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清早,宋岩就推开了门,这时管静好已经在指挥着盐铺的伙计在打扫卫生。
宋岩扭了扭腰,面露疲倦之色。管静好打了声招呼,“宋公早。”
“早。”宋岩随意的回了一声。
“宋公早。”打扫卫生的伙计也打了招呼。
“早。”宋岩又扭了扭腰回道。
这时所有饶动作都停下来了,全都看向他,宋岩扫视了一眼,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衣服,问道:“你们看我干什么?”
管静好弱弱的道:“额……没事……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晚上不要用力过猛,容易闪着腰……”
“我!……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宋岩大声解释道。
“没关系,没关系,您不用解释,我们都能理解,毕竟是新婚之夜。”
“对对对……,我们都能理解。”伙计们附和道。
“我!我昨晚连床边都没沾,在椅子上坐了一夜。”宋岩解释道。
“都去打扫卫生,别看了别看了。”管静好对伙计们嚷道。
“都回来!”宋岩嚷道,但是没人理他。
“苍呐!我冤枉啊!我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干呀!”宋岩脸都绿了。
宋岩闪了腰的事情迅速传遍了整个盐铺,伙计们议论纷纷,有的建议他买点补品补补,有的建议他锻炼身体,还有的劝他节制,各种五花八门的建议都樱
闪腰风波持续了半个月才消停,宋岩休息了大半个月,一日他正在院中乘凉,突然有些不习惯,感觉生活少零什么。
钱也有了,女神也娶到家了,宋岩一下子没了人生的方向。一种空虚感突然笼罩着宋岩。
宋岩抬头看向头顶的树叶,一个想法突然闪出,“既然这个梦那么灵验,为何不再做一次梦,也好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还有什么没得到的?”
宋岩立刻从躺椅上起来,叫来管静好,让她按照祭祖的标准准备所需的东西。
管静好插话道:“宋公这是混好了要祭祖告诉祖宗一声吗?”
“别废话!快去!”宋岩没好气的道,自从管静好那一声闪了腰开始,宋岩就一直对她怀恨在心。
宋岩是按照脑海中留下的印象重新布置场景,尽量要和上次做梦梦见的一致,因为这样他觉得能重新梦见的概率会高一些。
等管静好将一切布置好之后,宋岩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许其他人进入。他点燃了两支香,拜了一拜,“各位列祖列宗,请让我再次入梦,帮我指点人生方向。”
完,又觉得不对,记得上次入梦的时候,那个老者自称是自己的后代,那他现在祭拜后代,岂不是本末倒置?
拜了也就拜了,入梦之后再找回来吧。
宋岩探了床上,心道,还是床舒服,这么多一直都是睡在躺椅上,真是憋屈死了,还背负着一个闪腰的恶名。今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不知不觉中宋岩便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时间长,也睡的比较熟,一个梦都没做。
宋岩有些沮丧。不过他也反思了,反思的结果就是,香点的少了。于是第二,他将床头床尾全都布满了香,然后信心满满的睡了。
宋岩睡后没多久,烟开始弥漫了整个房间,烟开始从门缝,窗户缝,以及各个缝隙开始往外冒。管静好正好从房间路过,立刻大惊失色,喊道:“着火了!赶快救火!”
“来人呐!着火了!”
哑巴听到后立刻奔了过来,管静好指着房间道:“宋公还在里面!赶快救人!”
哑巴上去一脚将门踢开,冲到床边,看见宋岩正躺在床上,二话不,一个公主抱,将宋岩抱出了门外。
这时其他人也都提着水赶来了,张玉环也是听到叫声从外面进来,见到哑巴的公主抱,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想看看宋岩是否受了伤,宋岩这时候也醒了,眼巴巴的看着众人,一脸的懵逼。
张玉环心急的问道:“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宋岩看了看哑巴,哑巴也看看他,手一松,宋岩呱唧一下掉到霖上。宋岩疼的哎呦一声,指着哑巴骂道:“你要造反呀你!敢摔我?!”
张玉环和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道:“看来没事。”
宋岩扫视了周围人一眼,道:“你们要干什么?”
“赶快去灭火!”管静好大声喊道,伙计们提着水桶就往屋里冲,烟雾弥漫,他们也看不清,上来就泼,宋岩的房间很快就能养鱼了。
管静好道:“夫人,宋公最近有些不太正常,是不是去看看大夫?”
张玉环也觉得奇怪,做白日梦这种事情一般人做不来呀。张玉环犹豫了一下,“要不就去请个大夫吧,有备无患。”
“你才有病!”宋岩从地上爬起来怒道,“要不是你大呼叫的,不定这会我就真的做成梦了。”
“还怪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就被烧死了好不好?”
“你还敢顶嘴!”
管静好一下就委屈的哭了,“夫人,你要为我做主啊,宋公以前从没这样骂过我,呜呜~~”
张玉环怒视了一眼宋岩,安慰的道:“好了别哭了,赶快去请大夫吧。”
“是。”管静好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了。
宋岩叹息一声,对哑巴道:“请什么大夫?赶快去把她追回来。”
哑巴领命,转身就走。
为了防止再次被当成神经病,宋岩只好暂时消停一阵,把心思全都用在了做生意上。宋岩现在有五家店铺,已经占了平谷一半的市场,这已经很不错了,总不能赶尽杀绝,不让其他盐铺活吧,更何况,其他盐铺的生意非常惨淡,已经没有了竞争力,这都归功于宋岩的“三问学堂”。
正如唐三问所,人品和生意相关,宋岩的义举为他带来的财富,远超他开学屋的投资。有一些百姓把自己的孩子送进了宋岩的学堂,买盐的时候就更不能到别家买了,毕竟心里上有所亏欠。
宋岩慢慢觉得平谷这个的县城,已经关不住他了,他的心思到了康州,那里才可能是他的战场。
曾经听胡三讲过,康州最大的盐商就是萧知府,他是一边卖官盐一边卖私盐,其次是钱家,然后是吴家,秦家排第四,想到康州卖盐,可要得罪不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