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会否认吧?”
看到吕虎山这么快就醒悟过来了,袁维庆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但很快他便摆了摆手,微笑的说道。
“吕虎山,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情呢,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是我表弟他喝多了,他是在做梦,难道你也和他一起做梦吗?”
“做梦?”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难道你的一句做梦,就能把这件事情掩饰过去吗,我告诉你,如果你认为只凭借这几句话就能让我相信你,那你是在做梦,懂不懂?”
袁维庆脸色一变,“吕虎山,话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别忘了,当时你们是在喝酒,我表弟就算喝的有点多了,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难道一些醉话,你也要当真吗?”
吕虎山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袁维庆,如果我说你表弟并没有喝醉,你会怎么想呢?”
袁维庆急忙摆了摆手,强笑着说道,“吕虎山,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他没喝多,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所以我肯定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一定是你误会了。”
听到袁维庆的回答,吕虎山咬了咬牙,“袁维庆,你和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和你表弟说过,想要帮助他成为南郡密雷宗的护法?”
袁维庆急忙摆手,笑着说道,“吕虎山,你可千万别误会,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呢,南郡密雷宗只有两个护法,一个是我,另一个当然就是你了。
我们南郡密雷宗向来都是两名护法,现在护法既然已经全了,我怎么可能和我表弟说出那种话,你说对不对?”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你说的没错,南郡密雷宗确实只需要两名护法,可是,如果我不在了,你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让你表弟当上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吗?”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你太糊涂了,我只是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并不是南郡密雷宗的堂主,难道你认为,南郡密雷宗要让谁当护法,是我说了算的事情吗?
吕虎山,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是南郡密雷宗的堂主,只要我一句话就能决定谁来当南郡密雷宗的护法,那我说这种话还有可能,可是,我怎么可能是南郡密雷宗的堂主呢,你说对不对?”
听到袁维庆的辩解,吕虎山猛的愣了一下,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袁维庆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就算自己不是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南郡密雷宗想要让谁当护法,好像他说了也不算呀?
看到吕虎山在那里低头不语,袁维庆急忙微笑着说道,“吕虎山,你可不能上了别人的当,你只要想清楚了,应该就知道,让谁当南郡密雷宗的护法,是堂主说了算,别的人没有决定的权利。
明白这个道理,吕虎山,你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吕虎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心中一动,猛地转过头看着袁维庆,压低声音问道。
“袁维庆,我问你,难道你真没说过吗?”
袁维庆立刻点了点头,“当然了,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呢?”
吕虎山忽然冷笑一声,“袁维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有一次,薛堂主曾经问过我,你表弟的人品怎么样?
当时,其实我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想,我好像明白了,你肯定和薛堂主说过这件事情,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袁维庆脸色顿时一变,急忙摆了摆手,“吕虎山,这怎么可能呢,我为什么要说这件事情,再说了,薛堂主又怎么肯听我说这件事情呢?
吕虎山,你别忘了,决定谁来当南郡密雷宗的护法的事情,薛堂主说了算,别的人就算说了也没有用,你还不明白吗?”
吕虎山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袁维庆,我以前不明白薛堂主说这话的意思,我现在全明白了,肯定是你找过薛堂主,说我如何不行,然后,你想要让你表弟当南郡密雷宗的护法,对不对?”
袁维庆急忙摆了摆手,“吕虎山,这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去找薛堂主说这种话,肯定是你想错了。”
吕虎山摇了摇头,“不对,我敢保证,你肯定说过这种话,要不然,你表弟不可能说出那种话来。”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这件事情不是小事,我想任何人也绝对不可能拿出没影的事乱说,肯定是有一些原因。
而这个原因,恐怕就是你和你表弟说过这种话,所以他才记在心里,甚至已经把这件事情当真了,所以他才敢说出来炫耀,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