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我是囚犯,不是死囚犯。若是警察找到你们,发现你们私藏囚犯,你们都会坐牢的。”
没有人理她。
罗贝儿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监狱去。
在这里,面对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罗贝儿叫喊着,见黑衣人全部都去了离她几十米处的地方停下。
之后,罗贝儿听到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汽车?
在这草原上?
果然,汽车声越来越近,罗贝儿看到了一辆红色的越野车加速向自己驶来。
他们这是要……撞死她?
“啊!不!救命啊!我不要!”
罗贝儿被绑在树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向自己驶来。
车灯晃着刺眼,罗贝儿不得以闭上了双眼。
车撞得大树颤抖。
罗贝儿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被贯穿了,肺部像是被碾碎,每呼吸一口,就觉得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罗贝儿却还留着气,没有死。
这是阮见冬特意吩咐的,罗贝儿被捆绑在一颗百年大树上,这样不容易被车撞倒。
而开车的人是黄金洲里开车技术最好的,能不撞上罗贝儿的要害,却能疼死她。
只要留着一口气,撞不死就校
快死了就赶紧找人医,黄金洲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和物资。
阮见冬冷眸眯着,看着不远处的车撞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是如何对待他的阿姜的,当然百倍千倍地还给她。
一位刚到的黑衣人,恭敬地对阮见冬道:“爷,三爷有请。”
其实仔细听,还能听出黑衣人语气里的丝丝激动。
他们黄金洲的人都知道这位爷,很崇拜这位爷。
当初爷可是一去挑黑市,打趴下黑市里所有顶级高手,黄金洲也是他一手建立的。
在黄金洲里,爷可是神话,是每个人心中的偶像。
爷极少露面。
如今见了自己的偶像,内心当然十分激动了。
……
黄金洲高堂之上,秦炽见阮见冬来了,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站了起来。
“哥,你终于来了。”
然后又期待地向阮见冬的身后望了望,“嫂子呢?嫂子没来?”
“她还在休养。”
“这样啊。”
可惜的语气。
上次哥和嫂子的订婚典礼他因为急事没有去成,还以为这次能看到把他哥这凶残货给收聊嫂子,准备向她讨些经验呢。
“人呢?”
阮见冬坐了下来,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秦炽也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哥,这么久没见,你不想人家想别人。”
不过一会儿,秦炽就恢复了妖艳贱货的模样。
阮见冬是司空见惯,这子从在他面前就这样。
端起桌上的茶,淡淡抿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
“皮痒了?”
阮见冬没什么耐心和秦炽皮。
一想到从昨开始姜宁对他的冷漠,他的心里就揪着疼。
昨晚上,他们两人分房睡,阮见冬偷偷地去了姜宁的房间,给她重新戴上被她丢掉的戒指。
今早,阮见冬再次来到姜宁的房间,却见她手上的戒指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