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热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浴室里雾气蒸腾。
少女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飘逸柔顺的黑发,充满青春活力的酮体,美丽样貌,这些都是她曾经引以为豪东西,但也是把她拉向深渊原因。
她伸手摸了摸喷洒的水花,水温已经调的很高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冰冷刺骨,有如深渊下吞噬灵魂的潭水。
优异的成绩,富裕的家庭,还有光彩夺目的外貌,这让她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但是今天过后,这些东西都要离她远去。
望了一眼放在梳妆台上那杯散发着幽香,闪耀着七彩迷离微光的液体。
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而身体却又充满了渴望。
就是这种美杜莎般的液体把她拖入深潭,再也抽身不出,她宁愿自己喝的是毒药,是断肠散,也不再想喝下这种能控制人心智的液体。
但是身体却是在渴望,在咆哮,颤抖的双手时刻想举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体味那种直上云霄的感觉。
不过她不能,她不想,她现在还想要多保持清醒一刻。
颤抖的手抚上了自己青涩的蓓蕾,由于浴室温度升高的缘故,**的酮体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她也对自己的未来充满过幻想,要遇上自己的白马王子,他要帅,要高,运动要好,脾气也要好,要呵护自己。
每个情人节,纪念日她都要亲自挑选礼物送给他,要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像他,女孩像自己。
然后两人还要像歌里唱的一样,慢慢变老,然后一起看夕阳看朝霞。
还有疼爱自己的双亲,自己本来该陪伴在他们膝下,让他们开心快乐,让他们为自己自豪,陪伴他们终老。
但是现在这些都已经化为泡影,恶魔的美酒把她推向了深渊。
想到这里,她泪眼婆娑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把裁纸刀,刀片很锋利,想必划在手上会很快,也没有什么痛苦。
不过什么样的痛苦都比不上那杯七彩迷离的毒剂带来的痛苦。
她也试过挣扎,她试过反绑自己的双手,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谁料巨大的痛苦一下子击倒了她,呕吐,头疼,全身痉挛,全身的骨头都像被人拿着老虎钳夹断一般。
不过十数分钟,她就昏厥了过去,等她醒来,看着满地的狼藉和自己的呕吐物,她掩面痛哭。
谁料这还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
越来越频繁发作的后遗症,越来越强烈的痛苦逐渐击倒了她。
甚至在课堂当中都发作了一次,就连家人同学老师都以为她发了什么急病。
也是,毕竟大家心目中好女儿好同学,怎么会和DU品之类的东西拉上关系呢?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了,她想要逃避。
她表面上接受了那个叫龙哥的男人的安排,来这里当花儿,其实,她只是不想再继续挣扎下去了,她不想活了。
在网上查了了很多资料,割腕自杀还要一个注满热水的浴缸来防止血液凝固。
水渐渐的注满了浴缸,她迈开双腿步入其中。
手上捏紧了小刀,轻声对自己说,要快,要用力,要不然药效上来就来不及了。
假使这次失败,她怕她再也没有勇气离开这尘世的深渊。
她躺在浴缸内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逼上眼睛拿起裁纸刀往右手手腕上用力一划。
鲜血立即染红了浴缸,此时药效发作,她好像升入了天堂,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痛苦。
“先生,就是这间房了。”服务生把萧鸣引导至一间包房,讨好的说:“您点的‘花儿’已经在里面准备了。”
萧鸣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房间很特别,分为两个小间,一个小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足以容纳6,7人的大床,而且四周墙壁以及天花都是镜子。
另一个有各种器具,悬挂在天花上的绳子手铐,还有皮鞭蜡烛,看得萧鸣瞠目结舌。
萧鸣坐在床上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他准备控制住这个“花儿”,看看能不能在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萧鸣想了想,掏出手机看了下,想要问问叶韵姗外面布制的怎么样,能不能顺利申请到搜查令。假如搜查令申请不来,这里还是有点难办。
谁知道掏出手机一看,一格信号都没有。这里不但是建在地下,可能还专门设置了信号屏蔽装置,手机在这里只是一块砖头,通话网络全都没有。
这时他突然闻到了一阵血腥味。
萧鸣立即绷紧了肌肉,跳下床做好了准备。他心想,难道我和云飞扬的潜入被人发现了?有人埋伏在房间里面?
萧鸣四处观察了下,血腥味是从房间内附属的浴室传来
过了几分钟血腥味越来越浓,但是除了水声哗哗响起,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萧鸣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
一位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脸色苍白的美女静静的躺在浴缸里。
血红的水,苍白的皮肤,披散的黑发,形成了一副带着诡异美感图案。
萧鸣一愣,赶紧进去把女子从浴缸抱了出来,用浴巾包裹起来,平躺放在了床上。
萧鸣伸手一摸女子的脉搏,细若游丝,几乎都感觉不到了脉搏。再一探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情况十分危急。
假如在医院,基本上这个情况只能进行人道主义救治了。
但是幸亏她遇到了萧鸣!
萧鸣拿出银针包,捻起三根银针,闪电般往女子手臂上戳去,银针一入体便成功的截住了血流,手腕上的伤口不再出血了。
但是她因为呼吸微弱,大脑供氧不足,现在情况还是很危险。
萧鸣又拿出数根银针插在女子脑后,双手迅速的点向她周身大穴。
随着内力的注入,女子的脸上稍稍有了些许血色。
过了一会,萧鸣才把银针从她身上取了出来。
这时萧鸣才反应过来,女子一直是赤身**的躺在床上,他赶紧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放平在床上。