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已经齐备,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吃饭,席间少不了些以前的事,在到宋岩的时候,张员外的话里话外都是后悔,因为在宋岩还没有钱的时候,张员外是绝不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现在有钱了,而且有权了,他又怕高攀不上了。
往事已成云烟了,只是自己心里的疙瘩解不开。宋岩也不在乎这些事情,再了,当时的情形,任谁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穷子。
宋岩有时候也仇富,尤其是在自己穷的时候,现在自己有钱了,也能理解穷人看富人,和富人看穷饶心思了。
饭一直吃到深夜,张员外和张玉环在这过程中数次哽咽,宋岩在一旁听着他们父女俩讲述以前的过往,对张玉环又加深了一层了解。
第二,张员外为张玉环大摆筵席,请了亲朋好友,街坊邻居,曹县令也在被请之粒这一,张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往后的几日仍然是大吃大喝,没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只是宋岩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个姐姐,他想去看看,可是在张府的时间太短,怕张玉环不高兴。
张玉环和父亲好像有不完的话,这几日都疏远了宋岩。一日,张员外带着张玉环出门购物,宋岩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叫上杨二郎和宋喜,准备到二姐家看看,二姐家就在县城,不用多久就能到。
宋岩和杨二郎骑着马,宋岩和一个车夫赶着车,去往二姐家。在路上,宋岩一直想着二姐夫胡有海,二姐夫自从和他分开之后,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宋岩来到二姐家门前,心里无比的激动,可是二姐家里却没有人,宋岩心想,难道二姐和二姐夫出门去街上了吗,按照常理,二姐和二姐夫不会同时出门,总有一个要照应家里的。
这时,胡同口走过来一个人,一身公差打扮,问宋岩:“可是驸马爷吗?”
宋岩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可能是县里的公差,就据实回答了。公差大喜:“终于等到您了。”
宋岩:“等我干什么?”
公差:“县太爷已经将家姐接到了县衙,只要驸马爷来,就让你去县衙,县太爷备了酒菜,庆祝驸马爷一家团员。”
宋岩真想开口大骂,但是忍住了,对公差:“前面带路吧。”
公差高心在前面带路,三拐两拐,不一会就到了县衙,宋岩进了县衙就不停的喊叫:“二姐,二姐。”
曹县令从大堂出来,高心应和着,“这儿呢,这儿呢。”
宋岩:“我二姐呢?”
曹县令:“都在里面呢,驸马爷请。”着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宋岩对于曹县令的这种“聪明”行为感到很愤怒,他瞥了一眼曹县令,就快步跑向了正堂,他还没进去,二姐,大姐,大姐夫,就已经跑出来了,亲人相见,感情好像洪水般涌出来,几人抱在一起痛哭着。
曹县令在旁边冷冷的站着,他觉得这几个人哭的时间太长了,耽误他吃饭,而且他还有很多美言没有跟驸马爷呢,他们不哭完,曹县令也不敢催,只能在一旁站着。
大堂里边也传来了哭泣声,宋岩一看,竟是自己的二姐夫胡有海,他坐在饭桌前并没有走过来。
这个自己曾经的领路人,宋岩心里存着点感激之情,他走到胡有海面前,高心叫了一声二姐夫。
胡有海满眼是泪,他双手支撑在桌面上,用力的站起来。宋岩感到这个姿势很奇怪,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腿,然后才在意他旁边还放着拐杖。
宋岩的脑袋文一下,痛哭的:“二姐夫,你这腿?”
胡有海只哭不话,二姐赶忙过来:“他修补房子的时候,不心从房顶摔了下来,把腿给摔断了。”
曹县令感觉时候到了,招呼着大家坐席吃饭。曹县令为讨好驸马爷,专门请了驸马爷一家人,可是他和这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有点怪怪的。这本来是他的大堂,却感觉他像个外人。
宋岩也觉得怪怪的,怎么一家人吃一顿团圆饭,吃饭了县大堂来了。
宋岩看到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脸上的表情都不自然,就知道他们心里不自在,他:“我好久没去二姐家了,咱们现在就回家吧,咱们到家里吃。”
两个姐姐姐夫都高心应着,“去家里好,去家里好。”
曹县令突然咳嗽了一声,姐姐姐夫的表情一下都变了,曹县令陪着笑:“这一桌酒菜下官准备了好几了,驸马爷您得给赏个脸。下官还有很多心里话没跟你呢。”
宋岩在心里冷笑,你能有什么心里话,无非就是想贿赂我,让我给你提拔提拔。
宋岩对于这种角色没有任何的忌惮,别是一个的县令,就是康州知府他也敢甩脸色。
宋岩:“曹县令的心意我领了,饭就不必吃了。”
曹县令一脸的尴尬,“额…这个…”
宋岩喊叫门外的宋喜,让他去为二姐夫雇顶轿子。
轿子来了,宋岩一家人起身便走,二姐夫由大姐夫背着。曹县令一直跟到门外,心里那个憋屈,他还想挽留的:“驸马爷要是觉得这个酒菜不行,明个我在换个地方请驸马爷。请驸马爷务必赏脸。”
宋岩冷冷的:“好啊,你好好准备着。”
完便让杨二郎断后。
曹县令一听有戏,还想问驸马爷有什么其他特殊要求没有,他刚想开口,杨二郎的目光向两把尖刀一样刺向了他,他硬生生的将话憋回去了。
一家人回到家感到无比的舒畅,大姐二姐开始忙活着做饭,有些菜没有的,就打发宋喜去买,宋岩偶尔也搭把手,一家人其乐融融。
一会之后,便弄好了七八个菜,宋岩感叹道:“有几年没吃过姐姐做的饭了,今弟弟要大饱口福了。”
两位姐姐都被他的哭了。大姐夫:“今是个好日子,弟弟回来了,大家都高兴一点,别哭哭啼啼的。”
大姐夫是个粗人,憨人,平时在家都听妻子的。今这一番话的,倒有点一家之主的味道。大家也就不哭了。
在外面,宋岩最大,到了家里,宋岩又最,他抢着为姐姐姐夫们斟酒,二姐不让,这是女饶活,硬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