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秦浩就这么一问,周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
秦浩走后,周鹏是看了看桌子上的鸡骨头,剩下的半坛子的酒,让他莫名其妙想起断头鸡,夺命酒。
“来人……”
“来人……”
听着周鹏那喊破嗓子的声音,秦浩忍不住一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周鹏没必要那自己的脑袋,拿一家老的性命跟秦浩硬刚……
秦浩刚回到王宫,屁股还没坐热,周鹏是屁颠屁颠拿着自己拟写好的书信上前道:“王上,老臣这书信写得如何?有不足的话,老臣这就回去改?”
果然,柿子还是挑软的捏。
平北郡守王孝成握兵三万。
南北郡守公伯轮掌兵四万有余。
秦浩现在也就拥兵三万两千,同时也得做好打战的准备,自然得挑实力弱的下手。
数日后平北郡。
郡守府。
“岂有此理!!”王孝成一掌拍下,书信连同书桌一并粉身碎骨“还真把自己给当王……想要老子交出手中的兵权,俯首称臣,门都没有!!”
长得腰圆体壮的王孝成身后站着一个仪表堂堂的白面书生回道:“主公所言极是,要是当下个周公,恐怕早晚都是死……北王现在乃是皇上的心头大患,主公要是能够替皇上除掉北王,乃大功一件,不定这郡守换成公侯。”
“鸾毅,还是你有成见。”
王孝成除了生神力外就是一身肥肉,脑袋都是长满肥肉,脑子不行,却有一个出色的军师为他出谋划策,要不然他早就死透了。
“瓮中捉鳖。”
秦浩和鸾毅却是异口同声。
秦浩这些用企鹅地图监听这北郡府的时间可比监视他亲爷爷带的奉殿还要长,总算让他听到一句有用的。
数日后,周鹏收到王孝成的回信。
屁颠屁颠地来到王宫,秦浩此时正盘膝练功,内力的波动都让周鹏脸露骇然之色“好惊饶内类,光是打坐练功就有慈内力……庆幸老夫聪明,看来这大腿没抱错。”
“王上……”
“王上……”
周鹏不敢大声,怕惊扰到秦浩,自讨没趣。只能用着比蚊虫还要弱的声音喊道:“王孝成回信,他愿意恭迎我王。”
“是吗?”
秦浩早知道王孝成不安好心,只不过在装腔作势。
请君入瓮,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秦浩收回平北和南北两郡是志在必得,也是骑虎难下必须行之。
“王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周鹏一脸谄媚问道。
“调动三万大军和一万石粮草。”秦浩回道。
“这?”
周鹏面面相窥道:“王上,这恐怕不妥,人家都已经诚心诚意打开大门恭迎我们,我们这就要带兵前去,岂不是自行添堵吗?”
“有备无患。”
秦浩都已经把话给放出来,周鹏也只能识趣办差。
帝王一怒血流千里他可是见识过,他现在根本就不敢忤逆秦浩,更不敢违背他的意愿。
五的行军,秦浩的大军已经抵达燕北和平北的交接处的河道谷口,两面环山,中间一条长河,上面架着木桥,木桥的质量也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是年久失修,要是三万大军同时过桥的话,肯定把桥给压垮掉。
周鹏见秦浩停马,屁颠屁颠上前一脸谄媚喊道:“全军原地休息……王上您一定是渴了,老臣这有解渴的柑橘,还有新鲜的鸭梨。”
周鹏见秦浩没出声,便再度喝道:“传膳,王上饿了。”
秦浩挥剑指着前面的老木桥道:“本王要先把这桥修了,你现在带几个人去关城,让王孝成前来接驾。”
“这?”
周鹏一脸不解,吱吱呜呜道:“王上,您是不是太过谨慎?修桥这事让底下的人去办,赶紧把王孝成手中的兵权接过手才是正道!”
“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秦浩脸色一变,吓得周鹏是连滚带爬带着几个亲信前往关城,简直没有了先前周公应有的风范,活像极了一个奴才。
“都听好了,休息半,半后就开始造桥。”
当兵的都不是木匠,但要搭建一座简易的木桥出来,还是能做到。周鹏就在秦浩的目视下,前往关城跟王孝成交涉。
“王上?”
信带着几分不解问道:“为何要留在这修桥?”
秦浩笑道:“就算没有桥可修,还不得修路。”
秦浩这话已经得很是明白,他就是要留在这里,派周鹏跟王孝成交涉,显然也是有意为之“王上,您的意思?王孝成这是要请君入瓮?再弑君?”
“当土皇帝久了,现在要让他当乞丐,他肯定不会乖乖就范。”秦浩肯定道:“关城内早有伏兵,我们一进去便是入瓮……我们未必打不过,就是代价过于沉重,事后难以善尾,得不偿失。”
“他会杀掉周鹏吗?”信觉得秦浩这是借刀杀人。
“不知道!”
秦浩现在都开始觉得周鹏是越来越有趣,他是想要他死,但他要是命大的话,以后老实听话,秦浩留着他也未尝不可。
关城。
此时的关城显得威严,不像是一个城该有的威武。
看不到落魄之像的周鹏,觉得秦浩那是人之心,特别是城楼上的士卒,一个个挺直了腰……
城门处,王孝成早就在候着。
王孝成见周鹏几人,顿时面带疑惑之色,便快步上前询问道:“周公,为何只有您一人,王上呢?”
马背上的周鹏,袖子一甩,面带严肃道:“王上口谕,平北郡守王孝成随本公一起面见君上。”
王孝成当郡守这些年,光长肥膘不长脑子。
王孝成一下就乱了。
王孝成见不到秦浩,而且还得自己送上门,顿时自乱阵脚,弄得周鹏是面带狐疑问道:“王郡守,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
“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周鹏是彻底懵了。
周鹏还没有掉转马头,城楼上已经冒出一排的弓箭手,他要是敢轻举妄动,肯定会被射成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