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秦寒,无门无派,江湖散客。”
“华山令狐冲,秦兄用锏,难道是秦琼之后?”令狐冲好奇的问道。
姓秦,用锏,大多数人自然而然的想到秦琼,秦寒也没法我是秦琼结义兄弟,只能用“不是”两个字搪塞过去。
有着令狐冲的面子,进刘正风的家门就不成问题了,而且经过大半日的传播,一个手持双锏的少年侠客击杀了田伯光的事情已经传开。
五岳剑派之中,功力匹敌田伯光的超过十个,但是能打赢田伯光的不过一掌之数,有本事击杀田伯光的只有左冷禅一个,这货的轻功太过于犯规了,可是,今日田伯光栽了,被人杀死了,动手的人,自然成了江湖新星。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刘正风都不会把秦寒拒之门外,甚至,秦寒和令狐冲刚进了大门,刘正风就已经在二道门那里迎接了。
同行的还有五岳剑派的高层人物,定逸师太,门道长,岳不群等等全部都出来了,笑傲好炮仗门道人一见面立刻开喷:“令狐冲,你身为华山弟子,却结交奸邪,该当何罪?”
这话得不仅无礼,还很无耻,第一,令狐冲和田伯光喝酒,是为了救仪琳,第二,就算令狐冲有错,岳不群还在这里呢,哪里轮得到你这根炮仗废话。
“门师伯,白仪琳师姐把这些事情的明明白白,令狐师兄是为了救人故意虚与委蛇,何来结交奸邪?再者了,师伯这泰山派的掌门,怎么管起华山派的事情了?”
紫云见到机会来了,不等仪琳话,连忙为令狐冲辩解了几句。
“你这辈,这里轮得到你话么?恒山派就是这么管教徒弟的么?不会管教我帮你管!”门被紫云怼的不出话来,也知道自己错话了,不过他看令狐冲不顺眼,而且为了长辈的面子,只能强行辩解几句,一个不心,又错话了。
果然,听到这话,定逸师太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门师兄,你这泰山派的掌门人,先管华山派的事情,又管我恒山派的事情,怎么,你想要当五岳盟主么?便是左师兄,也管不得我恒山派的内务吧!”
秦寒接着道:“我只见到令狐兄弟为了救恒山派的仪琳师傅,被田伯光刺了十几刀,又强打精神,和田伯光周旋,何来结交奸邪?别的做的假,这个做不得吧!”
完,一把撕开令狐冲的外衣,把令狐冲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露了出来。
看着令狐冲身上的伤口,众人疑虑顿时去了大半,岳灵珊看着令狐冲身上的伤口,急忙道:“大师兄,你这伤……”
“无事无事,皮肉伤而已,师妹不用担心。师父,徒儿不敌田伯光,给您丢脸了。”令狐冲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回到华山派的队伍里面。
岳不群微笑着道:“这是什么话,我们武林中人,以侠义为先,武功反而是其次,你这般作为,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
岳不群对于弟子一向严厉,少有这般温和的话语,令狐冲听得热泪盈眶,可不等他什么,岳不群接着道:“冲儿,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你的某些话大大不妥,还不快向你定逸师叔赔罪!”
“师叔,令狐冲口无遮拦,请您责罚。”令狐冲听了岳不群的话,就知道自己那一堆骚话也被仪琳出去了,立刻过去给定逸赔罪,心依琳师妹你咋这么老实呢!
定逸脾气也暴躁,但是比门好了很多,而且令狐冲为了仪琳受了重伤,她怎么好意思怪罪,连忙扶起令狐冲,温和的道:“不怪不怪,师侄英勇侠义,岳师兄收的好徒弟,华山派后继有人,是我五岳剑派的服气。”
这边,岳不群和定逸师太一唱一和,那边,门道人可就受不了了。
门的脸色则是一阵青一阵白,换了七八种颜色之后,门大喝一声:“松,你给我实话,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寒一听这话就明白了,门道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嫉恶如仇,有仪琳的“来话长”,不至于一上来就针对令狐冲,现在看来,还是松那混账挑拨的结果。
令狐冲把秦寒给华山派的人介绍了一下,岳灵珊则是声的了一下白的事情。
由于秦寒的掺和,很多事情都有了变化,至少没了令狐冲和青城派的冲突,白松和仪琳前后脚回去的,全部都把事情了一遍,松不忿自己被人虐打,靠着仪琳求饶才能活命,给令狐冲泼了很多脏水,仪琳不过是辈,哪有他这长辈话语权重,而且,也有人可以作证,令狐冲确实和田伯光喝酒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门,松只得把实话了出来,门脸色数变,再次玩了一出变脸,叹了口气,对着岳不群施了一礼,道:“岳师兄,我不问是非,错怪你了,这里给你赔罪。”
“这是哪里话,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又岂会因为这点事怪罪?”岳不群神情甚是潇洒,毫无半点怒意,让门更觉得无地自容。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没有人一开始就想做坏人,很多人都岳不群从头到尾都是伪君子,因为方正冲虚任我行都这么,这简直是屁话。
任我行是作恶多赌黑社会大哥,方正冲虚是江湖平衡主义者,没看过他们做过什么好事,至少岳不群还千里追杀过田伯光,他们的评价,不能作为论据。
在秦寒眼里,岳不群和林冲一样,都是中年危机,只不过岳不群更惨,林冲还有鲁智深柴进帮忙,也没有必须守着的基业,岳不群就一个必须坚守的夫妻店,还被入记着,惦记他夫妻店的人,他还惹不起。
令狐冲的事情处理完了,秦寒也正式的在这些人面前亮了相,这里所有人,除了岳不群,无人可以稳赢田伯光,换句话,秦寒就是这里的第二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