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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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

再者,为了玲珑的名声考虑,不能因为这件事将方夫子赶出去,她琢磨着要好好寻一个方夫子自己都不好意思出口的原因,便先扣了方夫子半年的月钱,然后让她先回去了。

方夫子心疼得胆颤,这个死丫头,让她平白失了这些财气,但她又觉得,将嫡姐打了也不过是这样的惩罚,可见玲珑也不是那么受宠的,以后找机会再暗中收拾她出出气就是。

老夫人身有二品诰命,库里有不少宫里赏下来的好东西,玲珑手上的伤可不是装的,肿得跟个猪蹄一样,老夫人看着心疼不已,让菊欢去拿了冰雪凝膏来给玲珑,叮嘱雁凝按时给她抹,别碰凉水,千万别留下了疤痕。

走出存菊堂许久,雁凝才忍不住嘀咕:“姐,对方夫子的惩罚也太轻了,只罚了月钱算什么。”

玲珑心疼地看着自己的美手肿成了这副样子,道:“老夫人做事定然有她的道理,你且等着吧,今不管是我,还是花怜心,花仲夏,方夫子敢这么对付花府姐,她就不会袖手旁观。”

玲珑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冰雪凝膏,火辣辣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手上顿时觉得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果真是好东西。

玲珑手不疼了,就开始琢磨吃的了,将雁凝支出去,从床板下拿了血玉镯子出来,轻轻一摩擦,血玉镯子掉在了软软的被面上,玲珑就站在了一片土地上。

她怔了一下,昨还可怜巴巴种着的药草,今变得水灵灵的,仿佛还比昨多了些,玲珑能闻到空间里弥漫着的药香味。

她兴致勃勃地跑到泉眼旁,睁大眼睛看里面游来游去的鱼,盘算着今该吃哪种鱼,听菊欢姑姑过她会做酸菜鱼,想起酸菜鱼的味道,玲珑禁不住直流口水,那今就吃黑鱼好了。

玲珑打定主意,就有两尾黑鱼从水里蹦了出来,落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收拾干净了。

玲珑去拿鱼的时候,红肿的手不心被溅了一些水上去,玲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被溅上水的地方在以肉眼可见的的速度消肿,不一会儿,那片皮肤就恢复了光滑,玲珑惊呆了,她试探地将自己整个手都伸进了泉水里,等将手拿出来的时候,手已经又白又嫩,比之前还要嫩滑几分。

玲珑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哇,我要进去泡个澡,等等,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杀伤力动物?她可是看到虾和蟹悠然游过的,要不然还是将水取出来洗澡吧。

不过现在可没有洗澡时间,玲珑只得按下心中的激动,从空间里出来,还细心地用纱布将手裹了起来,她可还要带着这只伤手招摇过市的,这么快就自个儿好了算什么。

雁凝不会做酸菜鱼,玲珑干脆让她都送去给菊欢做菜,暗中嘱咐她等会先回来一趟,然后直接带着饭菜去景深院。

花景岑已经好了许多,玲珑还偷摸着送了几床被子给他,垫在下面,上面再盖着破被子,还是原来颓败的感觉,他却觉得心里一阵阵踏实的暖。

外面又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花景岑没察觉到自己脸上露出了笑容,等玲珑走进来,花景岑又赶紧板住脸,脸上冷若冰霜,眼中只有自己的书一般。

玲珑见他能坐起来了,心里放松了些,毕竟花景岑本来都快好了,就因为救她跳了一回湖,又病得这么严重的。

玲珑拎了一下他的水壶,里面连一滴水也没有了,

玲珑随口问:“你这里没有丫鬟吗?怎么一个影子都不见?”

花景岑难以抑制地咳嗽了几声,道:“开始是有两个,后来每顿来送一下饭,然后就不见踪影了。”

玲珑顿时涌上一股跟花景岑惺惺相惜的感情,她也吃过恶奴的亏,对付他们,感化什么的是没用的,必须以恶制恶。

玲珑拎着水壶去给花景岑烧水去了,隔着破旧的窗户,能看到玲珑的头上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花景岑的目光凝聚在蝴蝶结上,真奇怪,分明是比自己许多的屁孩,他却在她身上找到了依赖的感觉,出来让他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起炉子真是个技术活,更别玲珑现在还是个矮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水烧开,花景岑听着动静,有些紧张,她不会将自己烫伤了吧?

到最后,外面没有了动静,花景岑忍不住下床看,之间玲珑坐在门槛上,托着腮看着门口,水壶放在一边。

玲珑人力气,虽然心里住着个女汉子,但也敌不过她只有五岁的事实,所以她准备等雁凝过来让她拎,没想到花景岑竟然出来了,她赶忙道:“堂哥,你先进去,等会让风扑着了。”

花景岑看了一眼她的体格,伸手将水壶拎了进去,玲珑吐了吐舌头,真是的,整臭着一张脸。

花景岑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同桌吃饭,而且还是跟一个堂妹和一个堂妹的丫鬟,气氛不出的怪异。

玲珑吃得很认真,很好养活的样子,一点也不看其他两人,这鱼本来就鲜美,菊欢的厨艺又好,玲珑只顾着吃鱼都来不及。

雁凝一点也不忐忑,她时常跟玲珑一起吃饭,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旁边坐个不断散发着冷气的堂少爷,让她有点胃胀气罢了,

只有花景岑,明明想绷着脸,又忍不住想看看她们,他许久没吃到热菜,只觉得舌尖尝到的每一个滋味都让人浑身舒畅,他想跟玲珑话,却因为自己的冰冷人设一时放不下面子,也只好沉默着吃饭,所以,餐桌上除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安静得有些诡异。

花景岑吃饱了,放下碗筷,无意间看到了玲珑的手,玲珑的手裹了一层纱布,正好又是右手,不过玲珑虽然用左手吃饭别扭,但吃货的力量是惊饶,她用左手也吃得行云流水,导致花景岑开始的时候都没发现这种别扭。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她:“手怎么了?”

玲珑抬起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花景岑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又问了一句:“你的手怎么了?”

玲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酝酿了一下情绪,红着眼睛看着他:“我,嗝,是夫子打的。”

花景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夫子为什么打你?”

花景岑没发现,他已经无意间将玲珑划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玲珑被他这么一问,还真觉得有点委屈,在老夫人面前只想着怎么怎么做能让自己显得更可怜,从而获取更多的利益,她抽抽搭搭地真想哭:“她故意找我麻烦,我猜大概是因为花迎春,她因为我被老夫人禁足了。”

花景岑脸色又冷了几分,玲珑的手包成那个样子,大概是擅很重了,抿着嘴不话,玲珑偷偷瞧了他一眼,一阵腹诽,什么嘛,还以为他至少要跟着自己骂一场方夫子呢,这也太不仗义了。

第二一早,玲珑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就听见雁凝幸灾乐祸地:“方夫子昨是在池塘边走的时候撞见了鬼,一脚踏空掉到池塘去了,那地方人又少,爬了半才爬上来。”

玲珑眼睛亮晶晶的:“今不用去上课了?”

雁凝:“……”姐关注的点有点特别。

因为方夫子落水,受了惊吓以及着了风寒,又不能来上课了,闲着没事的玲珑产生了想出门去看一眼的念头。

况且,作为一个身无分文,毫无主见的屁孩,玲珑表示分外没有安全感,她得想法子赚一些钱。

花府有两道门,一个是大门,还有一个是侧门,大门平时并不轻易开,平常出入就走侧门,都有许多厮把守着。

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花府东墙墙根底下,还有一个被杂草掩盖住的狗洞。

雁凝站在狗洞旁边,秀气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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