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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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家主赵子谦同戚云还有些不对付,每次遇到总要刺对方几句,两家的辈都是点头之交,哪里来的什么婚约?

她怔愣的那一瞬间,戚云拉着她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看向戚云的眼神,她意识到爹肯定另有安排。

于是她很快便笑了:“是呢,爹,女儿都知道,你不用担心,女儿这么优秀,赵俊昊肯定满意。”

戚云怕极了戚柔没懂自己的意思,大喇喇地问出来,闻言松了口气,道:“你啊,从就不像个姑娘家,谈及婚嫁半点羞涩也无,我跟你娘真是操不完的心。”

父女俩了半话,直到门口太监提醒时候不早了,戚云才忍住不舍,道:“你好好照顾自己,保护好自己,别冲动,什么时候都有戚家护着你。”

戚柔哽咽道:“你和大哥大哥在战场一定要注意安全,女儿在宫里什么都好,你们不要担心。”

怀着万千愁绪告别,戚柔依依不舍地站在宫门口,看着父亲的背影越来越远。

直到瞧不见了,她才回过头。

暮色沉沉,巨大的宫门好像一个吃饶野兽,戚柔抬头看宫门上挂起的两盏灯笼,擦掉了脸颊上的眼泪,这才随着宫人走向慈宁宫。

戚家军撤离得很是迅速,连一队兵都没在这里留着,打完就走。

但与此同时,各地依旧水深火热,灾情半点没有消除。

慕容越根本不想操心百姓死活,只要没有人起义,威胁到他的地位就行,连太后都看不过眼劝了几句,慕容越道:“那些事情自有底下的官员们去操心,我作为一个皇帝,什么都要过问,那还做什么皇帝,朕这几都累得不行了,母后你就不要念叨了。”

太后一想也是,就不再多言。

自从玲珑回来,整个山寨就像是注入了活水,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展言也赖在山寨不愿意走。

百里药圣比七叔看展言更不顺眼,道:“我看你这身体已经大好,没什么问题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要准备谋反的事情,谋划得怎么样了?”

百里药圣是玲珑的长辈,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展言很识趣地做伏低,道:“戚家军刚走,我们的兵力并未受到多少折损,但是还是要蛰伏一段时间。”

灾情越演越烈,不需要他们鼓动,民间自发的起义和暴动也是此起彼伏,一是先观察形势,顺着形势而为,二是,既然戚家军留了一手,手下留情,那他们也得做做样子,不能那么快恢复。

百里药圣鼻子里出了一股气:“那你也不需要待在这里。”

他为难地抬起头看玲珑,后者心情很好地在剥瓜子,一点也没有要救场的意思。

他就赔着笑道:“我跟玲珑已经成亲了,一直是聚少离多,我想多陪陪她。”

好不容易应付过百里药圣的刁难,跟着玲珑走出去的展言已经满头大汗,苦笑着道:“百里老先生真是名不虚传。”

玲珑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你今表现得还不错,要是惹他生气了,心随便在哪里下个毒,都够你受的。”

他尤其喜欢研制一些泻药,放屁药,打嗝药,长青就吃过这个苦头,有一次拉了三三夜,从那以后,只要看到百里药圣,他的腿都是软的。

展言瑟缩了一下,赶紧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哪句话得不对。

玲珑拽出手帕,扔到他怀里:“那么没出息,跟师父几句话流这么多汗。”

玲珑的手帕香香的,一种很淡雅的香味。

展言擦完汗之后,埋在帕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玲珑的目光顿时有了一番别样的情绪。

玲珑被展言的动作惊得有些脸红,她故作镇定,一把将帕子抽了回来:“早知道不给你用了。”

展言左右瞧着,见百里药圣和七叔都不在跟前,就上前一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不止脑袋上有汗,身上也都是汗,咱们一块去洗澡吧。”

他还记得在那泉水边被玲珑调戏的场景。

玲珑斜他一眼:“你怕是忘了我的内力已经恢复了,我可以从这里,直接把你踢到山泉里去。”

展言死皮赖脸地凑到她身上:“你要是舍得,就踢吧,被媳妇踢一脚也是幸福的。”

这家伙越发没脸没皮了。

两人许久未亲热过,见面之后,展言的身子一直要调养,玲珑身上的毒也要解,百里药圣整待在他们身边,摸摸手都要提心吊胆的。

这盘虎山是个好地方,除了玲珑上回带他来的那眼冷泉,不远处还有一眼温泉。

玲珑在几年前发现了这眼温泉,命人凿了一个池子,现在这时节,温泉旁雾气缭绕,旁边的花草上都沾上零点滴滴的露珠,连绵的大雨也未曾毁了这地方,置身于其中,就像是在仙境中似的。

一到泉水边,不用玲珑动手,展言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裙,靛青色的长裙从身上滑下来,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展言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

他本来还怕玲珑生气,一直收敛着,到了后来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温泉水漾起一层层波浪,夹杂着破碎的交叠的低吟声。

几个月未见,展言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到了后来,玲珑都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展言倒是依旧很有精神,只是很是心虚,殷切地服侍着玲珑穿衣服,玲珑累得一个手指头也不想动了,便随着他折腾,当然又被他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戚家回到边境不久,将胆敢犯境的那一支突厥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教训了个够呛。

可是,慕容越还没舒心几,又听到永州有灾民起义了。

这次规模好像没有上次大,但是依旧恼让很,永州也是受灾很重的地区,听当地饿殍满地,朝廷不管不问,已经让他们生出了很多怨气,所以有人揭竿而起,便一呼百应。

对于慕容越来,那些灾民们就像是蝼蚁一般,他不在乎他们的死活,却很在乎他们居然敢挑战子的权威,朝廷派去的兵镇压手段十分残暴,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虽然弱,汇聚在一起的时候也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此刻,待在永州一处别院的赵俊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翻来覆去地看着父亲寄来的家书,没错啊,信脚有他们赵家特制的标志,信送来的时候也是火封的,没有人动过,上面的每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却让他看不明白。

与戚家联姻?他什么时候跟戚家姐有婚约的?父亲分明答应他,绝对不干涉他的婚事的,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眉头紧锁,父亲让他迅速回长安准备婚事,字里行间半点没有解释这件事情的意思,这不像是父亲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而且,抛开旁的不,戚家和赵家分别守着梁国的南北两关,为了避嫌,他们两家的子女都不太接触,更不可能联姻了,更何况,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心胸狭窄的慕容越,父亲就不担心慕容越怀疑他们用意不纯吗?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烦恼地将头发揉得一团糟。

门外大喇喇地走进来一位穿着靛蓝直坠的公子哥,正是他表弟幕佑:“表哥,你这段日子都没出去了,是还沉浸在情伤中无法自拔吗?”

表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本来都要怀疑赵俊昊的性取向了,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一个看得上的姑娘都没樱

结果他在大街上瞧见一个姑娘就追了过去,幕佑在后面喊着喊着看他跑没影的。

结果这第一次就师出不利,过了几,他自己灰溜溜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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