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越来越热了,芊芊也更加怕热,几乎三两头便跑来泡温泉,似乎她腹中的家伙也非常喜欢。
来到了独秀峰后,郁青儿便被姐妹们拉了过去,到处都有歌舞和美酒,郁青儿犹如最耀眼的核心,而真正的核心则隐隐享受着这一牵
马寒香同芊芊有的没的聊了几句,芊芊虽然心中仍和她保持着一点距离,但也并不想把她得罪的太死,这样表面和睦的关系似乎是所有人都乐意接受的。
了些闲话,马寒香擦干了身子,拿起了酒杯走进了欢乐的人群中去,如同一个名媛一样。
芊芊虽然看似不在意,不过芳芷一直在注意着这个女人,以芳芷的敏锐她很快便发现了些什么。
“姐姐,马寒香有意亲近的,几乎都是宫中的女官呢,这个女人最近又有些不安分了,她似乎已经找到了认为非常可行的方法。”
芊芊淡淡笑着:“静观其变就好了,不要太过紧张,无论她怎么折腾,想和咱们成为真正的姐妹,都必须要翻过两座高山。而她如今终于看清了其中的一座,也就是本宫,这也算她不错了,可她只知道通过一层又一层的关系来打动本宫,却不知道她真正要得到的那个人才是真正最危险的。”
“别心事重重的了,来,陪我一起躺一会儿,可舒服着呢,咱们就这样甜蜜地仰卧睡一觉,睡到地老荒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扰了我们的清梦。”
“嗯,只要有姐姐在,我也不担心她,而且姐姐得对,与她来,四郎的确是一剂毒药。”
当从泳池的终点,月牙池的对岸探出头来时,所有饶影子都只是模糊的一点,芊芊想着给浪建造一个泳池,可泳池便有那么多人,浪还是放不开,到底还是月牙池最好,池水如泉水一般清澈沁凉,游上一圈儿,感觉别提多惬意了。
浪露出上半身趴在池边调整呼吸,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倒三角的背部肌肉,远看独秀峰下,成排的中官和宫女走来走去,将残席扯下,在温泉与月牙池之间升起了许多篝火,还在篝火上架上几十个烤架,烤起了全羊。
宫里大半的中官都来为宴会服务了,飘香的美酒排兵布阵似的在四下里摆了许多。
就在所有人用新奇的目光看着中官们不停忙碌时,月牙池的对岸发出了一声长啸。
是浪在告诉对岸的郁青儿,这是他给她准备的有一份生日礼物。
当第一颗礼花作为舞会步入高潮的信号,不自觉让所有人驻足抬眸。随即便是更多的烟花在空中竞相绽放,像是在一张画布上不停得增加绚烂的颜色。
第一次看到烟花的炫儿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把芊芊从温泉中兴奋地拉了出来让她陪着自己看烟花。
然后浪也游了回来,一家六口人挤在一起,朱慈炫骑在了爸爸的脖子上,浪结实的臂膀承载着帝国的未来,六个人在月光下形成一幅温馨的剪影。
只是人们的目光都不再聚焦这样温馨的家庭画面,所有人都在漫的烟火和地面的镜湖之间成为了一道背影,只是偶尔才会想起发出一声惊呼而已。
整个桂林城的官员百姓,都几乎在这一刻走出了房门,眺望着空中的舞蹈。
就连早早知道今会燃放烟火的两宫太后,二人还邀请了何腾蛟的夫人,王夫之的夫人以及何文赌妻子林氏一起,坐在了为她们特意留出的最好且最私密的位置:月牙池中的岛上。
池中岛上的酒宴才刚刚开始且同样的丰盛,只是那里的近亲国戚可都比寿星郁青儿的辈分或年龄要大的,当然不会跑来和数都数不清的一群姑娘们胡闹。
夕阳把整个圆滚滚的身子都藏了起来,为空上的玉树琼花让路,阖城百姓都在为偶尔最绚烂的彩虹拍手叫好。
月牙池边的一道道背影也从金色渐渐融入到整个画面,在他们的眼中,湖相应,月牙池中的岛,宛若一座空之城。
连见惯了大场面的王太后看到满繁花和水中倒影后,也不由向亲家们赞叹,“宫外的百姓都把皇上成是什么,嗯...是妻奴,当孤第一次听有人给皇儿送上这样的雅号,初来也不过一笑置之罢了。可是今日看来,孤的四个儿媳,不但全都孝顺的很,也是有福的很啊。”
亲家母就着场面夸自己儿子,几位亲家也全都笑开了花,对浪不吝溢美之词,纷纷夸赞起来,于是王太后举起酒杯和众人同饮第一杯酒。
共饮一杯后,王太后放下了酒杯笑着对何夫人和郑夫人:“文端那孩子如今已经官至左都御史,蟒袍加身,已是家在朝堂上的一大支柱了。同样是国舅,王国舅与郑夫人喜得贵子,文端和林夫人可要加油了。”
得林夫人羞赧低下头去,这倒是她的一块心病,郑夫人与何文端结婚已有三年,却是一直没有子嗣,寻医问药不是其可,今晚王太后嘴上得这番话,不知是啥意思。
王夫之和郑氏婚后得一子,名王敔,乳名虎子,王太后也很喜欢这个孩子,于是又,“虎子那孩子呢,孤却也好奇他的姑姑和姑父将来想为他铺就一条什么样的路。孤这么,林夫人也不要介怀,都是一家人,孤就盼着你们这一辈的兄弟姐妹们都能多子多福。”
两位夫人都是微微笑着点头,有一代大儒王夫之的言传身教,王敔[yǔ]长大后更可能会从文,而何文端呢,中湘王给他起这个名字便是让他长大后学文端正,何文端则曾对林氏,希望两人将来的儿子长大后能够成为保家卫国的武将。
中湘王与清军玉石俱焚,便是吃了不知兵的亏,他麾下兵马最壮大时曾多达五十万,却是统御不利,被三顺王一次南征打得只剩下五千。
岛上的两宫带着姻亲女眷们喝着美酒,时而聊着闲话,不必仰头,上水中,到处都是锦绣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