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凡看了看其他人，稍有无奈地：“你现在都这么直接了么。”
庄妍这才意识到有些话不能放在明面上讲，她尴尬地笑了笑：“开个玩笑。”
“既然不想走开庭这一步，那你的打算是……”林孝凡问。
庄妍恨不得白他一眼，既不给好处又不给承诺，她凭什么要全盘托出啊。
真是狡猾！
“我还得跟白钢董事长商量，看看能不能从现有的资源里挖出扼制他们喉咙的东西，这个得需要点时间。”她的倒是实话，对策哪是一拍脑门就想出来的呢。
林孝凡不在追问，私密会议就这样结束了。
在商务局的招待所，林孝凡打趣地问道：“你都不是长启的人了，还跟我要好处？”
“那我也不能白出力啊，长启如果真的需要自断翅膀去帮高通，等价的补偿也是有必要的吧。”庄妍丝毫不在言语上退让。
她知道现在林孝凡的手里有很大的权利，她也知道林现在有往省局里进的奔头，所以成绩显得尤其重要。
他需要长启，长启更需要他。
庄妍虽然已经不在长启，可罗宇成的股份还在，唇亡齿寒的道理而已。
“长启能拥有过你，真不亏！”林孝凡无奈地。
忽然间，他想起自己曾经也拥有过庄妍，就觉得唏嘘，只能低头浅笑。
庄妍假装没看出他的情绪，把话题引到别处：“这几年跟瑞德圣处的还好吗？”
“怎么突然问起瑞德圣了。”林孝凡有些不解。
“听柯总开始过渡退休的事了，他的儿子柯东言大约明面上位，而他又是王局的女婿，这其中的利害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庄妍觉得林孝凡在工作能力强没的，只记仇这一项跟柯总真是不相上下。
“他们现在都是合资了，享受各种政策和优惠，我哪里碰得，不过我跟柯东言这个年轻人处的还行，私下吃过几次饭，我再记仇也知道上一辈的事跟他没关系。我感觉你好像很关注这个年轻人。”
庄妍没否认，她的确很关注，若不是她和罗宇成一系列的操作，柯东言怎么会有一桩事与愿违的婚姻呢。
她的内心里总觉得对不住柯东言，在他最信任她的时候，她利用了他。
“也许，因为他是个帅哥吧，以后你能多照应就多照应，他肯定对你的官运有帮助。”
俩人就这样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直到庄妍收到康嘉博的信息：康氏高层开会一致决定，花钱消灾，优先赎人，不给任何一方添麻烦，大事化事化了。
庄妍冷笑一声道：“财阀就是财阀就是财大气粗。”
“我估计他们不想惹麻烦罢了。”林孝凡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
“这也难怪，康氏就是跨国公司，北美洲和欧洲都有项目，一旦轻举妄动帮助高通，必遭对方盟友的攻击。拿钱好啊，两边不得罪，只是他们有多少钱能满足对方贪婪的嘴呢？对方若是一心想把事情闹大，拿钱都不会落好。”庄妍淡淡地。
“按理商业行为我们不应该插手，如何解决是企业的事。要不是涉及到间谍嫌隙，有抹黑我们的意思，高通的事件如果处理不好，其他高新企业在国外如何自处啊！”
林孝凡的担心也是所有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