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她可还要带着这只伤手招摇过市的,这么快就自个儿好了算什么。

雁凝不会做酸菜鱼,玲珑干脆让她都送去给菊欢做菜,暗中嘱咐她等会先回来一趟,然后直接带着饭菜去景深院。

花景岑已经好了许多,玲珑还偷摸着送了几床被子给他,垫在下面,上面再盖着破被子,还是原来颓败的感觉,他却觉得心里一阵阵踏实的暖。

外面又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花景岑没察觉到自己脸上露出了笑容,等玲珑走进来,花景岑又赶紧板住脸,脸上冷若冰霜,眼中只有自己的书一般。

玲珑见他能坐起来了,心里放松了些,毕竟花景岑本来都快好了,就因为救她跳了一回湖,又病得这么严重的。

玲珑拎了一下他的水壶,里面连一滴水也没有了,

玲珑随口问:“你这里没有丫鬟吗?怎么一个影子都不见?”

花景岑难以抑制地咳嗽了几声,道:“开始是有两个,后来每顿来送一下饭,然后就不见踪影了。”

玲珑顿时涌上一股跟花景岑惺惺相惜的感情,她也吃过恶奴的亏,对付他们,感化什么的是没用的,必须以恶制恶。

玲珑拎着水壶去给花景岑烧水去了,隔着破旧的窗户,能看到玲珑的头上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一起一伏,花景岑的目光凝聚在蝴蝶结上,真奇怪,分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起炉子真是个技术活,更别说玲珑现在还是个小矮墩,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水烧开,花景岑听着动静,有些紧张,她不会将自己烫伤了吧?

到最后,外面没有了动静,花景岑忍不住下床看,之间玲珑坐在门槛上,托着腮看着门口,水壶放在一边。

玲珑人力气小,虽然心里住着个女汉子,但也敌不过她只有五岁的事实,所以她准备等雁凝过来让她拎,没想到花景岑竟然出来了,她赶忙道:“堂哥,你先进去,等会让风扑着了。”

花景岑看了一眼她的小体格,伸手将水壶拎了进去,玲珑吐了吐舌头,真是的,整天臭着一张脸。

花景岑已经很久没有跟人同桌吃饭,而且还是跟一个堂妹和一个堂妹的丫鬟,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玲珑吃得很认真,很好养活的样子,一点也不看其他两人,这鱼本来就鲜美,菊欢的厨艺又好,玲珑只顾着吃鱼都来不及。

雁凝一点也不忐忑,她时常跟玲珑一起吃饭,已经习以为常,只是旁边坐个不断散发着冷气的堂少爷,让她有点胃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