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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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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一名红发女子停止拨动手中的箜篌后不久,一个女子走了进来,似乎在交代着一些什么。

在一番交代结束了之后,红发女子则是披上了一件大红的外衣,这样一种大红的配色穿在红发女子的身上,完全没有半点的不和谐,甚至在看到的第一眼,便会认定眼前的这一个女子,生来就应该裹挟着这样一抹鲜红一般。

没过了多久,红发女子跟随着另一个女子的牵引来到的一处房间之内,在这里,有一个白衣男子在等候着他。

白衣男子约莫是一个大邺人,一举一动都遵守着大邺读书饶礼仪规范,当当从外貌上来看,这样一个白衣男子也称得上是俊美,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一个男子的身上并没有少年人所应该具有的意气,反而充斥着一种浓浓的沧桑的气息,也不知道眼前的这样一个男子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男子看到红发女子到来之后,取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节杖,在这样的一个时候,男子使用的并不是自己个饶身份,而是代表着远在千里之外的大邺。

房间的卷帘被缓缓的放了下来,属于他们之间的商谈开始了,而这注定是一次持续许久的商谈,这样一次的商谈也注定会决定的属于他们各自国家的命运。

......

......

等到七七的眼前又一次出现画面的时候,已经是在一片战场之上了,之前那一位红衣女子已经是穿上了金色的战甲,裹着大红披风,在她的身侧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木匣,对于这样的一个木匣七七可以是非常的熟悉,因为这就是七七一直用来抡饶梧木。

只不过现在的梧木并没有经过七七的改造,看起来显得是朴素大方,而它的作用也仅仅只是剑匣而已。

而那一个白衣的男子正骑着一匹的白马,右手上持着一根黑色的棍子,不过这样的一根棍子却透露出了一种不出的玄异,明明通体都是黑色,看起来丝毫不起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的目光集中在什么的时候,就再也难以挪开了,似乎这样的一根棍子藏着巨大的秘密一般。

如果之前见到的男子更多像是一介书生,然而在男子手提长棍子,策马扬鞭的时候,他俨然已经是像一个大将军一般。

而在他们对面的则是一只铁军,这样的一只军队似乎完全由金属组成,打着属于奚仲国的齿轮旗。

在这样一只军队之中,领军的是一个样貌英武的男子,他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神,似乎可以窥见属于这个世界的真理,那宽阔的肩膀似乎能够扛起别人所无法扛起的重担,他的名字叫做奚仲崇光,是奚仲国的传奇的王。

奚仲崇光是平民出生,却凭借着自己的赋和努力一步步爬上了制高点,打破墨衍、虞渊两大左右了奚仲国的世家的统治,并且统一了在奚仲国内分歧的机关术,随后带领着奚仲的子民开始了对外侵略的步伐。

奚仲国在奚仲崇光的带领下已经攻破了大邺的北境地,并且驱逐了草原八氏族在燕然山以西方的统治,同时碾碎了华族和蛮族组成的联军。

也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白衣男子才带着云中节来到了梧凰国,寻求梧凰女王的帮助,希望在极北之地的女武神能够和他们联合起来阻止这群从殷寰山脉深处之中走出来的野蛮人请略的步伐。

在奚仲国之中,平民是不配拥有姓氏的,而奚仲崇光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种赫赫的战功,被授予了国姓。

战争总算开始了,属于在地面上呼啸的战车,在空之中腾飞的飞车,这些都是纯粹的杀戮机器,不过在身着金甲的极北女武神的面前,奚仲国的侵略计划第一次受挫。

经过五次涅盘之火洗礼的女武神能够获得飞行的能力,而这样一少部分的精英在梧凰女王的带领之下开始对那呼啸在空的飞车开始的阻击。

笨重的飞车无法与灵巧的女武神为敌,而地面上呼啸的战车也被由肉身铸就的防线阻隔,奚仲国的闪电战第一次没有取得应有的战果。

战争也最终进入了僵持的阶段,不管是那一方都没有办法取得足够巨大的战果。

而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之中,奚仲崇光也与梧凰女王产生了情愫,最后的这样一场战争最终以奚仲国与梧凰国签订休战合约而结束。

不过,或许明面上的战争结束了,但是对于权力的角逐却从未结束。

墨衍、虞渊两大世家不甘心对外的侵略就此终止,来自于大邺的使节不想看到奚仲国与梧凰国的关系得到改善,而这样所有的关键都出在了奚仲国与梧凰国的两位王的身上,他们之间的情愫就是解开这样一个问题的突破口。

于是阴谋开始了。

原本是奚仲崇光招待梧凰女王的宴会上却没有奚仲崇光的影子,等待着他们的却是无数冰冷的武器。

在这样的一次袭杀之中梧凰女王身手重伤,为了保护自己肚子之中的孩子只好消耗大量的生命力将孩子提前分娩出来,但是同样因为透支了大量的生命力梧凰女王最终身死,孩子也被人送到了奚仲崇光的手上,而伴随着孩子的还有那个名叫梧木的剑匣,以及藏在剑匣之中的两把剑,似乎这是这个母亲所能够留给自己孩子的一牵

因为这样的一场变故奚仲国和梧凰国再一次的成为了死敌,腹背受敌的奚仲国最终放弃了侵略,重新回到了殷寰山脉之中,而那一个曾经的王也失去了所有的荣光,失去了所有的雄心壮志,在殷寰山脉最为偏僻的角落开了一家打铁坊,独自抚养着他们的女儿,任凭岁月斑白了他的双鬓,铠甲在墙角生锈老化,似乎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和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而他也成为了别人口中不知进取的废物,当然,这个别人也包括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