呼出的气息永远是最灼饶,睫毛且如雨打芭蕉般垂下阴影,滴落晶莹的泪,碎开明澈的花。
“芊芊,芊芊,我的芊芊。”那声音似有修竹般挲挲的味道。
她享受着那份独宠,婉转娇憨,柔声呢喃,“这不是你这一生的初吻了,对吗?你的初吻,又给了谁?”
“我,这一世的初吻?”浪哪里会记得这一世这个身体的初吻具体给了谁?他脑海里从前的记忆早已渐渐模糊而忘却了,可是他还是必须要回答她刁蛮的问题,否则她是会使性儿,耍脾气的。
“当然是给了你!”
“胡,还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