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候秀一下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桌上,惊愕到:
“加害?害谁?刘玉婷害人了?”
“你点声吧姑奶奶!”聂红玉狠狠瞪了候秀一眼,“什么事都坏在你这一张臭嘴上!”
候秀吐了吐舌头,脸上依旧是惊愕之色,声音却低了不少: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事都让你知道,那你的刘主管就不是刘主管了。”聂红玉。
“你快嘛!”候秀急到。
“‘掉窗’事件,你还记得吧。”聂红玉。
“嗯嗯,当然记得,”候秀,“全公司的人都肯定记得!”
“事发前一日,下班之前,你亲自带着物流公司去威佳仓库卸货,对吧?”聂红玉。
“是的是的,”候秀。
“那块提醒有危险的牌子,也是你最后放在那窗附近的,对不对?”
聂红玉。
“是啊,这还都是事后我跟你的呢!”候秀。
“你最后放的牌子,你最后锁的门;第二,是谁第一个开的门,又是谁挪了那牌子?难道,真的是鬼么?”聂红玉着,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哦——”候秀恍然大悟,“是刘玉婷!是她干的!”
“好在陈薇幸运,没有摔死也没有摔成重伤,否则的话,你以为你那刘主管会脱得了干系?”聂红玉。
候秀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椅子上起身站起,到:
“呐!果然阴毒!真是的,那是秦师傅和雷展鹏的纸箱救了陈薇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倒结结实实的地板上,不折个骨头断个关节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摔的巧了,还真的能一下摔死呢。”聂红玉。
候秀有些后怕的咽了一口吐沫,到:
“这刘玉婷,也太阴险了吧,吃醋就吃醋呗,妒忌就妒忌呗,打闹也就算了,这暗地杀饶事都能做得到,我也真是服了她了!”
“所以,如果她看到她目前想要办的,让我们辞职我们却留了下来,你以为,她会善罢甘休,让我们安安稳稳的继续工作么?”聂红玉。
候秀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喃喃道:
“心狠手辣,心狠手辣啊…”
接着,候秀又抬起头,一副悔恨万分的模样,对聂红玉到:
“我真是后悔啊,我肠子都悔青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跟了这样一个女人呢!”
“你又没嫁给她,你悔什么,我们都简单,直接从宏展离开,不就什么都结了,再也不用去看这勾心斗角的鬼把戏了!”聂红玉。
“喂,那你,领导,到底有没有和刘玉婷,还有陈薇,那个…”候秀此时已然对“辞职”全然接受,已经“释然”的她,不禁又开始对这些桃色事件感兴趣起来。
“那你呢?”聂红玉开始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要是我呀,”候秀屁颠屁颠的跟着聂红玉去了洗手间,聂红玉已经开始拿了水杯牙刷准备刷牙,候秀看着聂红玉,一脸兴奋地着:
“我我要是领导呀,有陈薇那样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在眼前晃,我也会想办法弄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